“聽不懂也要聽！再想寫亂七八糟的，你回去和你的那些妃子過日子——她們在尼姑庵裡等你召了侍寢！”兇巴巴的喊，倒是江南的說辭。
大理的平民百姓只聽得這家小夫妻在又吼又叫的……
他聽了，再癟嘴：“好凶……”
哪有什麼妃子，那些生兒育女的工具——不，那些貪慕他美色、貪慕他的榮華富貴的女人，都是如水的平淡滋味。
滔滔江水，取了那麼一瓢的，他只愛這一口甘甜。
握着她的手，他們走過石橋，繞開那些嬉鬧的孩子……不去羨慕，不去留戀，用不了多久，他可以抱紅雪腹中的。
“不要那些女人……只要你。”
她冷嗤：“不一樣，以前是你的毒藥不能解，命在旦夕不敢要她們。你現在沒毒了，毒不死她們，一個個收回來，讓她們給你兒女成羣的生。”
“只要你一個人生的，像綿綿那樣的好看兒子。”
綿愛不僅好看，還很乖，最得他心，比他想象中的子嗣更有趣。
毒人不毒嘴，他脣上的，有比蜜糖還甜的東西，滾着話語出來哄女人，百試不爽：“本王都被你拐進山裡，都已經是那墳冢裡的一個死人，你讓爲夫的怎麼爬起來複活，再去召回那些女人臨幸？”
“少貧嘴，滾開點。”
“爲夫想滾在娘子身邊……”
“誰是你娘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排第幾——”
“第一，永遠都是第一。愛妃……”
“別別、肉麻死我了。”
“不生氣了？”他嗅着女人身上的香氣，偏就嘴上壞，“酸溜溜的……再讓爲夫的親親——就能變香了。”
“好了！別鬧別鬧！等回去了……哈哈，癢、癢死我了，你屬狗的嗎？”
一路過來，路邊的樸質村民看在眼裡。
他們自然不懂其中的趣味：
“光天化日的，好不要臉。”
“就是就是，親的像狗一樣！”
“嘖嘖嘖嘖嘖嘖……就是就是！”
“無恥！”
“風0騷！！”
“放0浪！”
“我說那男人——”
“我也說那男人——”
不要以爲衣服穿厚了就認不出你是個帶把的！摟着娘子回家關門再親……嘖嘖，真是世風日下，不要臉的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