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來到城外,兩軍對壘,軍隊在各自的身後一字兒排開,雄赳赳的男兒天下,六個女孩子成了名符其實的的紅花,想不耀眼,想低調都不行。
對面的五皇子率領着手下的五員大將,真是英雄了得,各個都是氣貫長虹,豪氣沖天,大有吞併大銘朝,入侵京城的氣勢。當目光落在六朵鏗鏘玫瑰的身上時,緊挨着五皇子的黑胖子嘿嘿笑着說道;
“殿下,要說這大銘朝的女人可是比我們女貞族裡的姑娘有味多了,你看,正好六個,配着數給我們送來的,我們就照單全收了吧。你中意哪個,我們撿您剩下的挑。兄弟們,你們說怎麼樣。”
另外四個人發出狂野的淫笑聲,出乎他們的意料,五皇子把臉一沉說道;
“不可胡言亂語,自古僧道婦女不可臨敵,一旦上得戰場,必有超人的手段,不能掉以輕心,
中間的那一位是平康公主,也是這個封地的主人,這個封地今年的變化都來源於她,傳聞她是有大佛緣的人。”
五皇子心中暗想,別人不知道高黎國上次的暗虧吃在那裡,我可是知道的,那個五皇子沒丟了命,變成了傻瓜一個,找了多少的太醫和得到的高僧都不能治好。這裡面很有玄機,這個世上不得不服的高人還是存在的,如果不是這個公主本身有什麼依仗,就是她背後有什麼人在支持她,沒有強大的後盾,正常的人不會到處吹噓自己的能力。
雨薇看到五皇子身邊的人猥瑣的笑容,哪還能不知道他們嘴裡吐出的是什麼髒話。笑着說道;“今天要讓你們爲你們說的髒話付出代價,誰先出戰。”
韻惠早已經按捺不住,自古藝高人膽大,自持武功能力已經高強的韻惠早就想找一個人試試自己的這把小牛刀,高喊一聲;“公主,這幾個淫賊就交給我吧,我要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說着已經一馬衝出去。
來到中間。用馬鞭一指剛剛說話的那個黑胖子說道;“就是你。那個該死的黑胖子,趕緊地過來受死,姑奶奶今天心情好。讓你死的痛快點。來生做個嘴乾淨的好人。”
那個黑胖子本來被五皇子已經壓制住了,沒想到最先衝出來的厲害女孩子是個小辣椒,竟然直指自己的鼻子叫陣,真是叔可忍嬸都不能忍。如果在自己的軍隊,屬下面前被一個黃毛小丫頭叫住了。以後還有什麼威信,還怎麼在這些人面前混。
完全不顧五皇子黑的滴出水的臉,不等他發話,一催戰馬就來到了聯軍的陣前。說道;“一個女孩子就應該像個女孩子的樣子。我本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乖乖的投降,哥哥給你在五皇子面前給你求個情。讓你跟着爺吃香的喝辣的。在後院做個多情的姨娘。比在兩軍陣前拋頭露面好多了。”
韻惠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整個一煞神附體,怒氣衝衝地喝到;“哼,今天遇到姑奶奶是你的死期到了,下輩子,記住了沉默是金。”
黑胖子笑嘻嘻地說道;“你既然來這裡找死,休怪爺沒提醒你,你敢報上名字來麼。”
“喝,姐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郝韻惠,記住了,省的閻王爺問你你說不出來,丟人。”
郝韻惠說着一催馬,提着手中剛剛在高黎國帳中得到的長刀奔着黑胖子劈下來,黑胖子依然嬉皮笑臉的說;“一個該拿繡花針的手,偏偏要拿着個假刀來這裡玩,這是很危險的沒人告訴你麼。”
黑胖子提着手裡的大鐵槍相迎,五皇子在後面看得真切,上陣最忌輕敵,這個女孩子一舉一動都昭示着受過名師的指點,路數柔中帶剛,刀刀致命。眼看着自己從小的伴讀輕敵,急的高聲呼喊,“胖子注意,”
可是已經晚了,區區五十個回合,韻惠一個海底撈月把黑胖子的槍蹦飛了,趁着黑胖子一愣神的功夫,手起刀落把黑胖子的人頭切洛,在看到人頭落地的一瞬間,韻惠興奮地高喊;“好刀,真是好刀,痛快,”
兩軍都震驚了,女貞的人在想,這可是五皇子身邊最得力的伴讀啊,一直是五虎將的頭牌,就這麼死了,死在一個美得不像話的女孩子手下。
大銘朝的兵將包括劉將軍都在想,這是公主身邊的女將,從來都笑盈盈的女孩子,沒想到身手這樣的敏捷利落,和她一起的那幾位難道都這樣,我的乖乖,真是開了眼了。以後看誰還敢來興兵做浪。
短暫的沉默之後,集體爆發了,驚詫和興奮同時爆發了。嗡嗡之聲不絕於耳。
緊挨着黑胖子的一個白臉的少年,根本沒徵得五皇子的意見,直直地衝進戰場高聲說道。“郝韻惠,大哥剛剛是輕敵了,若他拿出真正的本事,事情就會反過來,現在倒在這裡的就會是你,你拿命來,大哥,等二弟給你報仇,”
站在隊伍前面的衆人看的真切,這個黑胖子是五皇子手下第一的高手,原計劃這邊是要超人出戰的,可是突然之間變成了這樣。現在衝出來的白臉少年是第二的高手,原本是要交給雪月的,雨薇急忙讓身邊的軍兵打起收兵的鑼,軍中的規矩是聞鼓則進,聞鑼則退,不管有什麼原因,違令者斬。
韻惠知道公主怕她出危險,也知道自己已經勝了一場,不可再戰,於是衝着白臉的少年巧笑嫣然地說道;“姑奶奶不和你玩了,我回去換一個人要你的命,姐姐我不是吃獨食的人,有這樣的好事兒總是要想到自己的姐妹的。也讓我的姐妹們都嚐嚐親手刃淫賊的樂趣。”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扔下那個白臉的少男那個氣啊,都怪死胖子口無遮攔,沒事兒就愛佔口頭的便宜,這回死都讓人認爲是淫賊,真是白瞎了一世的英明,落得個如此不堪的名頭。
這邊徵得雨薇的同意,雪月催戰馬走了出來,也不答話,掄起手中的盤龍槍直取白臉少年。白臉少年更是報仇心切,本不是多話的人。
二人打的難分難解,雪月有意見識一下戰場,想看看對方的武學路數,打的心境平和,少年報仇心切,打的急切,刀刀要人命,同樣的五十個回合,雪月看出來了,這個少年的功夫沒有什麼新意,只在自己之下,拿出跟老龜(小白龍)學的絕學,三招直取少年,把少年挑於馬下。
也不等公主吩咐,直接回到自己的隊伍站好,雨薇,欣賞地看了一眼雪月,這也是雨薇最喜歡她的地方,永遠滴話不多,永遠滴做得最好。
五皇子驚呆了,這是自己手下的老大和老二啊,還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命喪當場了,對面明顯地還沒有放出他們的老大,只出現了兩個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女孩子,那個聲震北方的劉將軍和他身邊的那個銀娃娃一樣的少年還沒有出場呢。
這仗還怎麼打。剛想收兵,又怕士兵的情緒受到影響,只短短的一瞬間,自己右邊的少年已經衝了出去,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哪受得了自己朝夕相處的兄弟慘死在眼前,還是死在兩個女孩子的手裡,窩囊啊,女貞國數一數二的高手,死的太憋屈啦,全女貞國都丟了臉了。
這邊,韻祺看向了雨薇,雨薇點點頭,這個女孩子和韻惠,雪月的武功不相上下,只是由於自己的出身,平時很少出風頭,乖巧的令人不得不喜歡,如果這次能奪得功勞,對於她來說比別人更珍貴。
韻祺催馬來到陣前,身上氣勢馬上全開,神采飛揚,一個有自信的女孩子充滿了活力,看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劉將軍的兒子,少帥劉偉華瞪着圓圓滴眼睛,張着大大的嘴巴,眼睛一直追隨着那匹馬去了。
劉將軍看着兒子沒出息的樣子無良地笑了,“哈哈哈,公主,您看,我兒子看上您的這個屬下了,您能否割愛把韻祺許給我兒子。”
劉偉華一聽,臉紅到了脖子根兒,這個不着調的老爹怎麼在兩軍陣前提這事兒呢,不過,這件事兒是老爹辦的最着調的一件事兒。公主一定會給一軍主將這個面子的。
雨薇回頭看看滿面通紅的少年,微笑着說道;“劉將軍,令郎果然一表人才,少年英雄,我看着很是滿意,”父子兩個都樂了,就說麼,一個少帥求取一個公主的和手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如果按出身,韻祺還算是高攀了呢。
雨薇看着韻惠和秋草微變的臉色,壓低了聲音在劉將軍的耳邊悄聲說;
“不過,我的屬下這幾個女孩子,是不會做小的,你的兒子還沒娶妻或者屋子裡面沒有亂七八糟的人,我會考慮的。如果...我們就免談吧。”
金凌雨微笑着,劉將軍和兒子則懵了,這是什麼條件,哪個男人不是一妻幾妾的,劉少帥雖然沒有正妻,後院可是不空虛。身邊左右的人不都是這樣的麼。有提親先把這個當條件的麼,這個公主果然是個怪胎。(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