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姆斯頓的確有着借布什一事擴大政府權力的心思,他其實也沒把布什太當回事,畢竟女王夫婦的眼光不是每個人都能具有的,原本策劃的不錯,卻遭到了以夏爾蒲爲首的部分議員反對,縱使作爲首相,也不得不慎重行事。
首相雖然可以強行推動議案表決,但表決失敗的後果很嚴重,最起碼會讓人認爲他是個不成熟的政治家。
“請講!”帕爾姆斯頓頗爲無奈,伸手示意。
夏爾蒲自信的說道:“解決布什問題沒必要大費周折,他如果在此時煽動工人走上街頭,必然會拖對俄作戰的後腿,最大的得益者將是俄國,所以我們有充足的理由懷疑他是俄國間諜,由秘密警察抓走調查就足以解決問題,我不信工人敢阻攔秘密警察辦案。”
“這....”帕爾姆斯頓遲疑道:“布什持有美國護照,他的口音也是地道的美式英語,恐怕證據不足吧。”
夏爾蒲不以爲然道:“間諜必然會經過精心的僞裝,否則如何能從事間諜活動?證據不足不是問題,我們不就是請他去協助調查嗎?我相信落到秘密警察手上,他不是俄國人也成了俄國人!”
夏爾蒲的眼裡閃出了一抹兇光,布什是不是俄國人他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布什的醫術,在秘密警察的拷問之下,縱是鐵打的漢子也得有什麼說什麼!
席間傳來了附和的聲音,大多數人都同意夏爾蒲的提議,帕爾姆斯特儘管隱隱預感到由秘密警察出面可能會激化事態。畢竟以無證行醫的名義對布什罰款並驅逐出境是比較溫和的手法,在對俄戰爭的關鍵性階段。他不願意多事,也儘管以非法行醫罪查辦布什是女王的意思。可是連議案都很難通過,還如何去辦?
“好吧!”帕爾姆斯頓很勉強的點了點頭:“在皮埃德先生被領走之後,我會通知有關部門讓秘密警察出面。”
“啪啪!”議長接過來,連敲了兩下木槌,問道“先生們,誰還有問題,如果沒有,那麼我宣佈散會。”
帕爾姆斯略一點頭,就陰沉着臉。起身向外走去。
王楓的工人診所依然一如往昔的繁忙,不得不說,有了皮埃德的貢獻的十萬鎊,日子好過了許多,藥材不但比以往更加充足,王楓還調配了些補藥,免費贈送給一些年老體者弱進補身體。
“去後面領三天的藥材,再領一份補品,來。下一個!”
以往王楓只發放兩天的藥材,現在多加了一天和一份補藥,正當忙的不可開交時,吉恩卻跑了進來。提醒道:“布什醫生,附近多了些面目陌生的人,很可能是來監視您的。”
“嗯?”王楓站起來仔細看去。果然,雜夾在工人中間。以及街頭巷尾,確實有幾個人不大一樣。雖然也象工人穿着破破爛爛的衣服,卻顯得鬼鬼祟祟,時不時的探頭探腦向診所裡望,還偶爾以借火爲名義向工人打聽着什麼。
阿曼達也發現了那幾個人的與衆不同,發着牢騷道:“真討厭,肯定是秘密警察!這些人就象蒼蠅一樣無孔不入!”
安吉麗娜厭惡的瞪了眼過去:“有秘密警察叮着,雖然不至於被探聽出什麼,卻會影響到黨員的活動,只是....要說趕走吧,他們也沒礙着我們,真是沒辦法!”
說起來,英國的秘密警察是軍情五處、軍情六處的前身,屬於王楓的同行,與赫赫有名的錦衣衛、蓋世太保、克格勃、血滴子等等,同屬於特工一類,但王楓並沒有任何親近感,而是眉頭皺了皺,這種守株待兔的方法其實很難纏,你不動手,他影響到你幹正事,你動了手,他就有了藉口對付你,該如何把秘密警察趕走呢?
阿蜜莉雅卻是眼珠子一轉,憑空現出了一絲笑容,隨即就忍着笑喚道:“我有個法子,奧巴馬,希拉里,你們和我來。”
“噢!”周彥器與林幼娘相互看了看,帶着些不解,跟着阿蜜莉雅向外走去。
“這三個孩子想做什麼?”阿曼達嘀咕了句,不過看到阿蜜莉雅與周彥器如此親蜜,心裡還是挺高興的,與布什醫生攀上親家,她一萬個願意。
阿曼達雖然加入了英國,卻沒有太高的思想覺悟,出發點不外乎是報答王楓,也希望跟隨布什醫生能過上好日子,只是她無論如何都料不到,奧巴馬與希拉里的真實關係是假兄妹,真娃娃親!
林幼娘儘管個性比較強硬,但王楓是民盟軍之主,一言九鼎,王楓指定的婚事,林幼娘要想反對,除了退出民盟軍沒有別的辦法,而她至今未退,說明已經默許了這項婚事,畢竟周彥器品性老實,將來的前途也是能看的見,這樣的男人,錯過了就是自己作賤自己,所以阿蜜莉雅只能給周彥器當二老婆。
王楓對周彥器這個徒弟確實挺上心,不僅什麼都教,就連終生大事都安排好了。
“不管他們,來,下一個!”王楓又招了掃手,繼續給人診治,而阿蜜莉雅、周彥器與林幼孃的離開也沒有引起秘密警察太多的注意,三個少男少女能有什麼?他們的重點是布什醫生。
或許是站累了,一名秘密警察靠上一棟二層樓的斑駁牆面,嘴裡莫名其妙的咒罵了句,然後點起紙菸開始吞雲吐霧,就在他一臉愜意的時候,頭頂上的窗戶被悄無聲息的推了開來,探出了阿蜜莉雅的腦袋,向下看了看,便縮了回去。
緊接着,一名身材粗壯的中年婦女提了個桶出現在窗口,託着桶底向下一倒!
“嘩啦啦~~”一整桶濁黃顏色還摻雜着很多固態物的粘稠液體,蓋了他整臉,頭髮上,衣領裡塞的滿滿,還不停的向下滑落,渾身都散發出強烈的惡臭!
這名秘密警察呆住了,好一會兒,才彷彿碰見了鬼,“啊啊!”慘叫着跑了開去。
又一名秘密警察跑過來,怒道:“你這老女人怎麼回事?怎麼隨地傾倒糞便?”
中年婦女罵罵咧咧道:“我們這兒就這個樣,老孃又不知道底下站個人,誰吃飽了撐着靠牆站?好了,好了,又沒缺胳膊少腿的,吃個虧以後就記住了!”
“你....”那名秘密警察正要發作,已經有同伴把他拉了開去,和一名粗鄙的老孃們兒爭吵,顯然不是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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