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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面對周秀英的指責,王楓猛叫了聲好:“你說的對,我現在就是專制,大妹子,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英國知道不?當今世界最發達,也最強大的國家!
自1215年開始,也就是我們中國的南宋寧宗嘉定八年制定《大憲章》,至1688年,即清康熙二十七年的光榮革命,英國的民主化進程走了幾百年,其中大大小小的革命起義數不數勝,直接因內戰而死的人口數以百萬計,時至今日,民主只實現在資本家與銀行家內部,廣大的勞動人民依然被壓迫被剝削,處於飢寒交加的困境。
英國作爲民主的發源地尚且如此,放在我們中國,難道再折騰幾百年?漢族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尚武血勇精神已經被閹割的奄奄一息,滿人不過區區百來萬就能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而西方列強步步進逼,正在張開獠牙試圖將我們撕裂瓜分,我們沒有時間了,中國人隨時會亡國滅種,中國折騰不起,中國人民也折騰不起,現階段,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人物來引導民主化的進程,以專制促進民主!
專制本是民主的對立面,眼下民主的實行反而要依靠專制,這是不是很好笑?不,事情不是這麼簡單,民主的基礎是秩序,而專制正是建立秩序的最有效、最便捷手段,沒有秩序的民主只能是亂哄哄,無休止的內鬥,什麼事都做不成,這種民主不要也罷!
具體而言,現階段的中國在政治制度上需要專制,建立起一個高效集中的強有力政權,同時,在民間推廣民主思想,喚醒民衆的主人翁意識,只有民衆普遍覺醒,人民不再冷漠、自私、麻木,明白到自己對國家與民族的責任,中國才能施行真正的民主!”
將士們深以爲然,連連點頭,就連周秀英都現出了深思之色,今天的周秀英沒有身着男裝,換上了昨夜趕工做出的女式黑色中華裝,頭戴小一號的大蓋帽,胸脯沒有束起,多了幾分女人味兒,也多了幾分婀娜多姿。
王楓瞥了眼周秀英那挺茁的胸脯,突然邪惡的笑道:“大妹子,你的政治覺悟有待提高啊,思想得好好改造,今晚你來我房裡,我們秉燭夜談,如何?”
“滾你的蛋!”周秀英一看王楓那色迷迷的眼神就明白了,頓時俏面通紅,伸臂往胸前一掩,開口便罵!
洪宣嬌也遞了個很不滿的眼神過去,冷哼一聲:“秀英妹子,你今晚就去他房裡,當他面脫光,看他敢不敢上?”
“宣嬌姐姐,你怎麼也這樣?”周秀英不依了,責怪的扯住洪宣嬌的胳膊。
“秀英妹子,你聽我說,他呀,他不行....”洪宣嬌湊着周秀英的耳朵,越說聲音越小,不多時,周秀英現出了恍然大悟之色,古怪的打量起了王楓。
看這神情,很可能正在思考今晚要不要把自己脫光了站在王楓前面逗他玩呢?
王楓連呼要命,說實話,周秀英的身材不差,武功練到暗勁,想差都差不了,皮膚也是細嫩光滑,雖然不是太白,但小麥色的皮膚自有一種健康之美,配上那秀美的容顏與一襲貼身的中華裝,活脫脫一個女警形象,王楓的確很動心,也很想再刺激刺激周秀英,可是他不捨得廢去好容易才涵養出的精氣,關鍵還在於突破到暗勁,而暗勁不是想突破便能突破,需要機緣,這機緣究竟在哪兒呢?
王楓很不情願的躲開周秀英的目光,向遠處望去,周秀英立時現出了勝利般的笑容。
沒過多久,縣令全家被押了過來,說是全家,其實不完全,中國自古有異地爲官的傳統,縣令的兄弟叔伯包括父母都在老家,嘉定的家裡只有他的妻妾與兒子,雖然有二十多人,佔了絕大部分的,卻還是府裡狗仗人勢的惡僕。
每個人均是五花大綁,反縛雙手,背上插着三角令牌,寫着各自姓名,這顯然是死囚的標準裝束。
這些人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臉色灰敗,走一路哭一路。
王楓毫無惻隱,給陸大有施了個眼色,陸大有會意的點了點頭,喝道:“請大家肅靜,現在當衆處決縣令全家,各就各位!”
剎那間,哭喊聲大作,但將士們不管,強令人犯背對跪成一排,另有二十多名手持米尼槍的戰士列隊上場,相隔十米站定!
之所以用米尼槍,是怕燧發槍打不準,當着上萬百姓的面,丟不起那人啊!
“預備!”陸大有再喝一聲!
三角令牌紛紛撥去,戰士們端槍瞄準!
“放!”
“砰砰砰~~”一陣青煙瀰漫,每名犯人均是後腦殼開花,倒在了血泊當中!
集體槍斃,這份震憾無以倫比,而更震憾的是,還有士兵上前,拿根鐵絲做成的小勺子探入槍洞中撥弄,有個別沒死透的,在鐵勺攪動的一瞬間渾身一抽!
福興與許乃釗給嚇傻了,百姓儘管清楚縣令一家死有餘辜,卻也紛紛轉過了腦袋,畢竟他們的本性是善良的。
王楓揮了揮手,讓人把屍體擡下去,便喚道:“來人,把縣丞帶上來!”
腐敗在古今都是一樣,是制度性腐敗,即大家一起腐敗,整個衙門裡沒人清廉,即使有人的本心是當個清官,可最終要麼是同流合污,要麼被排擠走,一把手也沒用,整個大清朝官場已經腐敗透頂,做爲二把手的縣丞自然也是血債累累!
一聽王楓叫到自己,縣丞當場嚇暈,被一桶水潑醒之後,百姓們似乎忘了縣令一家被滿門殺絕的慘相,爭着上前控訴!
沒過多久,又是砰砰砰一陣槍響,縣丞一家十餘口被集體槍斃!
自縣丞往後,一直到皁吏,整個嘉定縣衙的官吏及其男性家人全被殺的乾乾淨淨,合計近千口!
吏雖然不入品,卻是官場貪瀆之風的罪魁禍首,自古以來,素有吏滑如油之說,官清如水往往敵不過吏猾如油,關鍵在於官制和吏制的不同。
宋朝陸九淵《象山先生文集》載:官人者,異鄉之人,官人年滿者三考,成資者兩考,吏人則長子孫於其間,官人視事,則左右前後皆吏人也,故官人爲吏所欺,爲吏所賣,亦其勢然,吏人自食而辦公事,且樂爲之、爭爲之者,利在焉故也,故吏人之無良心、無公心,亦勢使之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