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石器時代 3.16擴軍 外交
狼桃是一名奴隸,從名字來看他是原來狼氏的人,作爲華氏的戰俘然後是奴隸,在丘城也算是老資格的奴隸了。
狼氏的覆滅對於他來說,只是一次更替,並沒有太多的悲傷。由於缺糧,他們的氏族已經除死過一批老人。由於缺糧,他們不得不對熊發動進攻。果後,導致了氏族的滅亡。
華氏的強大他看在了眼裡,狼氏血液使得狼桃具備艱忍服從強者品性,他很樂意成爲華的奴,只不過他不想做個牧鹿者,他想成爲一名華的獵奴。
爲此,桃一直努力的表現自己,一直精心的照料着他負責的鹿,身受丘牧的賞識。
但他只是奴,雖然他自信,華氏選拔戰士時,他可以入選,但他是奴,他沒有資格去參加選拔。
每當戰士們圍着丘城跑圈的時候,桃便在鹿場裡奔跑追趕他的鹿。每當戰士們外出伏獵大型野獸時,桃努力的驅趕鹿場周圍的野豬,鍛鍊自己的膽量和勇氣。
當有盜入侵的警報發佈後,鹿都被趕到了丘城裡。
作爲丘牧信任的手下,桃也得到了一件兵器。因爲長白已經帶走了丘城最後五十名戰士中的三十名。若大一個丘城只有二十名戰士,臨時很多獵手、窯工、農夫、漁夫都被武裝了起來,桃是牧人的代表。
當桃拿到一支長矛和三支投槍的時候,桃心裡非常的激動,終於有了那種久違的感覺。華氏戰士的崇高地位更讓他熱血沸騰。
這天正當值,他握着長矛駐立在城牆之上,睜大着眼睛望着遠方。
遠方的,在路上,一支隊伍蜿蜒而來。打頭的手持的也是三米多長的長矛,這種長矛是華氏特有的,已經超出了別的氏族的矛槍的長度。
“長白回來了。”
沒錯,長白回來了,被長白稱作是部落之旗的那對變態男女正在風中飛舞。
回來的共的五十多名戰士,他們押着一百六十多名俘虜,其中一半是傷者。
雖然打了勝仗,可桃沒有從戰士們的臉上看到喜悅,隊伍的後面,牛車上拉的是戰死的勇士。
從來沒一次過死傷這麼多戰士,這對華氏是個不小的打擊,一時間丘城愁雲慘淡。
桃的兵器又被收了回去,第二天,他又和一幫牧奴一起趕着四十多頭鹿回到了牧場,桃心裡失落落的。
五天之後,牧場第一把手丘牧回到了鹿場,一起來的還有一伍的戰士。
“長白徵奴中力士,從軍赦爲庶民。”丘牧說道。
“從軍十年可赦爲庶民;殺賊十可赦爲庶民;殺賊酋兩可赦爲庶民······”邊上的戰士大聲的報着。
桃心裡一熱。
陶氏領牛車五,戰士三十往蟲氏。熊巫領牛車五,戰士三十往車氏。華氏展開了外交活動。
這場戰爭的結果造成的影響很大,一個半月後,車氏得到了戰報,再多半個月,蟲氏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車氏同意巢和穴出兵,並不是想去滅了華,只是想着給華一點教訓。在車的印象裡,華滿打滿算最多也就兩百個戰士。
沒想到的是,聯軍居然打敗了。
車氏迅速的向旗下的所有氏族發令調兵,另一方面他也在靜靜的等待着華氏的消息。
陶色在半個月之後到達了車氏,一路上遭近了白眼,不過他打着會商的旗幟,也沒有哪個敵對的氏族敢下黑手。畢竟巢和穴是不宣而戰,這有點不講道義。
陶色此前從來沒到過車,他只知道車是一個強大的氏族,一族之人丁就是以前水部落的人丁的數倍,當他到了車時,發現車果然是個強大的氏族。
在距車不到一天路程的時候,陶色吃驚的發現了路,車居然也有路。這是經過修整的路,而不是踩出來的路。
當他看到車寨時,他感嘆了,別的寨圍欄不過兩人高,而車足足有三人之高。
當然他在驚歎之餘也會鄙視一下,畢竟現在的丘已經是城了,你木柵欄就是十人高,也是木柵欄,丘城兩人高,那也是城牆。
車寨子裡顯得擁擠,到處是各樣各樣的屋子,當然了,都是些木屋和草房,質量雖然不行,可數量驚人。
“車真是強大呀。”陶色走了約有半個小時了,還沒有走到車氏的明堂。
巢氏和穴氏一戰失利之後,兩個氏族都選擇了防範,除了必要的採集和狩獵之外,其他活動全都停止,龜縮在自己的村寨裡,靜靜的等待車老大的支持。
同時,他們也在靜靜的等待着華氏的反應,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華氏並沒有趁機發動攻擊。
車氏的反應讓他們有點失望,老大並沒有補償一點他們的損失,但也讓他們看到了希望。老大在春季這個重要的季節,還是發佈了結集令。
與陶氏不同的是,熊巫走的並不快,因爲長白已經對他交了底,車氏應該不會馬上發動進攻,此去蟲氏,能借力最好,不能借力的話,只要不讓蟲氏也趁機打劫就行。
巫相信蟲作爲一個大部落的人品,所以他走的並不急。
讓熊巫意外的是,當他到了禾氏時,在那裡,他碰到了虫部落的使者。
同樣是因爲搶親的事在扯皮,蟲氏早先表現出的靈活性要遠遠的大於車氏。
在看到華氏既認錯,又不放人,又堆着笑時,蟲氏馬上就想開了。本來這個使者的目的只是要求更多的糧食和禮器,可在半路上他也得到了車氏犯華的消息,於是便停下了不走了。
果然讓也猜中了,華氏派人直奔蟲氏而來,而且不是空手來的,還有五車器。
陶氏的器真是沒的說,他們的器的顏色多樣,色澤光潔。
禮器上還有多種圖案。不再是簡單抽象的圖案,還有畫着花鳥蟲魚的。
他們還燒出了衆多的煮器、設食器、酒器、水器,這些器皿說實話有的蟲氏都不知怎麼用。
而且更氣人的是,他們還燒出了那麼多的雜器,單單燈這一項就讓蟲氏大開眼界。在這個時代,還沒有燈,大家都在或持炬或燃燭。可陶居然發明了燈,相對於小氏族,蟲氏持燭已經先進過別人持炬了,可華居然是燃燈。本來需要人手持的燭,現在用燈就行了,多麼簡單。(有考古爲證上古無燈,以人持炬或持燭照明。)
說句實話,開始蟲與車一個的憤怒,可搶的都是下面小氏族的,沒傷到他們,所以也只是道義上的憤恨,外交上的譴責。
再說了,只要你罵上門去討公道的時候,人家華還是賠個笑臉,供着你吃喝,還送你東西。這要說吃喝,華那裡纔是真的味呀。
蟲氏也沒有想到車居然會按捺不住動了手了,當然動手的結果也讓蟲氏大大的意外了。
一直以爲華是一個在兩大部落夾縫中討生活的小部落,沒想到車氏的第一次打擊居然沒有嚇住華氏,更意外的是,車氏居然失手了。
蟲氏的使者在禾的停留是很明智的,是很有眼光的。
搶走的婦人,不值一車禮器,現在有五車,蟲氏非常的滿意。散點給底下,有個意思就行了。
在此基礎之上,蟲氏非常樂意與華氏一起譴責車氏無道,居然不宣而戰,廢了禮制,有失一個大部落的身份。
熊巫欣然而回。
蟲氏的這位當權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行爲讓部落裡的小氏族寒心了。
小氏族的利益在部落老大眼裡原來比不上那一車的禮器。
華氏的形象突然的高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