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9 對戰大羅金仙
劉波馭使千柄飛劍,組成的劍陣密集繁複,千柄飛劍共同絞殺,密不透風,殺機凜然。劍陣的第一個變化,就把第四名防守修羅斬於劍下。
接下來面對的第五名和第六名防守修羅,實力雖然都有所提升,但是增長的幅度並不是很大,分別被斬殺於劍陣的第二個變化和第三個變化之下。
第七名防守修羅的實力又有了很大提升,劉波不得已,把劍陣的規模增加到兩千柄飛劍。飛劍的數量提升之後,組成的劍陣更加複雜奧妙,展現出來的威力再次提高几倍。第七名防守修羅就連劍陣的第一次變化都抵擋不住,在兩千柄飛劍的共同絞殺之下,瞬間被絞殺成空。
兩千柄飛劍組成的劍陣,實力非同凡響,接下來第八名防守修羅和第九名防守修羅都被消滅在劍陣之下。
最後一名防守修羅的實力,又有了很大的提高,兩千柄飛劍組成的劍陣儘管已經奧妙無窮、威力巨大,但是用去一刻鐘時間,劉波仍然沒能取勝,只能勉強保持不勝不敗的局勢。最後一名防守修羅的實力很難得,劉波沒有急於取勝,反而利用這名防守修羅來磨練自己的劍陣,直到半個時辰之後,劉波接連變換了四種劍陣,這纔再次增加了一千柄飛劍,總共由三千柄飛劍組成了實力更加強大的劍陣。劍陣的規模增大之後,最後一名防守修羅再也難以抵擋,被劉波順利斬殺。
戰敗十名防守修羅,劉波順利闖過修羅幻陣的第四關。
劉波以金仙修爲做到這一步,再次創造了暗影堂新的歷史記錄,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可以比擬較爲強大的大羅金仙。有了這樣的實力,劉波已經有資格挑戰玄武院的各大殿主。這是劉波決定闖關的,最主要目的。
走出修羅幻陣,天殿的衆位弟子很快圍攏過來。
輕軒兩眼放光。問道:“鴻虛師兄看起來胸有成竹,想必這次試煉的成績應該很不錯吧?”
劉波並沒有隱瞞,說道:“這次的試煉成績還不錯,我已經順利闖過了修羅幻陣的第四關。”
“師兄,我沒有聽錯吧?你竟然闖過了修羅幻陣的第四關!這豈不是說,你的真正實力已經達到了大羅金仙境界!”輕軒驚呼出聲。
“自從修羅幻陣建立以來,還從來沒有金仙境界的修士闖入第四關。鴻虛師兄創造的這個紀錄,絕對是前無古人。我想在很長時間之內,也會後無來者!”旁邊一名精英弟子也驚駭說道。
劉波創造的歷史紀錄剛剛過去半年時間,這件事情直到現在,還有人偶爾提起。沒想到劉波的第二次試煉,竟然又創造出更加驚人的奇蹟。這個奇蹟的震撼效果還要遠遠超過第一次。暗影堂歷史上的天才弟子層出不窮,在金仙境界有資格進行第三關試煉的,並不是只有劉波一人,但是有資格開始第四關試煉甚至闖過第四關的金仙,劉波卻是唯一一位。能夠在暗影堂的漫長曆史當中排名第一,這絕對是一個奇蹟!所有天殿的弟子都爲此感到驕傲和震驚。
聽完劉波的話,修羅幻陣前的所有弟子都取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等待着這一震撼消息的更新。如果劉波所說不虛,這不但是天殿弟子的驕傲,同樣也是整個玄武院的驕傲,玄武院八大分殿的所有弟子都會爲他感到自豪。
在衆人的議論紛紛中,所有人的身份令牌同時開始閃爍光芒,衆人迫不及待地開始查看其中的內容。
“玄武院天殿金仙境界的精英弟子鴻虛,完美闖過修羅幻陣的第四關,創造出暗影堂新的歷史記錄。”
看完身份令牌中記錄的這則消息之後。天殿的所有弟子都沸騰了!
他們盡情地歡呼着,以各種方式釋放着自己激動的情緒。天殿弟子壓抑的時間太長了,劉波接連創造歷史紀錄,終於讓他們盡吐胸中的鬱悶,重新恢復了滿腔豪情。
所有人當中,心情最爲複雜的就是地殿的弟子們,作爲玄武院的一份子。劉波取得這樣的成績,他們也感覺與有榮焉。但是長久以來對天殿的敵視,又讓他們不想看到天殿的輝煌。這兩種矛盾的心情,讓他們心中非常苦澀。
劉波迴歸住所之後。剛剛得到消息的付純,又再次找了過來。
“你上一次闖過修羅幻陣的第三關,已經讓我感到十分驚訝了。沒想到僅僅過去半年,你又一次創造了奇蹟。就算我對你非常瞭解,也不敢想象,你竟然能夠闖過修羅幻境的第四關。真是沒有想到你的實力竟然已經可以比擬大羅金仙,看來我先前對你的認識還是太膚淺了。你的真正實力到底有多強?現在就連我也摸不清楚了。這一次試煉之後,你的天才之名,絕對會轟動整個暗影堂,就算整座天威山,恐怕也沒有人會輕視你。現在你的名聲已經十分響亮,不知道你今後又有什麼打算?”付純直接問道。
劉波早就已經做好了計劃,他不打算隱瞞付純,如實說道:“我闖過修羅試煉的第四關,就是爲了獲得一個資格,同時也是爲了幫你解決眼前的麻煩。”
“你竟然想挑戰伏波!伏波可不是一般的大羅金仙,他本身的實力就已經是大羅金仙頂峰,自從他得到下品後天靈寶之後,更是如虎添翼,大羅金仙之中幾乎沒有敵手。你直接挑戰他,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付純沒想到劉波的目標竟然如此遠大,讓他極爲意外。
劉波篤定地說道:“我的真正實力,同樣也是大羅金仙頂峰,而且也不缺下品後天靈寶,戰勝伏波,我還有幾分把握。”
“原來你的實力竟然已經不在我之下了!我和你認識了這麼長時間,原來一直都沒有真正瞭解你,好在你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敵人,這是我感到最爲慶幸的一點。你有下品後天靈寶在手,結合大羅金仙頂峰的實力,和伏波一戰,勝負應該在五五開。如果你真的能夠戰勝他。他就必須讓出地殿的殿主之位,若他不想離開地殿,就只能成爲你的屬下,做一名地殿的副殿主。不僅如此,他再也沒有競爭玄武院副院主的資格,玄武院的副院主之位,非你莫屬。”
說話的時候。付純的眼中閃爍着亮光,說話的語氣也極爲愉快,他此時的心情再也沒有一絲沉悶,滿身都是輕快的感覺。付純對於自己是否能夠成爲玄武院的副院主,並不是十分熱衷。他向來對於職位並不是很看重,他真正在意的只有自己的真正實力。他最迫切的願望就是一朝頓悟,提升到仙君境界。雖然付純對於競爭玄武院副院主的職位,並不是很迫切,但是前提條件是,不能讓伏波得到這個位置。他和伏波向來哀怨重重,矛盾很難調和,再加上伏波的爲人睚眥必報。如果這個職位真的被伏波得到,他和所有天殿弟子恐怕都會陷入巨大的麻煩之中,他本人甚至會有性命之憂。
劉波說道:“我也是天殿的一份子,如果不能阻止伏波成爲玄武院的副院主,同樣會成爲他的打擊對象。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也要出一份力,並不只是爲了出手幫助你。如果能夠戰勝伏波,僥倖成爲地殿的殿主。我就已經很滿意了。我現在的資歷淺薄,積攢的貢獻積分,和你們這些殿主,還有着巨大的差距,就算我在實力上略有一些優勢,擔當副院主的職位也很是勉強。伏波失去競爭資格之後,由你來擔當玄武院的副院主。也就順理成章了。”
“由誰來擔任副院主的職位,最重要的一點還是本人的實力,如果你有壓倒性的實力,暗影堂的高層。必然會選擇由你來擔任副院主的職位。只有在實力大致相當的時候,纔會考慮貢獻積分的多少。所以說由誰來擔任副院主,並不是由你我二人來決定的,這還要看你的真正實力到底如何?如果沒有伏波的威脅,我還是希望把主要精力放在修煉之上,擔任副院主的職位,非我所願。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如果由你來擔任這個職位,對你今後的發展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如果你真的能夠戰勝伏波,這個職位非你莫屬。”付純的語氣十分真誠。
和付純開誠佈公的探討之後,劉波正式對伏波發起了挑戰。
消息傳出之後,在整個暗影堂中引起了轟動。一位金仙弟子,挑戰大羅金仙頂峰境界的殿主,這件事情在暗影堂的歷史當中,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如果劉波僅僅是一位普通的金仙弟子,這件事情只能成爲一個笑話,所有人都會一笑而過,不會當真。但是這個發起挑戰的金仙,剛剛闖過了修羅幻境的第四關,表明他的真正戰力最少也有大羅金仙的實力,已經正式擁有了挑戰殿主的資格,在這種情況之下,所有人都不敢斷言失敗的肯定是劉波。劉波表現出來的天才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象,對於天才弟子來說,奇蹟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對於這樣一場戰鬥的來臨,所有人都非常期待,他們都想親眼看一看,劉波是否還能再次創造奇蹟?對於創下赫赫天才之名的劉波,所有人都很好奇,都想親眼看到他的戰鬥場景,想知道他的真正實力是否和他的盛名相符?
在比賽開始的這一天,整個演武場站滿了觀戰的修士。就連暗影堂的堂主通言和一衆高層都放下了手中的雜物,前來現場觀看。
劉波和伏波在虛空中相對而立,戰鬥一觸即發。
上一次劉波通過修羅幻陣的第三關,伏波只是感到有些意外,對於劉波這個突然出現的天才弟子立刻開始全方位的關注。劉波加入天殿的時間還很短,伏波希望自己在有了合適的機會之後,能夠把劉波收爲己用。可惜劉波一直深入簡出,伏波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接觸的機會。
今天是劉波和伏波第二次相見,伏波沒有想到,初次見面時還是一個普通弟子的小小金仙,今天竟然有了挑戰他的資格。想到這些,伏波的心中有些苦澀,對於劉波這個超級天才,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忌妒。
伏波畢竟是地殿的殿主,面對劉波這位小小的金仙,衆目睽睽之下,他必須要表現的謙虛、大度一些,伏波說道:“能夠和我們暗影堂的第一天才對戰,也是一次難得的機緣,你現在出手吧!”
“伏波殿主是大羅金仙頂峰的前輩,實力強大,爲了表示對你的尊重,我會全力出手,還請伏波殿主指教!”
劉波說完之後,密密麻麻的飛劍出現在他的身前,最少也有上萬柄。
看到上萬柄飛劍出現在虛空之中,不但伏波大吃一驚,所有觀戰的修士都深感震撼。能夠同時操控上萬柄飛劍,這是一件讓人感到極爲驚駭的事情。一般的修士,操控聊聊幾件法寶就已經感到十分吃力,而劉波卻能夠同時操控上萬柄飛劍,這說明他的神魂肯定極爲強大,而且擁有操控多件法寶的罕見秘術。
就在萬柄飛劍出現的同時,伏波的最強法寶“木紋劍”,也被他握在了手中。伏波是木系靈根,他手中的這柄木紋劍是一件木系的下品後天靈寶,和他的天賦十分契合,自從有了這柄木紋劍之後,伏波簡直是如虎添翼,實力大幅提升,在大羅金仙之中,罕有敵手。
面對伏波這位強大的大羅金仙,劉波不敢有絲毫疏忽,他直接施展自己最爲精通的八級巔峰劍陣“萬劍落魂陣”,對伏波展開最猛烈的絞殺。
萬劍落魂陣繁複無比,劉波需要同時操控萬柄飛劍做出不同的變化,要做到這一點,除了必須精通這門八級巔峰的劍陣之外,對於神魂的要求更是無比苛刻。首先要做到的一點就是必須把神魂分裂上萬次,這是一個極爲痛苦和危險的過程,稍有不慎,就會對神魂造成難以修復的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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