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這麼早啊。”瘋老頭其實知道甄平常在幹什麼，他能這麼說有幸災樂禍的目的，他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堅持多久。
甄平常也不在意，敢幸災樂禍就要付出代價：“老頭，我本來是有點好東西想給你的，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你能有什麼好東西？”瘋老頭不相信的問道。要是有好東西當初就不會用吃的誘惑自己了。他現在相當後悔當初怎麼就那麼貪吃。
“不相信就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希望你不要後悔呦。”甄平常又露出了招牌笑容。
瘋老頭又開始心裡打鼓了，未眠自己在認輸還是先閃爲好，連早飯都顧不得吃就出去了。
甄平常看着他走了不忘喊道：“記得給我買人回來。”
已經看不見瘋老頭人了，只聽到了一句：“知道了。”
甄平常只跟着訓練了早上，早飯之後就不在跟着。她拿着早就買好的布找到了方氏：“方嬸，我買了些布，需要你幫忙給做成細長的布袋裡面裝上沙子。”
甄平常說着方氏就明白了她要做的是什麼東西，她不明白的是挺好的東西做那麼多浪費，這不夠做一件衣裳的了：“平常，你做這些是做什麼？”她忍不住問道。
“給他們訓練用的，您就按我說的做沒錯了，現在您辛苦些等瘋老頭買回來人就能幫您分擔一些。”甄平常讓方嬸做的其實就是現代的沙袋。
“好吧。”方氏看着甄平常不想說也就沒在多問。麻利的開始裁布就要做。
甄平常看着手裡忙着活的方氏說：“方嬸，你有沒有想過讓莫言跟着訓練，首先是強身健體，其次是學些本事。”
這些訓練是肯定受苦的，她這麼問就是怕如果不經過方氏同意以後君莫言要是累出個啥的，到時候不好說。還是先小人後君子比較好。
方氏有些擔憂的說：“我就怕他身體吃不消。”昨晚她也是聽甄平常說了肯定會很苦很累，她捨不得。
“好吧。“甄平常想說些激勵的話，但是想想這樣似乎不好就沒說出口。
甄平常剛走，君莫言就來找方氏了：“娘，我想跟着訓練。”
方氏連看都沒看他說：“你吃不消。”
沒錯他是吃不消但是他不想這樣，他想去嘗試。“娘，我是吃不消但是我想堅持，我除了會讀書別的什麼都不會，我想嘗試更多的東西。”
方氏放下手中的東西很是嚴肅的看着君莫言說：“你想好了？”
“嗯，我想好了。”他相信別人可以的他一定也可以。
“那就去吧。”方氏說完又接着做起手裡的活。她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甄平常的話很對，強身健體，也許在以後還能保護自己。想明白了她也就不在反對。
“謝謝娘。”君莫言送了口氣，他以爲方氏會像籤死契那件事情態度那麼強硬，誰知道這麼輕易就同意了。
他要去把這個消息告訴甄平常，相信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甄平常看着君莫言高興的來找自己就已經猜到十之八九了：“方嬸同意了。”她並沒有問他用的方法。
“你怎麼知道？”君莫言沒想法甄平常連這個都能知道。一點驚喜都沒有，到是讓他出乎意料了。
“我剛纔去找過方嬸了。”甄平常並沒有隱瞞，她相信方氏不會說，但是她會說。
昨晚她在說籤契約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了方氏有些不自在，她早就想過這個問題，正好今天跟君莫言說說。
“你對我籤死契怎麼看？”甄平常看着君莫言問道。
這個只是她的試探而已，她從遇到君莫言就沒想讓他籤契約，要不也不會一直都沒有提這個問題。
君莫言想到了方氏昨晚的話有些猶豫：“我……“
甄平常知道他即便同意方氏也不會同意，這件事她很容易就理解了：“好了，我只是隨口問的。”
“什麼？“君莫言又一次愣住了。忽然他心裡有些失落，怎麼她不讓自己也籤契約呢？他有些想不開了。
“我說我從遇到你就沒想讓你籤契約。“甄平常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那麼相信他。無形之中就有了信任。可能也有他當初痛快的選擇相信自己的原因。
“你是另有打算嗎？“君莫言問道。除了這個他在想不到別的理由。
“是“甄平常並沒有隱瞞。這些都是早晚的事情，先在先說說也沒關係，至少也可以讓他心中有個準備。
“明年又是三年一次的科舉，我的安排是你去考，然後再長安發展將來當我的靠山。你可願意？”這些都是她早就打算好的，她一點也不怕君莫言因爲知道她有目的的接近而生氣。
君莫言回想起二人相遇時候的場景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是，我現在沒有能力，所以我纔會培養自己的人，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其實我跟方嬸說讓你訓練是想你將來能有保護自己喝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的能力，這些對你並沒有壞處。”
“我知道，我當初既然選擇你就不會後悔的，就算這條路在難我也會走下去。”君莫言堅定的說道。
“你可要想好了，你以後會面對困難和危險。”
甄平常不想君莫言這麼輕易就做了決定。這個事情她還是希望他能考慮清楚畢竟關乎到以後的很多問題。
“想好了。”
“明天跟着一起訓練吧。晚上有空可以看書，我整理好了小冊子一會你拿着看吧，對你會很有用。“其實君莫言不來找她，她也要去找他了。今天這樣的結果她還是很滿意的。
“有空的時候把我講的故事寫一寫吧。“甄平常想了想說道。
君莫言下意識的問道：“幹嘛用？”
“賣錢。“甄平常已經想過了，既然要賣當然得找個合夥人，現在自己出面不合適。
這個時候先讓君莫言寫着，要是以後他跟着訓練還不知道能寫多少呢？早一點總是有備無患。
“好，我知道了。“君莫言知道甄平常做事總會有她的想法。她不是一個沒有想法的人，很多事情他不會太具體的過問，畢竟自己也是一個外人，很多時候他已經習慣了聽從命令。
吃過了午飯君莫言就迫不及待的跟着一起訓練
了，他不想落下，雖然他身體沒什麼毛病但是一下午練下來也不輕鬆。
其實不輕鬆的又何止他一個人，這些人都一樣，沒有一個是輕鬆的，但是他們都在努力的堅持，不想放棄。這才只是開始如果連這些都受不了以後又如何能適應的了。
甄平常是根據現代的特種兵訓練的，現在這些都是最基本的跑步，蛙跳，還有俯臥撐等很是全面。
她通過一天的觀察發現她的測率可能有一點問題，需要調整一下。她把學習知識的部分安排在了晚上的時候，她前思後想覺得這樣對於他們來說效率不是很好。
晚上瘋老頭回來的時候剛好是飯好的時候。他還真會挑時間。他帶着五個人回來，都是稍微上了一點年紀的，三男兩女。
青雲看着瘋老頭笑着說道：“老先生，您回來的還真是時候。”
他這第一天可是累的夠嗆，就算是在累他也不會給甄平常提意見，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已經把甄平常真真正正當成了主子。
也許最開始的時候他的心裡可能還有懷疑，但是通過觀察他發現甄平常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她是想當的聰明很會利用資源，而且她腦奈的裡的想法總是能讓人眼前一亮。
“你這小子一天了晚上精神還這麼好看來我的讓丫頭在給你加點小竈。“瘋老頭不客氣的說道。敢嘲笑他，哼，這被人嘲笑的事情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徒弟，眼珠轉着就有了好主意，這麼好的丫頭要是被自己的徒弟收服了那……
他已經在想象了，這事他得找個時間跟那幾個不孝的徒弟說說這事，以免這麼好的娃娃被別人拐跑了。
甄平常看着瘋老頭的笑臉有些心理髮毛，背脊發涼好像有人在算計她，不過她並沒有往心裡去，人就在她這她還怕算計不成。
瘋老頭指着其中一個瘦弱的小老頭說：“丫頭，這老頭叫嚴寬可是會醫術的，我覺得你有用就給你拐回來了，你看我這麼會辦事，早上你說的好東西能不能？”
他想討好甄平常，不過他的事情卻實辦的不錯，甄平常開始裝傻了：“我沒有好東西你不是知道嗎？”
不過這大夫可是甚得她的心意，就是不知道醫術如何？有機會可以瞭解一下，只要人品沒問題就可以留下。
“丫頭，你看我事情辦的這麼漂亮，早上是我說錯了還不行嗎？你就給我吧。“瘋老頭開始賣萌撒嬌。
這一天滿腦子他都在想好東西這個事情，早上就怪自己嘴欠，到手的東西就這麼飛了，這種吊人胃口的事情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沒辦法他就是改不了這毛病。這就叫自作自受。
“好了，先吃飯吧。“甄平常發話了，瘋老頭迫不及待就開吃。在他的心裡外面的吃食在好也不如甄平常這裡的，雖然他才吃了幾頓而已。這更加堅定了他要把甄平常拐給自己的徒兒的想法。
吃過飯後甄平常問了幾人的名字。除了嚴寬，剩下兩個老頭一個姓王，一個姓李。甄平常給兩個老頭安排的任務的是打掃院子裡的衛生。兩個女的跟着方嬸。兩個嬸子一個姓木，一個姓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