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二百萬字感言:這本書自從國慶節61萬字被安慰上架以來,到今天,已是二百萬字了,首先要感謝長期以來一直支持這本書的朋友們。
說實話,這本書的架構不完善,金手指也不合理,當初開書時過於想當然了,當時的原意是想寫一本熱血歷史文,但寫到後面,我悲哀的發現,自已並不適合寫熱血文,筆下的戰爭場面乾癟無力,味如嚼臘,反而是那些生活鎖事,泡妞踩人等等卻較爲得心應手,因此越寫越偏題,總之,這是一本不成熟的小說。..
每當我看到訂閱在增長,有月票、有推薦、有打賞,都會覺得很愧疚,但這本書沒法再修改,感激之情無以爲報,只能寄希望於下本書,希望架構出一個完善的世界,邏輯清晰又曲折複雜的故事呈獻給大家了。
這本書大概年底前結尾,新書已構思了半年,女主不會多,不會超過五六個,但每一個人都被會塑造成有血有肉,形象豐滿的角sè,目前只能劇透到這裡了,最後祝所有的朋友們口袋裡有花不完的錢,外面有約不完的炮友,家裡有賢惠美麗的妻子,再次拜謝!
“將軍,您真無恥!”耐着xing子聽完之後,庾文君再也忍不住的怒道:“您恃強凌弱、挾恩圖報!任家姊姊的清白就這麼毀在您手,還虧得您能說的這麼平靜,這麼無所謂!豈是幾句認錯就能了事?對着滿殿的姊妹們,您不覺得愧疚嗎?”..
“文君妹妹,你錯怪大王了!”任皇后趕忙拭去眼淚。替雲峰分辯道:“說起來女淑也有責任。男女間事你可能不太清楚。往往並不是男人使強就可以的,更何況將軍也不算使強,總之,是女淑沒能控制的住自已。”
這麼一說,靳月華倒是深表贊同,當年她被雲峰侵犯的時候,剛開始也反抗了一陣子,但隨着敏感之處被不停觸摸逗弄。身體上的渴望漸漸甦醒,不也是成了一幅yu拒還迎的模樣嗎?說到底,還是反抗之心不夠徹底,如果女子存有堅拒之心,身體上就不會有反應,男人即便再使強,也進不去那乾涸的腔道。
‘看來,任家妹子多半是被雲郎弄的動了情,任其施爲了吧?雲郎的手法的確令人yu罷不能呢,而且她獨居了兩年。也可以理解的。’靳月華將心比心,暗自苦笑。望向任皇后的美目中,不自覺的shè出了一縷同情之sè。
“那那將軍也是不懷好意!先起了齷齪心思!”庾文君在聽了任皇后的辯解之後,尤自不服氣的指責道。
“好了,文君,你師姊夫從來就不是柳下惠,這事即已發生了,責怪也於事無補,想辦法解決纔是正理。”制止住庾文君,張靈芸看向任皇后問道:“任家妹子,你自已是個什麼想法?”
“這個”任皇后稍作遲疑,就吞吞吐吐道:“妹妹原想過與大王的事就這麼過去了,卻沒料到僅一夕之緣竟會暗結珠胎,在走投無路之下,才厚顏來尋大王,想求大王給安排一處別院,妹妹自已偷着把孩子生下,獨自撫養g?rén,女淑的本意是不願驚擾到姊妹們的”任皇后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已是幾不可聞。
看着任皇后那不安中又帶着無助的面龐,張靈芸搖了搖頭:“這也是孽緣啊!任家妹子,你既然有了雲郎的孩子,怎麼也不能任由你流落在外,姊姊做個主,你自今ri起就搬到宮裡來,雲郎會給你個名份,不過,李雄那兒卻是個麻煩事,如果不妥善處理,難免會給雲郎帶來不利影響。”說着,鳳目shè出一道兇光,向雲峰看了過去,單掌虛空重重一劈!
任皇后卻是嚇了一跳,沒想到平ri裡和顏悅sè,一口一個妹妹叫個不停的張靈芸竟會如此狠辣,當下勸阻道:“姊姊不要!姊妹們肯收容女淑,女淑已是感激不盡了,怎麼說也是女淑有負於李郎,請姊姊與大王手下留情。”
張靈芸不悅道:“這如何能留?若是李雄在外亂嚼舌頭根子,豈不是敗壞了雲郎名聲?你放心便是,殺人的手段有許多種,並不僅僅賜杯毒酒那麼單一,咱們會讓李雄乾乾淨淨的暴病而亡。”
任皇后一瞬間花容失sè,神sè惶恐失措,一幅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模樣,只是目中現出了哀憐。其實,任皇后並非憐惜李雄的xing命,而是她不清楚張靈芸是真心想殺李雄還是在試探自已,如果在這方面稍微表現出遲疑,恐怕自已苦心經營起來的有情有義形象將會轟然坍塌,一個默許他人置自已夫郎於死地的女人,必然是一個惡毒冷血的女人。
雲峰也跟着勸道:“若是謀害了李雄,豈不坐實了爲夫殺人奪妻之惡行?既便能做的天衣無縫,任家娘子留居宮裡卻是瞞不了人,終會被人說三道四,不如先與他協商解決,能和平離婚最爲妥當,如果李雄不識趣,咱們再使別的手段。”
任皇后連忙道:“妹妹今ri就與李郎把此事攤開來講,懇請李郎高擡貴手。”
張靈芸尋思片刻,點點頭道:“也罷,讓綺貞跟你回去,免得李雄急怒之下做些不理智的事情。”
“這恐怕不妥罷?”任皇后爲難道:“妹妹擔心如此反倒會讓李郎誤會,認爲大王是以權勢來逼迫他,妹妹還是先與李郎心生靜氣的談一談爲好。”
蘇綺貞微微笑道:“任家妹子雖是言之有理,不過,靈芸姊姊也是擔心你的安全,你看這樣可好,綺貞在外面聽着動靜,不進來,沒事發生倒也罷了,如果真有意外,綺貞再進來。如何?”
任皇后點了點頭。感激道:“那麻煩綺貞姊姊了。”
“有什麼麻不麻煩的?咱們這就過去。早點解決早點心安。”蘇綺貞上前攙起任皇后,向外走去。
待二女的身影漸漸淡出視線,張靈芸這才轉回頭看向雲峰,目光如刃,隱有怒氣浮現。
雲峰頓時渾身發毛,連忙陪着笑臉訕訕道:“靈芸,這都是爲夫的錯,你們不要責怪任家娘子。她是無辜的。”
“哼!”張靈芸冷哼一聲:“雲郎你與任家娘子兩情相悅,姊妹們並不會橫加反對,任家娘子溫馴知禮,命運可憐,咱們都樂於見她能有個好的歸宿,跟了你,倒也算是不錯,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瞞着家裡。莫非姊妹們在你心裡都是不講理的妒婦?你有事瞞着掖着,很容易讓人心冷!”說着。張靈芸的眼角竟現出了一抹微紅,顯然是傷到心了。
雲峰暗道不妙,飛身上前扶住張靈芸,急聲解釋道:“靈芸,爲夫保證下不爲例!其實是任家娘子的身份特殊,如果換了尋常人,根本不可能隱瞞的,主要是擔心會給她帶來不好的影響。”
“哎~~”張靈芸長長嘆了口氣:“算了,雲郎你要記着自已說過的話,如今妾總算明白,那天你說還要收一個,原來指的是任家妹子,而不是師妹,那麼師妹呢?你打算拖她一輩子?”
庾文君聽了這話,心裡莫名的泛起了一股酸酸澀澀的感覺,還帶着種沒法言述的失落。
‘不對,自已這是怎麼了?’庾文君立刻jing醒,不樂意道:“大師姊,你說什麼呢?文君可沒想過要嫁給將軍!”
雲峰擺了擺手:“庾小娘子你不要吃醋,那天之所以不提你,實在是由於你已經是咱們家裡的一員了啊,提了豈不是見外?”
庾文君芳心又是一鬆,卻不屑的冷哼一聲:“文君幹嘛要吃醋?將軍您太自以爲是了,不過,您既然把任家姊姊給納進宮來,怎麼着也得慶賀一下吧?而且您瞞着大師姊、瞞着姊妹們這麼久,雖是認識到了自已的錯誤,但也要表示表示,這樣罷,今天的晚膳全由您包了,菜餚越豐盛,就說明您越有誠意!”
殿內諸女面面相覦,以一頓飯來賠不是,不帶這麼好說話吧?雲峰卻是滿口應道:“好!庾小娘子,你要吃什麼?全說出來,今ri孤拼了這條命,也要做給你吃!”
庾文君丟了個算你識趣的眼神過去,俏面不由現出了嚮往之sè,掰着手指數道:“文君要吃鴛鴦五珍燴、叫化雞、八寶肥鴨”
一道道美食從庾文君口中依次吐出,雲峰的面sè已是越來越苦,這些都是費工夫的菜式,做起來麻煩,還要講究漂亮,吃起來卻是幾口頭了事,衆女見着雲峰的苦澀表情,心裡均是生出了種報復xing的快感,怨氣於知不覺中漸漸散去。
而同一時刻,任皇后與蘇綺貞已離開未央宮,套上輛馬車,很快來到了李雄的府邸。
蘇綺貞在車內等候,任皇后獨自走了進去,院落雖是不小,卻沒什麼人,李雄的妻妾及幾十個兒子都還未過來,如今只有任皇后、李雄與兩名侍妾、及招募來的幾名僕役居住,倒也頗爲冷清。
任皇后首先回到自已屋裡,寫下了一紙離婚書,然後提步邁向李雄居住的宅院。
“篤篤篤~~”任皇后伸手叩門。
“吱呀~~”一聲,好長時間,院門才被打開,現出了面孔臘黃,氣sè灰敗的李雄。
李雄髮髻散亂,身上草草披着外袍,透過鬆開的衣襟,可以看到那已是微微下墜的胸口有些胭脂印子,任皇后暗感厭惡,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李雄卻是一怔,如今的他,往往十天半月都見不到任皇后,要說心裡不思念,那是騙人的,但他不敢去尋找任皇后,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已會使強,上回在建章宮營地失敗之後,他已認識到任皇后有強有力的靠山,令他不敢肆意妄爲。
‘莫非女淑回心轉意了?’這是李雄第一個冒上來的念頭,隨即就暗暗搖了搖頭,他清楚任皇后對自已的厭惡,如果說回心轉意,早就回該了,等不到今天。
李雄小心翼翼的問道:“女淑,你怎麼來了?”說話的同時,眼睛卻直直盯着任皇后,今天的任皇后,爲了見雲峰,特意身着盛裝,容顏也jing心修飾了一番,使得李雄半點也捨不得移開目光。
任皇后不動聲sè道:“妾有要事與李郎商量,怎麼?難道不請妾進去說話?”
“啊?”李雄頓時又驚又喜,本對任皇后幾乎死心的他,又被重新勾起一線希望,連他自已都不記得,已有多久未與任皇后同處一間屋子了,當即連聲招呼道:“女淑,快來,快來,是爲夫失禮了。”
任皇后淡淡一笑,跟着李雄向內走去。
屋子裡是李雄的兩名侍妾,衣衫略有不整,面頰微泛cháo紅,能看出來,剛剛做過那事。
任皇后一眼掃過,隨意揮了揮手:“出去!”
“是!”兩名侍妾施禮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