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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奇襲,慕容廆大獲豐收,共俘獲各路晉軍近萬之衆,其中大部分來自於吳郡、京口與廣陵守軍,而全城百姓幾乎一個都沒逃掉,數萬人全歸了慕容廆。
接下來的幾天,慕容廆把主要jing力放在了安撫降卒與百姓方面,對於降卒,他坦言已上表歸降朝庭,又承諾將來會幫着他們討還家眷,還去除軍籍,提高將士們的糧餉,對於百姓,他開倉放糧,減免賦稅,不過,在減稅的力度上遠不如雲峰。
雲峰普遍執行的是十五至二十稅一,慕容廆則是十稅二,他不是不想通過少收來贏得人心,卻受現實條件所迫,十稅二已是暫時能達到的極限了。
到目前爲止,雲峰的開支幾乎全來自於對外戰爭的掠奪所得,賦稅對財政的貢獻幾可忽略不計。而慕容廆不同,他的地盤被羯趙與晉室包圍環繞,羯趙雖是遭受重挫,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短時間內的實力仍要強於慕””容部,慕容廆只能暫作守勢,至於劫掠江東,那加的不可能,他還打算在內部安定下之後,就入朝輔政呢,雲峰的例子,使他意識到了人心向背的重要xing。
可縱是如此,廣陵的局面在一系列的山寨版舉措之下,迅穩定了下來。
這兩ri,南頓王宗也重過上了逍遙ri子,不但好吃好住。處處受人敬重。慕容廆還送給他四名來自於三韓的年幼處女。中老年人,一般對幼女有着揮之不去的迷戀情節,南頓王宗也不例外,四名女孩儘管胸脯扁平,身形還未育開來,但那濃濃的異域風情,尤其是足以做他重孫女的年齡擱在那兒,每一點都深深的吸引住了他。
至此。南頓王宗對慕容廆再芥蒂,改爲真心實意的奉之爲主。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初四,南頓王宗帶着四名三韓小美女,被慕容廆派出的車駕親隨送離了廣陵,建康至廣陵,連同江面算進去,約爲四百五十里,五ri之後,南頓王宗才重回到了建康。隨即就向着宮城匆匆而去,而這個時候。是七月初九..””的清晨。
在同一時刻,青州長廣郡治不其(今青島城陽區北,距膠州灣東岸十里,青州水軍督行轅,韓雍正掛着張臉,帶着滿面怒容!
昨晚他納的一個妾氏被石勒派來監視的羯將索走了,這個妾氏年輕貌美,風情萬種,是他最爲喜愛的一個。
儘管已是白天,但韓雍仍是渾身煞氣繚繞,陪着笑臉把心愛的妾氏雙手送人,使他心裡充滿了屈辱,然而,他只能強行嚥下,箇中的辛酸實難以向外人道出啊!
“父親,父親,出大事了!”韓雍耳邊突然傳來了他兒子韓福的大聲叫喚。
韓雍轉頭一看,正見韓福慌慌張張的一路跑來,韓雍本就憋着一肚子惱火,當即怒道:“叫什麼叫?莫非天塌了?”
韓福心裡一個激凌,他也清楚父親怒的原因,連忙閉上嘴巴,放慢步伐,中規中矩的走到韓雍身旁,恭恭敬敬施了一禮:“子息見過父親。”
”穿越五胡亂華第一三七章韓雍也降”韓雍沉着臉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韓福向左右探看一番,這才小心翼翼道:“父親,是這樣的,子息剛剛得到消息,石虎於上月十六ri被秦王陣前斬殺,全軍潰敗”韓福把所知的一切詳細道出,石虎的死亡經過是羯趙內部版本,與慕容廆所知的稍有不同,但論是那個版本,被韓雍打探到時,時間上已晚了許多。
“什麼?可是當真?”韓雍面sè大變,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是意外中的意外,而那個妾氏,已暫時拋去了腦後。
韓福點點頭道:“千真萬確,是從襄國探來,襄國全城素服,爲石虎及死難將士服喪,城內如臨大敵,進出皆須嚴查,細作也是費了好大功夫才把消息傳出。”
最初的震驚過後,韓雍的表情迅平復,捋須沉吟,目光閃爍,他不得不判斷出天下形勢由此而帶來的改變。
韓福暗暗觀察了一小會兒,就湊上頭來提議道:“父親,咱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石氏遭受重創,將不得不把主”穿越五胡亂華”要兵力投放於西線,嚴防秦軍出關,而且還聽說慕容部已趁機佔了洛陽,恐怕石氏再也騰不出手來理會咱們這個旮旯窩了,這幾年,羯人視咱們如豬狗,貪婪度,殘忍暴戾,將士們早受夠了,父親您不妨趁機脫石自立,全軍上下定會舉雙手擁護。”
韓雍眉頭一皺,反問道:“石勒並非不可能來攻,他若來攻該如何應對?咱們不其以水軍爲主,守城步卒不過數千,即便水軍上岸,恐怕也難以抵住石氏jing騎。”
韓福不慌不忙道:“先不說有沒有這種可能xing,石勒如果來攻我不其,咱們入海暫避便是,在6上不是他的對手,入了海他能奈我何?依子息之見,真到那時,可以先渡海往對面的三韓,建一立足點,或是尋機反攻,或是不斷派軍侵襲他,打了就走,總要令他焦頭爛額,悻悻而退。”
韓雍略一沉吟,就點點頭道:“也罷,咱們父子這幾年受着羯人凌辱乒,又出生入死,毫怨言,也算是對得住他了,不過,咱們根基淺薄,四周強敵環繞,自立暫不可取,如今唯有投靠晉室,爲父且修封表文,遣使”娛樂秀”送往建康!”說着,轉身向屋內走去。
“父親!”韓福連忙問道:“咱們前些ri子才攻打的海門,已與江東結下了仇怨,何況名聲又不大好,晉室會接納咱們嗎?”
“如何不會?”韓雍停下腳下,擺擺手道:“海門乃秦王嫡系,素來受晉室猜忌,老子前次揮軍攻打,只怕晉主還暗暗叫好呢,至於名聲算個什麼?不就是降過石勒?他晉室放棄北方河山,咱們眷戀故土,不降難道坐着等死?這本是可厚非之事,或許咱們也曾向沿海百姓借用過糧草物資,但這不算回事,他晉室的哪支軍隊沒侵擾過百姓?你不用擔心,晉室必不會拒我於千里之外。”
韓福現出了了然之sè,卻跟着問道:“父親,軍中的羯人該如何處置?”
“哼!”韓雍冷哼一聲,目中兇光一閃,單掌重重一劈!接着,向外大聲喚道:“來人,去把羯大人請來,就說老夫要與他商議兵三韓一事!”
“遵命!”兩名親隨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