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上的昏昏沉沉的李若棠聽得劉耀的一聲嘶喊,又聽得前方李若心和蔣碧菁的嬌呼,似乎一下清醒了許多。
小腦袋疲倦的靠在劉耀的旁邊,吃力的道:“你...你放我下來吧。”看這妮子這般模樣想來時怕被李若心瞧見,讓幾個人陷入尷尬之中。
“怎麼了?”劉耀不解的問道,在他想來,李若棠身上不但有內傷外加上毒蛇的傷,那是傷上加傷了,所以揹着這麼一個重病人,這是理所當然,見的李若棠這麼說,還以爲她又有什麼不舒服了。
李若棠扭捏的挪動了身子,心想也不知道平時聰明的劉耀此刻是否在故意裝傻充愣,便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你這樣揹着我,讓她們瞧見不好。”
不過說時遲那時快,李若心與蔣碧菁二人已經最先衝到了劉耀面前,興許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太令人激動了,她們二人也不管劉耀背上是否有人,便撲了上去,三人抱作一團,不對,應該是四個人抱作一團,劉耀背上還有一個來不及下來李若棠。
在劉耀出事之時,李若心因爲比蔣碧菁要年長些,她把內心所有的痛苦都暗自放在了心裡,但是現在不同,她的依靠已經找到了,她不需要在掩飾心中的感受,二人在劉耀懷裡哭得一塌糊塗,全然不顧劉耀背上尷尬的李若棠了。
“耀哥哥,你真狠心,我...我還以爲你不要我們了。”蔣碧菁撲在劉耀的右側,盡情哭泣,一邊還不忘哽咽道,而李若心也是緊緊抓住劉耀的臂膀,伏在劉耀左側,享受着失而復得的喜悅。
劉耀一隻手背住後面的李若棠,一隻手抱住撲在在自己懷中的兩妮子,安慰道:“別哭,別哭,我這不是好好的活着麼。”
那背後的李若棠或許覺得這樣的場合實在過於尷尬,當下也不說話,便悄悄掙開劉耀的手,從後背慢慢的下來。
心細的李若心從興奮中緩過神來,其實一來的時候她便注意到了劉耀背後的姐姐,見的那李若棠悄悄從背上下來,櫻脣有些發白,便擦乾美眸中淚水,關懷的問道:“姐姐,你可是受傷了?”
那李若棠見妹妹瞧見了自己的舉動,又回想起與劉耀共同度過的這兩日的曖昧情景,俏臉有些發燒,聽她這麼問道,心虛的點點頭道:“恩,適才被蛇咬傷了,幸虧你家相公相救。”說到被蛇咬傷,李若棠似乎又想起劉耀的口在自己腿上吸毒素的那一幕,直令這妮子眼神都不敢直視李若心。
聰慧的李若心怎會看不出李若棠神情怪異呢,不過聽得姐姐說被蛇咬傷了,也不多想別的,便脫開劉耀懷中,走到李若棠面前攙扶着她,關懷道:“姐姐,你當心點,一會讓隨行的大夫給你好好瞧瞧。”
“好了,我與你姐姐,總算有驚無險,不過你姐姐腿上傷口中殘留的蛇毒需得儘快除去,不然會留下後患。”劉耀亦是豁然道,忽然覺得自己似是死過一次的人一般,心中滿懷對生命的珍惜。
又對懷中蔣碧菁寵溺道:“碧菁,上次你的傷怎麼樣了,你要是沒好,就隨便出來尋我,今晚我就要打你屁股了。”
“唔...耀哥哥,莫瞎說,這還有人哩。”蔣碧菁聽的劉耀這般調笑,臉上掛不住,也不擡頭瞧人,似乎想到了劉耀所說的情景,口中雖這般說道,心中卻是竊喜,這蔣碧菁說的外人自然是指李若棠了。
那站在一旁的李家姐妹聽的劉耀這般說道,當下俏臉通紅‘啐’了口,大白天這樣話也說的出口,李若棠當做沒聽見,將頭一偏。
而李若心聽的相公這般話語,臉上雖然有些尷尬,心中也是充滿溫馨,似乎願意再次可以聽到相公的調笑,那是一種幸福的事情。
而後面幾個人似乎識趣的現在才趕到劉耀等人面前,那翟虎幾步上前,單膝跪地拜道:“屬下,通州堂翟虎拜見幫主,還望幫主贖屬下營救來遲之罪。”
“免禮吧。”李若棠站直了身子,擺手道,似乎換了個人般又恢復了以前的堅毅果敢的氣質。
“少爺。”阿福見了劉耀眼圈通紅,劉耀雖然是他的主子,但是劉耀的和善,毫無一點少爺架子,並且待阿福亦是真誠,這阿福心底裡已經把劉耀當成了親人,此刻見主子沒事,心中也是激動不已。
“阿福。”劉耀上前,上演了一幕主僕相擁的場景,這到時令阿福受寵若驚了。
“屬下譚風,鷹眼拜見大人。”這兩名護衛此刻也跟隨着唐興會的人一同前來尋主子。
“恩,免禮吧。”劉耀從激動中恢復過來,擺手道。
“大人,幫主,此地並非相聚之地,屬下包下了這小鎮的酒樓,還請幫主與大人一同移駕到那酒樓詳談如何。”這翟虎雖然長的魁梧,像個粗線條,但是心眼卻是細緻,見劉耀與李若棠風塵僕僕,當下建議道。
實際上這小鎮也就只有一家小酒樓,這翟虎剛來就被他們包下了,只是這麼一來可要苦了那些旅途中行至這小鎮想投宿的客官了。
那李若棠聽的翟虎這般建議,自然點頭應承了,於是一夥人帶着兩名傷員前往巴水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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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你聽好,這次突發事件耽擱了我不少時間,照這情形看來,等我從夔州趕回來之時,只怕延誤了許多軍機,但是你也知道,我答應了夫人陪她前往夔州,祭拜我的岳母,不能言而無信,所以只好派你前往巴州替我傳信,讓吳將軍代替我前往洋州,好生將那裡的降將重整一遍,並且,密切注意周圍動向,若是時機成熟,讓他無須等我的命令,便可直接進軍北方,明日一早你便啓程。”
此刻已經是夜晚,衆人皆已經在這酒樓住下,而李若棠亦是在大夫的調理,服了藥下安心的睡下了,劉耀忽地想起自己這些日子所耽擱的時間,又想起這蜀國的局勢,忙喚過阿福安排了一番。
“好的,少爺,明日我便立刻前往巴州,還有別的事情,讓我轉告吳將軍的麼。”阿福點頭問道。
“恩,就這些,你路上小心點。”劉耀搖頭道。
“是,少爺,那我下去了。”阿福聽得少爺的關心話語,心中亦是感激,恭敬的退了下去。
劉耀的想法是,這王宗弼此刻與蕭義文相爭,雖然蕭義文與劉耀結成了盟友,此刻實力顯得勝過了王宗弼,但是王宗弼畢竟是一名老將,各種作戰經驗豐富,就算蕭義文有實力上的優勢,也是要好一番爭奪才能拿下王宗弼,那麼自己就更要抓住這段時間,儘量的擴充自己的實力,他還不知道,此刻吳雲已經將鬻州攻下了,只須將周邊小州整頓好,整個武定鎮很快就要改姓劉了,若他得知這消息,定要興奮的誰不着覺了。
劉耀輕輕的推開了門,只見牀褥內並無動靜,兩妮子似乎是睡着了,劉耀踏着輕輕的步伐,脫下了外衫,鑽進了滿是芳香的被窩。
“噓,相公,你小聲些,碧菁妹妹的傷並不曾好淨,她這幾日都是勉強支撐着身子來尋找你的,適才,我已經讓大夫開了些藥,讓她安生的睡下了。”李若心見的劉耀不安分的撫摸着她的嬌軀,嗔怪道。
劉耀聽的心中一動,當下停止了動作,心中似是裝滿水的氣球被針扎破了般,盈盈的裝滿了感動,眼圈都有些紅了,瞧着美眸緊閉睡在一旁的蔣碧菁,便輕輕的在她粉臉上印了一口,那妮子睫毛動了動,扭動了櫻脣,側了個身子繼續睡了,看樣子她確實累極了,尋找到了劉耀讓她心中沒有憂慮,才睡的這般香。
“若心,相公是不是很沒用,總讓你們擔驚受怕。”劉耀深情的盯着眼前李若心,有些自傷道。
“相公,你莫要這般說,那樣的情況任誰也是無法想到的。”李若心柔荑撫摸着劉耀的俊臉,溫柔的安慰道。
劉耀忽地想到了從草屋中帶出的那本內功心法,本來他對這些武學是沒有想法的,因爲他早已經過了練武最佳時期,可是看到了那內功心法,似乎可以速成,便感興趣了,忽地有了練功防身的念頭,可惜李若心並無功夫,不然,還真可以拿出來,二人好好研究一番。
想到這,劉耀施放多日的衝動,一股將若心抱住,道:“若心,你相公我要開始鑽研武學了,不然,老被別人欺上門來。”沒說完便封住了伊人的紅脣。
“唔...相公...”李若心見相公說着說着,便吻住了自己,本想說,相公你怎會突然想到要練習武藝,只是,被劉耀這一番撥弄,早已經忘記了要說的話語,嘴上忍不住發出嬌喘的聲音。
只因旁邊蔣碧菁還睡着,二人舉動自不能過大,劉耀輕輕撫摸着李若心全身,親吻着這妮子飽滿的酥胸,這內心的衝動與外界的環境,讓他產生莫名的興奮,那妮子被劉耀恣意妄爲的雙手撫弄的已經是渾身火熱一片,嬌喘連綿,再三催促劉耀,他這才輕輕進入了伊人嬌軀。
好一番纏綿,香汗淋漓的李若心才討饒道:“相公,你好神勇...人家討饒了。”
小鎮酒樓,室外蟲鳴不絕於耳,室內卻是春光無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