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一些驚喜哦
出了村長家,段子軒也沒其他地方可去,只得轉回自家的狗窩去。
還沒到家門口,便遠遠的看到一個人怵在那裡,四下張望着,手裡還提着一個籃子。稍稍走進了些,這纔看清楚,原來是自己家唯一的宗親段二小,自己三爺爺二兒子家的二兒子,又名狗剩子(賤名好養活),曾有個哥哥,可惜兩歲時便沒了,雙親也在他長到十四歲時走了,不過在自己父母幫襯下也取了個媳婦,當初自己“剛來”臥病在牀時他也經常來看望,順便還幫忙乾乾活,但他卻不怎麼進屋子,貌似也不怎麼愛說話(不是不愛說,是因爲看見某人會結巴)……
在古代,大的家族一般是由一個嫡系和衆多支系構成的,家庭是最小的單位。家庭裡的財產大都是由嫡子繼承的,庶出的兄弟只能得一小部分,雖然父母的意志也很重要,但終究沒有這條規矩來的嚴肅。在族裡,一個支系嫡親的話語權也是很高的,支系裡有什麼大事一般也都是由嫡親出面解決。簡單的來說,支系裡的嫡親相當於各國的首腦,而族長則是聯合國最高官員……
崖底村段姓佔了絕大多數,有着共同的祖先。可惜按着五代之後不同支的原則,雖然段氏人口衆多,但段子軒這一支卻是非常單薄的:在段子軒爺爺那一輩的時候,還有兄弟五個;到了段父這一輩,卻成了三個:段父、段子軒三爺爺家的二兒子,段子軒四爺爺家的大兒子,可惜,就這麼三個還全都英年早逝了;而到了段子軒這一輩就更可憐了,生下來立住的,只有段子軒和這位段二小,準確的說,只剩下段二小了……
到了自家門口,段子軒擺開笑容問道:“二小哥,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順手開了門,禮讓道:“剛纔我出去了一趟,快請進快請進。”
“也……也沒什麼,就是我……我媳婦生了,前一胎是女孩,這一胎終於是個小子,給你送紅……紅雞蛋的。”段二小侷促地將用葉子包的雞蛋放下兩顆,繼續道:“三……三天後的射禮還麻煩你請……請組裡的長老。”
段子軒邊聽邊盯着二小看,突然道:“二小哥,我明明記得你不是結巴啊。”
段二小的黑臉直接被這句話炸的通紅,顯得更加侷促。
見此,段子軒更納悶了,一個大男人,怎麼好好的就臉紅成這樣了,不理解啊不理解……段子軒邊欣賞這壯男勝景,邊在腦海中百度關於射禮的記憶:
這裡的習俗,若是男孩出生,家人便在大門的左邊掛上一張弓和六隻箭,生後三日由族中長老用這張弓將箭射往上下四方各一支,稱爲射禮,意思是男兒志在四方,希望這個男孩長大之後能夠有遠大的成就;女孩出生就在大門右邊掛上一條“帨(shui)巾”,意思是女孩長大後要勤於家事,做個賢妻良母。男子生日專有名詞“懸弧之辰”與女子生日專有名詞“懸帨之辰”邊出於此習俗。
明白了怎麼回事後,段子軒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段二小連忙道謝“謝謝阿興兄弟,對了,敢問阿興兄弟,小一輩排哪個字?方便的話再麻煩你給我家兒子取個名,我和你嫂子大字不識,別人也都不認識……”邊說還邊把手擡到後腦勺撓了撓(可見其臉皮薄的啊)。
“哦,我看過,咱這一支裡我們這一輩和子輩都還沒排字,不過讀書時我取了小字子軒,不若咱這一輩排“子”字可好?”邊說還變微笑着看向段二小。
“你……你定就……就好。”段二小又結巴了,並且耳朵也染上了紅色。天生大山裡的憨厚小農民怎能抵擋得了底板優良,笑技絕佳的段子軒無意識的誘惑?
見對方又開始了結巴,段子軒也沒在意,繼續說道:“想必二小哥也知道了吧,前些日子我養了個兒子,名字已經定好了,叫做段明傑;要不子輩就排“明”字,我那大侄子官名就叫段明哲,取明哲明理,尊孝守悌之意,你看怎麼樣?還有,既然要入宗譜族譜,不如將你的官名也讓一起辦了,身健體康,福壽延年,就取“康”字,喚爲段子康如何?”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段子軒愣是沒給對方插話的機會,由此可見段子軒也是一個有點強勢,喜歡插手他人生活的人,當然,“他人”必須是他段子軒在意的人。
段二小聽完後,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自己父母怕自己和哥哥一樣早去,便一直拖着沒取官名,可惜一拖就拖到了現在。自己已經成了倆孩子的爹……現在由阿興,不,應該是子軒兄弟(作者設定:十四歲後取了官名後便不可再叫乳名,否則視爲對對方的不尊重)提出來,還幫自己取了一個祥雅的名字,真是……真是太好了……(作者詞窮了)
段子軒笑着將忙着往其他人家送紅雞蛋的段子康送到門外。
剛纔便瞧見段子康籃子裡的紅雞蛋沒幾個,估摸着一會便能送完吧,既然自己佔了人家的身子,就應該關心關心人家的家人,尤其是家族血脈神馬的;突然腦子發熱的段子軒也沒想合適不合適(應該是在孩子滿月之後纔去探望的),便開始尋着東西打算去段子康家探望:包上五百文的紅包,給孩子壓命;兩隻母雞,留着吃雞蛋或者殺了燉湯都行;還有前段日子醃的醃肉,還剩兩塊,全帶上,畢竟現在這樣的時節是不會有人願意開刀殺豬的;還有上次從縣城買的紅糖,也帶去吧;除此之外再背點白麪……應該不少了吧,段子軒想到。
這哪裡是不少,在古代的農村簡直可以算是超級無敵豪華大禮包了。不過上輩子一直讀書好好的段子軒沒親自送過禮,這輩子一直好好讀書的段子軒也沒自己送過禮,因此不知道罷了。
準備了大半個時辰,段子軒才帶着東西出了門。循着腦子裡的記憶,轉過幾道彎,便到了段子康家。話說段子軒的記憶中,也只在很小時候到過這門親戚家,年紀稍微大點了便去了徐家鎮讀書,就算是放了假,一般也只呆在房間裡看書,不怎麼出去走動;而段家父母,也樂得見自己兒子勤奮好學……tat……
段子軒知道子康家境不好,但是知道歸知道,親眼看到時那才叫一個震撼:樹枝搭起的矮籬笆,裡面立着三小間土坯茅草屋;除了留了條過道,其他地方都種上了時蔬;屋門口還坐着個大約兩歲的女娃娃,拿着個看不出是啥的東東啃來啃去……想想自己家寬敞的前後院,再想想自己家的房屋,差距啊……
進了院門,段子軒朗聲道:“子康哥,你在不?我是子軒,過來看看嫂子和侄子。”
只見遮布的房門打開,段子康走了出來,說道:“原來是子軒兄弟啊,剛取了官名,你叫的時候我一下沒反應過來。”
“呵呵,沒事沒事,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習慣,慢慢就好了。”段子軒胡謅到“前些日子我養了明傑也沒來得及請你和嫂子過去慶賀,現在嫂子生了孩子,我過來看看,咱們這一支太過單薄了些,多個個男娃總歸是好的。這些東西是給嫂子的,別在月子裡落下麻煩。”說着遞上了一應吃食物什,又從懷裡掏出了紅紙包,說道:“這些給孩子放在枕頭底下,壓命的。”
段子康看了看東西,又看了看紅包,反應過來後趕忙道:“這可不行,阿興兄弟,不對,是子軒兄弟,我們家已經收過你很大恩惠了,這東西可不能收,太貴重了,你帶回去吧,帶回去吧。”自己別的不知道,但這麼大的雞好歹三十多文錢一隻呢;還有紅糖,上次自己去趕集的時候問了,五十文錢一斤呢;還有白麪,還有那麼大的紅包……不能收啊!
“子康哥,讓你收就收下吧,這些都是爲了孩子,孩子打好頭一個月才容易養活,就當是我這小叔叔的心意罷。”段子軒知道對方的底線,幼子早亡,除了先天性的疾病外,最大的可能就是奶水營養不足,體質虛弱……而段子康這樣的家,連只雞都沒有,雞蛋都木的吃,怎麼給母子補充營養?
聽了這句話,段子康也不再說什麼了。能說什麼?吃食自己買不起,也沒有那麼多銅板給孩子壓命,想想自己這一系幾輩的狀況,只能嘆口氣,道:“那我就收下了。我家裡房子小,你嫂子剛生了孩子,還在屋裡,血光重,你就將就將就在檐坐會吧。對了,你瞧”向旁邊的小女孩招招手“這是我閨女,兩歲了,前些年你一直在外邊讀書,沒見過,過來瞧瞧。聽說明傑快三歲了,等長大了把這丫頭給明傑當媳婦……”
這話可把段子軒逗着了,爲了感謝自己,就把閨女給自己當兒媳婦,這人真是……真是太可愛了。
見段子軒笑了,段子康大囧:“子軒兄弟不要笑,我知道我家閨女,像鳳喜(嫁給了村裡一個學生,做小老婆)那樣,做個小的就好……”
這下段子軒哭笑不得了,趕忙轉移話題,開始聊村裡的人、事、還有田地……
探望回來後第三天早上,囑咐了張一牛殺雞殺魚後備菜後,段子軒便去了段子康家,讓他準備好黃紙香爐等一應物什,自己則去請人。然後讓他射禮之後去自家吃飯,自己做東請族裡的長老——幾個年紀比較大輩分高的老人吃飯。段子康又結結巴巴的道了謝,表了嫁閨女的決心。今天爲了顯示尊重,段子軒穿上了儒衫,顯得越發俊逸,段子康結巴在所難免啊……崖底這一帶靠近大山,民風淳樸,就算縣州府有錢人會養戲子孌寵,也與這裡無關,人們的心中,娶老婆生孩子纔是最重要的。
窮苦人家大都地方小,家裡生了孩子後更不方便,射禮飯只能去沒有血光的支系嫡親家吃;並且以此顯示對長老的尊重,慢慢地這便變成了一個不成文的習俗規矩。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可見嫡親除了有地位外,花銷也是挺大的,因爲村裡人約定成俗的習慣:誰家做東就誰家花錢……
作者有話要說:長老會考慮的很仔細,爲了方便北辰星照顧翟墨,破例將北辰星的住所安排在了3號官邸附帶的**小套間中,所以在接到訊息之後五分鐘便趕到了翟墨房門外。
“小墨,我可以進來嗎?”北辰星放緩聲音問道,半天沒有回聲便輕輕推開了房門。
看着蜷縮在被窩裡的小小一團,聽着似有似無的低泣,北辰星突然覺得他的心,很痛。自然人在爲什麼害怕,他知道,可是他又何嘗不怕。他的親父母父,他的朋友戰友,都在這個國家不同的星球上駐守戰鬥。有了情,就有了弱點;懂了愛,就懂了什麼叫做恐懼。
戰爭是沒有感情的,所以他不會分辨該不該讓你在他的陰雲下倖存。
“會沒事的小墨,乖。”北辰星連同被子將翟墨抱了起來圈在懷裡,輕拍着翟墨後背安慰道。
流淚,是人類體內化學元素集聚到一定程度釋放的過程;獨自悶聲哭泣雖然也能起到相同的效果,但總不如嚎啕大哭並且有個人在旁邊安慰來得好。
有北辰星這個大哥哥陪着,翟墨自然也不再憋着自己,哭聲慢慢的大了起來。
哭痛快了,自然也就停了。最後在北辰星的無言輕撫之下,翟墨安靜了了下來。然後感覺到背後堅實的懷抱,慢慢臉紅了。趴在男人懷裡哭之類的事情,並不會讓翟墨覺得害羞什麼的,畢竟潛意識中早已被三個男人磨得“厚臉皮”了。
臉紅的原因,很簡單,現在他懷包子已經進入了第三個月,到了孩子發育生zhi系統的時間。
愛是什麼?有人說愛是荷爾蒙突然飆升,人的內分泌激素氣息相互吸引的產物。
現在的情況,敲符合這一個概念:翟墨作爲自然人,對於北辰星的吸引力自然無與倫比,;而北辰星身上濃烈的雄性激素的氣息,也使得翟墨目眩神迷。
雖然很狗血,但是不得不承認,翟墨在擡頭的一瞬間,突然覺得北辰星很帥……
翟墨看得出了神,北辰星亦是如此。
情之所至,心靈觸碰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必然。所以北辰星慢慢的俯下了腦袋,而翟墨也就着姿勢擡高了上身閉上了雙眼。
柔軟的觸感,帶着對方體溫的津ye,就像是一把帶有魔法的鑰匙,打開了兩人心底的那道禁忌之門。
洛蘭特沒有“愛情動作片”,縱然完善的xing教育體系,卻也沒有教男人們如何在牀/上施展自己的雄風。不過有一些東西,是深深的植根於人類的遺傳基因之中的,並不會因爲初次接觸而顯得恍然無措。
北辰星是男人,男人總是有xu求的,只不過因爲社會環境的原因,認爲刺激排精(打灰機)會導致精子的活力下降,所以在性教育中生理xu求受到了一定抑制,男人都懂得壓制yu望等待結婚時刻再行享受而已(這也就是爲什麼只有在結婚前家長才會教孩子房zhong術的原因)。
當被壓抑的火山突然爆發,其猛烈程度可想而知。
翟墨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身下某柱狀物迅速充血jian挺的過程,也很清楚的可以察覺到男人狂亂的氣息。
雖然他心裡覺得這樣不對,覺得他應該推開對方,但是身體的真實反應卻告訴他,他拒絕不了,懷孕到了第三個月時候的“正常反應”使他難以抗拒這場沉淪。
或許他真的很自私吧,他對不起那三個愛他的男人……翟墨在完全陷入情/yu前愧疚到。
北辰星作爲參謀長,自制力自然是有的,但是作爲一個男人,怎可能在喜歡的人有需要的時候繼續裝作柳下惠?不過他也沒有莽撞到不管不顧的地步,畢竟翟墨肚子裡可是懷着新的自然人呢。
沒有愛情動作片的教導,但是至少在來地底基地之前他爺爺還是和他說了一些什麼的,他也爲此專門向白展飛諮詢過,所以大概的步驟他都明白。
被子從脣chi糾纏的兩人身體中間滑下,掉落在了地上,北辰星雙手緊緊抱着翟墨的腰shen,腦袋則埋在翟墨已經赤luo的胸膛之上。似乎是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房間內的所有監控設施全部都自覺停止了運行,就連燈光也變成了曖昧的淡粉色。
北辰星一寸肌膚一cun肌膚的吻着,就連翟墨微微突起的小腹也不放過,只不過他吻得很輕,似有似無的碰觸惹得本就清/潮涌動的翟墨呻/yin破吼,從嫣紅的小嘴裡傾瀉而出。
北辰星繼續往下,將目標鎖定在了翟墨那精緻的男xing象徵之上。翟墨現在的身高有一米八,雖然不矮,但在洛蘭特男人面前根本不夠看的,所以他那對於地球男人來說還算有點資本的某處,到了北辰星眼裡也只剩下了“嬌小可人”一態。
北辰星的體溫偏高,翟墨突然覺得自己進入到了某處wen熱mei好的地方,刺激過大,聲音變得有些顫抖。其實這不能怪翟墨,一直以來翟墨都很少da灰機,到了洛蘭特之後更甚,大都是在男人猛烈的攻擊之下丟盔棄甲,動手安撫以求shu解的情況幾乎不存在,所以他很敏感。突然被人含住,哪裡能不飄飄yu仙?
北辰星很溫柔,溫柔的舔nong着翟墨的男性象徵,也溫柔的探索着翟墨身後的私mi之處。情人眼裡出西施,北辰星覺得翟墨哪裡都是香的,所以他的陣地繼續向下,擡起翟墨纖白的雙腿,盯準了那一縮一張的蜜xue入口之處。
“唔……”相較於前面,後xue周圍更是翟墨的敏感之處,所以北辰星那火熱的she頭剛剛貼上去,翟墨便止不住的開始顫抖,發出的聲音更是高了不止一點半點。
前戲雖然重要,但是對於現在的翟墨來說長驅直入則能更爲準確的解決他體內的ke望。於是,翟墨伸手下探,夠到了亦是未着絲縷的北辰星傲人juwu,握住開始慢慢套nong。
其實,爲了順暢,有些男人也是會分泌前列腺液作爲runhua之用的,翟墨握上的便是一根滑溜溜的粗壯金qiang。
雖然男人的領悟力很高,但畢竟是第一次,並不知道擴張什麼的。受到刺激的北辰星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提槍上陣,對着那粉嫩的蜜xue衝了開來。
不得不說,翟墨很幸運,三個男人的調jiao讓他的身體能夠比較輕鬆的適應,再加上懷孕的原因,縱然潤滑擴zhang做的不完全,倒也只是剛開始時痛了一陣,沒有真的受傷。
因爲是第一次,毛頭酗子的並不知道怎麼守住jing關,所以很快便(相對於洛蘭特人來說的)xie了出來,只不過他的傢什並沒有軟下來,也沒有從翟墨shen體裡退出,而是藉着自己子孫後代的run滑更加順暢的運動了起來。
俗話說,洗洗更健康。
當一切重歸寧靜的時候,差不多過去了幾個小時。翟墨已經累得睡了過去,而北辰星則盡職盡責的爲翟墨擦洗了身下的痕跡之後,也陪着翟墨躺到了牀上。
看着小人兒躺在自己胳膊上,呼吸均勻,眼皮上的靜脈時不時的抽動一下,北辰星覺得他的心滿了,就連自己不能實現理想的失落也平息了許多。經歷多了生死,自然也更容易看破,或許能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北辰星想到。隨後也嘴角帶笑的進入了夢裡。
前面說過,翟墨會下意識的忽略自己不想面對的問題。所以他在第二天醒來之後,看到北辰星赤果着與自己躺在一張牀上,並且完完全全的回憶起昨晚的事情之時,表現的很淡定,甚至還微笑着說了一聲“早上好”。
子雅浩南他們有些時候看不透翟墨,很正常。因爲沒有人帶着面具,所以也沒有人會去研究別人面具之下究竟是什麼模樣。
但是北辰星卻不同,他的觀察力是極其敏銳的,再加上對心愛之人狀態刻意的關注,所以只幾眼,便看懂了翟墨眼中深藏着的對於三個男人的愧疚,或者也有對他的。
“等湛玉他們回來之後我會和他們談的,你不要擔心這些,我會處理好的。”北辰星看着轉身想要下牀的翟墨說道。
翟墨愧疚,是的,他很愧疚,他原本將自己的愛情分成了三份,用自己三分之一的感情換取了三個男人100的關心寵愛,本來就是他有些辜負了三個男人感情;現在三個男人不在身邊,他卻又和北辰星發生了關係,這究竟算什麼?
與自然人發生了關係,便是自然人的伴侶。這對三個男人不公平,對北辰星也不公平。所以,翟墨很愧疚,而且是覺得自己哪怕貼上性命,也依舊辜負幾人感情的那種愧疚。俗話說,愧疚是最強大的武器,足以讓人心甘情願的幹任何事情。在後面的故事中,這個定理會得到充分的體現。
其實吧,翟墨想多了。翟墨是地球時代的人,崇尚愛情專一,自然無法理解洛蘭特自然人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的社會觀念,就像是現代女人永遠也理解不了爲什麼古代女人會認爲男人三妻四妾並不難以接受一樣。
洛蘭特法律裡面明文規定自然人伴侶不得干涉自然人;而且從任何一個洛蘭特人的觀念出發,自然人伴侶多一些纔是對的,尤其是像翟墨這樣“偉大”的自然人。所以北辰星最多也就是像古代後宮裡新晉的寵妃那樣,被申屠天戰等幾個老資格“修理”幾頓而已。
三個男人對翟墨有佔有慾,翟墨沒有別人最好,就算再有了別人,他們最多能做的也只有更賣力的“爭寵”而已。
言歸正傳,翟墨聽到北辰星的話,動作明顯的僵硬了一下,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也只能這樣了,作爲男人,他應該對北辰星負責……由此可見,翟墨只是選擇性的接受了洛蘭特法律中對於自然人責任地規定,他依舊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