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這個世界時,她迷茫,她無措,而他是她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是,第一次遇到的少年,而她現在的這個身體上留有那個女孩濃烈的愛意,讓她也在不知不覺着注意着他,不時的想起他,也在慢慢的接受這個身體本能的情愛,直到,每當看着他,內心中總是會涌起那陣熟悉的感情。
那種叫做,很愛,很愛的感情。
因爲,希望,同樣的忘不掉,那樣無聲卻最真實的證明,她還是任由一地的傷痛模糊了她的視線。
直到後來,還是那樣從頭到尾傷心情逝。
現在,她對他,也許還是存有一些曾今的感情,但是卻已經不同從前那般列強了,也不在是愛了,也許更適合說是懷念,而這種懷念是屬於沙耶音羽,屬於這個身體的,也是屬於她的,有些東西是無法完全磨滅的,但是已經可以放下了。
而且,現在的她,心上也住進了另外一個人,那個張揚華麗的少年。毫無徵兆的的,就已經深深的烙進了她的心底,再也無法魔滅。
就算他對她,從來沒有過那種愛,但是,她已經無法回到過去了。畢竟,她記的,記的那時的他所帶給她的一切,清楚的溫暖到了心頭。
她向來都是這種人,愛,就會用盡一切去愛,直到心死,直到再無能力去愛,心中只有他一個人,刻骨的思念,不斷。
她不是一個很容易去愛上一個人的人,她也怕傷害,也怕拒絕,更是怕痛,只是,很多時候,有些人會在不經意中就已經走入了你的生命中,最終,融入一切。
而後,再次擦肩而過。
她不知道他的那條信息是什麼,也不知道,一個月後又會發生什麼,她只能知道,現在的她,只能很寂寞的微笑,迎接每一個早晨,每一個落日,至於晚上,不知道又是多少個不眠之夜。
擡頭,手中杯子還是那般溫熱,她看到手冢眼中那個小小的自己。時光流轉間,又似乎是回到了最初,嘴角有些淡淡苦澀意味。
而一切只像流沙一樣,轉眼間又無處追隨。她的,還有,他的……
“爲什麼到德國來?”手冢看向她,鏡片下的眸子,格外的清澈,窗口外透過來的光映在他的臉上,減了幾分清冷之色。
音羽坐直了一片身體,將被子向外移了一點,她單手拿着杯子,放在腿上,輕柔的聲音慢慢的傳出,“鳶原度第二季的照片定點是在德國的,我去過青學的網球部,他們知道我要來德國,所以就讓我給你稍了一些東西帶了過過來,他們讓我替人們告訴你,他們很想你,希望你能早日迴歸。”
手冢只是安靜的聽着,直到她說完,手冢只是點了一下頭,稍顯清冷的臉上,顯的很平靜,臉上的鏡架完好的掩藏他所有的心思,他伸手直接拿走她手中的杯子,低頭,“你還要嗎?”
音羽搖頭,“不用了,已經夠了。”她拔開被子走上牀,踩在地上,還有些恍然感,剛下飛機的她,經過這小小的時間的休息,已經能感覺那種腳踩在地上的真實感覺了。
說實話,她還真的不適應那種失重的感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