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着網球場的方向走去,遠遠的看着他們,那羣熱血般的少年。藤原鬱美在一旁不停的忙着,看樣子,這裡,已經不在需要她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走進網球部,藤原鬱美見到她時來,還是很熱情的同她招呼,只是,她卻也看出來了,她眼中的冷光,她根本不她來。
將書包放在身後,看着正在與忍足做練習比賽的跡部景吾,那個王者一般的少年,不管是在平常,還是在網球場上,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人。
他的自信,他的驕傲,他的華麗,他的帥氣,一切的一切,深入人心的燦爛着,美麗着。
樺地站在邊上一直看着他,眼波中,是一片清澈見底的透明。
音羽走過樺地身邊,擡頭看着高高大大的少年,“樺地,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樺地看着着她,也沒有問題什麼事,只是點了點頭,音羽從口袋裡拿出那串珠鏈,放到樺地的手中,
“樺地,請幫我把這個教給藤原同學,謝謝了。”她向他深深的鞠了一躬,說完,轉身,然後,離去,走出網球場時,迎面而來的風吹起了的夏日的炎熱,卻也是異常快的風乾了她微溼的眼眶,而後低頭間,又開始蔓延。
她放下手機,一個人走在學校的小路上,兩邊的梧桐樹葉在路上投下一片又一片陰影,遮住了幾乎大半的陽光,明明滅滅中,屬於誰的青澀年華,似是開始在凋零了,走着,看着,想着,等走到學校門口時,她們家的司機已經在校門外等着了。坐上車,她透過透明的車窗,看着一片夕陽下的冰帝學院,正如最初一般,第一次見到是的震撼還有,別緻的美麗。
車子很快就開走了,但是,她的眼睛卻一直盯着車後,直到,再也看不到了,她還是望着那個方向。
不久後,車子停在了跡部大宅的門口,她走向車,向司機打了一聲招呼,然後走了進去。
這裡,也不是可以住的地方了。
女僕見到她,很熱情和她打着招呼,她在這裡住了也有一段日子了,而裡面的人也都對她很是熟悉了,走進自己的房間內,她將背靠在門上,許久後,才動手將自己的東西收進行禮箱裡,她的東西本來就不多,除此之外,其它的東西也都是跡部買給她的,而除了真正屬於她的,她都留下了,所以,可以說是十分好的收拾,而她只是將跡部送給她的那件運動衣整齊的放在箱子的最底下,這是她最珍愛的,她是一定要帶走的。
除了這個,她什麼也不想要。
提起箱子,不是很重,她再看了一眼那個房間,淺藍色的問心色彩,盛夏,多加了幾分清涼。然後,關上門,也關起了幾乎是所有的快樂。
她知道,從今以後,也許,又是她獨自一人了。
而外面,那片開的很豔的玫瑰花田中,花團錦簇,別樣的妖嬈着,玫瑰花香不斷的混入呼吸。管家站在大廳內,看着音羽手中提着的皮箱時,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頭。
走到管前面前,音羽放下手中的皮箱,向管家深深的鞠了一躬。
“管家爺爺,我走了,謝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她擡起頭,看向管家十分慈愛的臉,這個管家對她一直很好,從她進住跡部景大宅起,他對她就特別的照顧。如今要走了,捨不得的也有他。
“沙耶小姐,爲什麼要走,是不是景吾少爺他又欺負你了。”管家看着放在上的行禮箱,再看看音羽身上已經不在是冰帝的校服,實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音羽搖搖頭,提起地上的行禮箱,脣間的笑,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澤,“不關誰的事,管家爺爺,是我去立海大當交換生,所以,最近就要去神奈川了,當然,這裡,就暫時不能住了。”
說是暫時,其實,或許,就已經是永遠不會回來了。再住進去時,那時,也許就換成別人了。而她,其實從一開始就不應該住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