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次,清木橋佳卻實在是忍不住了,本來在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再找沙耶音羽麻煩的,因爲沙耶透的警告還在,她不想得罪這個學生會的會長,但是,她是真的再也無法多忍一天了,就在剛纔,她看到了她竟然與手冢學長走在一起,兩個人竟然走在一起,而且,還不知道在說着什麼?
在以前,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青學的所有人都知道手冢學長究竟有多麼的討厭這個女人,但是,現在,她怎麼可能,怎麼可以,這麼的不要臉,她越想越是氣憤,一定是她在手冢學長面前說了什麼,所以,才讓手冢學長對她不理不採的,一定是她,她緊緊的握緊拳頭,恨不得直接將不遠處的狠狠的踩幾腳。
“沙耶音羽,原來你竟然這樣的不要礆,你怎麼纏着手冢學長?”
纏?音羽有些嘲諷的看着清木橋佳近乎扭曲的臉,原來嫉妒的人是如此的醜陋,她從來沒有纏過他,而且,他們是真的沒有關係了。
“清木同學,請注意你的說詞。”音羽淡淡的開口,對於她的辱罵她的臉上可以說是平靜的,她不是不生氣,只是,懶的去生氣了,她依舊靠在樹上,還是近乎於平靜的語氣,“而且,我與手冢國光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任何的關係。”
是的,沒有關係了,她現在冰帝的學生,與他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她是她,而他是他,他們從來都可以說是陌生人。
以前的事,她也不想再重提。
“沒有關係?”清木橋佳揚起下巴,幾乎是向她大吼着,“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你會告訴他那盆矢車菊是你的嗎?”就因爲這個,她纔會跟手冢學長的關係越來越淡,以至於,現在手冢學長見了她,只是冷漠的打招呼。她們本來都是要交往的人,現在全給她破壞了。她還說跟手冢學長沒有關係,鬼才相信,誰知道,剛纔她又在他的面前說了她多少的壞話。
而在聽到手冢學長三個後,音羽終於認真的看向她,眸子裡難明的思緒。
“清木同學,你,終於承認那盆手冢學長是我的?”她的聲音平平靜靜,與清木橋佳簡直成了一個極強的對比。
清木沒有想到她會說這句話,這纔想到自己剛纔說了什麼,她不由的恨了自己一下,她這不是承認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不過,即然已經說出去了,那麼,她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對,是我拿的,又怎麼樣,是我在醫院裡看見你放進他的病房裡的,也是我在遇到你時,故意打碎的,不過,從頭到尾,手冢學長相信的只有我,你在他心裡,什麼也不是。”
沙耶透聽着清木橋佳的話,雖然她說的不是清楚,但是,他卻已經抓住了事情最關鍵之處,那盆矢車菊,他記的在醫院時,音羽懷中所抱着的那盆深紫色的矢車菊,那時,她還問他漂不漂亮,而他,也能從她眼中看出,她當時是多麼喜歡的那盆花,多麼的寶貝那盆那花,因爲,她說了,矢車菊菊的花語的是幸福。
不過,在她回到家,手中卻沒有了什麼東西,在問她時,她只是說送人了,他隱約知道,她將那盆花送給誰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中間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那盆花竟然當着他妹妹的面摔破了,而且,還是故意的,他真的想不到,那時的音羽到底多麼的傷心。他使勁的深呼吸着,全身的肌肉繃的很緊,連站在他身旁的菊丸都向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