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你用吧!”說着史密斯就把張烈陽帶到了電話機旁。張烈陽撥通了梨山倉庫的電話,和張向五交代了幾句後張烈陽就把電話掛了。過了一會十輛卡車開到了史密斯的別墅附近。當張烈陽聽到三長兩短的五聲喇叭聲後對史密斯說道:“走吧!我們去提貨!”
“好!”說着史密斯和張烈陽一起上了車,在史密斯的引導下來到了海邊的倉庫。在倉庫裡張烈陽驗了一下武器和彈藥後從箱子裡拿出了兩百萬英鎊交給了史密斯後,史密斯查驗了一遍後就把錢放進車裡的一個黑布袋中。等所有的東西都裝上車後,張烈陽就和史密斯分別了!
一遍張烈陽讓張向五他們把東西運回蕭家倉庫,另一邊張烈陽自己則開着車來到了蕭家。
當張烈陽的車慢慢的駛進蕭家大院的時候,張烈陽看到蕭世雄正在打着太極拳。於是停好車後,張烈陽來到了蕭世雄的身邊說道:“岳父,沒想到你太極拳打得那麼好啊!”
聽到張烈陽的話,已經收尾的蕭世雄笑着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溜鬚拍馬的這一套了?!”
“我沒有拍你的馬屁,我說的可是實話!”說着張烈陽從旁邊接過傭人拿來的毛巾交給了蕭世雄接着說道:“岳父,過段日子我送三百套防彈衣給你!用來裝備你的警衛連!”
“好啊!什麼時候你這隻鐵公雞肯拔毛了?”蕭世雄笑着打趣道。
“岳父,我可不是鐵公雞!你看看你們新一軍的裝備,有多少還是國民政府的標準制式裝備啊?!不說別的,就你的軍直屬炮團的加農炮和榴彈炮是誰出錢買的?”張烈陽狡辯的說道。
“這些可是你自願送來的雅潔的聘禮!”蕭世雄強辯的說道。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岳父我今天我就把雅潔接走!”張烈陽狡猾的說道。
就在這時蕭雅潔和她的母親走了出來。就聽到蕭雅潔的母親說道:“一大早,你們爺倆又在說什麼啊?!”
“沒什麼!岳母我剛纔在和岳父說什麼時候把雅潔娶過門的事!”說着張烈陽看向了躲在母親身後滿臉通紅的蕭雅潔。
“那我怎麼聽到誰在說那炮什麼的換雅潔啊?!”蕭雅潔的母親說着看了蕭世雄一眼。
向來懼內的蕭世雄連忙說道:“剛纔是烈陽不放心我,怕我帶兵有什麼閃失,所以過幾天送幾件防彈衣給我!”
“看來還是這個女婿好啊!”說着蕭雅潔的母親對張烈陽說道:“看來我們雅潔沒有挑錯人!”
聽到自己母親的話,躲在後面的蕭雅潔嬌嗔道:“媽!那有你這樣誇他的!”說着蕭雅潔對張烈陽說道:“你怎麼一大早到我家來了?”
“我是想來帶你出去玩玩的!你知道我只有五天的假期!”說着張烈陽看了看手錶說道:“不對,截止到現在我還剩下三天又十九個小時的假期!”
“就是,烈陽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假期,你們出去玩玩吧!”蕭雅潔的母親聽到張烈陽的話贊成的說道。
“那你等我一會!”說着蕭雅潔高興的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打扮好的蕭雅潔走了出來。看到蕭雅潔打扮後的樣子,頓時把張烈陽迷住了。於是蕭雅潔笑着走到張烈陽的身邊說道:“呆子,我們走吧!”聽到蕭雅潔的話,張烈陽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後就帶着蕭雅潔上車了。
車開出蕭家沒有多久,蕭雅潔想了想後說道:“烈陽,上次我和海瀾去看你的時候,你答應過海瀾三個月後給她答覆的,現在三個月到了,我看你還是收了他吧!這樣我也有了一個姐妹可以相互照應!”
開着車的張烈陽想了想後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你真的不反對的話,那我就收了她,不過我在這裡跟你說好了,以後再也不可以把我送進別的女人懷裡!”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前一個路口向左拐,我們去接海瀾!說不定可以在她去學校的路上遇見她!”說着蕭雅潔在張烈陽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你放心吧!我把你送給別人還不捨得呢!不過海瀾除外!那是我們早就訂好的!”
車拐彎沒多久,就在不遠的路口處張烈陽看到了李海瀾,於是一個漂亮的甩尾,張烈陽把車停在了李海瀾的面前。頓時把李海瀾嚇了一跳,李海瀾剛想開罵的時候,就看到蕭雅潔在車裡向她招手道:“海瀾,還不上車!”
聽到蕭雅潔的話,李海瀾扭捏的上了車,一看駕駛員是張烈陽於是驚訝的問道:“你不是在南京軍校嗎?怎麼有空回來啊?!”
“我訓練結束了,學校放了我們五天的假期!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回來看看你們!”說着張烈陽發動了車子。
在車上蕭雅潔透過反光鏡看到李海瀾正在發呆,於是笑着說道:“海瀾,你準備怎麼回去向你的父母交待?”
“什麼啊?”回過神來的李海瀾問道。
“就是烈陽的事!”蕭雅潔補償道。
“我還沒有想好!”說着李海瀾看了看張烈陽淡淡的說道:“我還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
“只要你們不相互吃醋,我就要!”看着車的張烈陽笑着說道。
聽到張烈陽的話,李海瀾頓時哭了。於是蕭雅潔立刻勸慰道:“你怎麼哭了?!”
“我是高興的!”說着李海瀾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拿出了一塊手帕擦了擦眼淚。
過了一會,張烈陽把車停了下來。蕭雅潔好奇的問道:“幹嘛停車啊?!”
“走,小姐們下車了!我們該定做結婚戒子了!”說着張烈陽率先下車,一一爲他們打開車門招呼他們下車後,就帶着他們走進了仇天寶銀樓。
走進銀樓,張烈陽他們在吳掌櫃的引領下來的了偏房。等下人上了茶後吳掌櫃笑着問道:“張小少爺,你今天光臨鄙號有什麼吩咐?!”
張烈陽笑了笑說道:“我是來定做結婚鑽戒的!一男三女!”
“那就請三位稍等,我去取戒指的樣子來!”說着吳掌櫃就離開了。吳掌櫃前腳剛走蕭雅潔的耐不住問道:“爲什麼要訂做三個女式戒指?”
“還有一個是婉月的!她不在了其他東西可以不給她,但是結婚戒指一定要給她,我不能虧欠她!”說着張烈陽微微的擦了擦眼角的淚笑着接着說道:“你看我,這是怎麼了?!”
“烈陽,都是我不好!讓你想起痛苦的事!”說着蕭雅潔也用手絹輕輕的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花。就在這時吳掌櫃拿着戒指的樣子走了進來笑着說道:“三位看看你們想跳什麼款式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