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牙路!”聽到佐藤木一郎的話,冢田攻氣憤的叫囂道:“特高科是幹什麼吃的!支那軍什麼時候有特種作戰他們也都不知道!”不等冢田攻叫囂完,電訊兵跑到了冢田攻的面前說道:“參謀長閣下!剛剛空軍報告,支那軍的增援部隊攜帶着重武器向這裡趕來了!而且他們懷疑鬆井石根將軍在美國人的飛機上!”
“那呢?!(什麼?!)”冢田攻一臉疑惑的看着電訊兵立刻接過了耳麥和話筒詢問道:“到底什麼情況?!”飛機上的駕駛員回答道:“剛剛我們在機場的上空發現了六架中國戰機護航的一架美國客機從平安機場起飛!”
不等飛機駕駛員把話說完,冢田攻氣憤的叫囂道:“你們爲什麼不攔截?!”飛機駕駛員冷靜的回答道:“支那軍有六架戰機,而我只是一架巡邏機!”說完飛機駕駛員切斷了聯繫。
在地面呼叫了兩三次沒有結果的冢田攻氣憤的把東西丟在了地上,無奈的命令道:“部隊撤退!”說着對電訊兵說道:“立刻發電給朝香宮鳩彥王殿下!大日本帝國的空軍沒有成功攔截鬆井石根大將!我營救部隊請求處分!”在邊上的佐藤木一郎聽到冢田攻的話,接着對電訊兵說道:“佐藤特戰隊在救援行動中遭到支那特種作戰部隊重創!請司令官給予處罰!”
十多分鐘後,飯澤守拿着剛剛收到的電報急匆匆的走到了朝香宮鳩彥王的面前。朝香宮鳩彥王看到飯澤守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問道:“飯澤君發生了什麼事情?!”飯澤守把電報遞給了朝香宮鳩彥王說道:“沒能夠救出鬆井石根大將,而且佐藤特戰隊遭到支那軍特種作戰部隊襲擊,遭到重創!”
聽到飯澤守的話,朝香宮鳩彥王臉上抽搐了兩下,接過了電報看了看氣憤的叫囂道:“可惡!通知特高科,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鬆井石根大將救出來!”飯澤守聽到朝香宮鳩彥王咆哮的聲音,膽顫的問道:“那空軍和營救隊的問題怎麼處理?!”
朝香宮鳩彥王想了想說道:“勒令執行任務的飛行小隊集體切腹謝罪!營救隊他們已經盡力了,讓他們回來吧!”
“嗨!”飯澤守向朝香宮鳩彥王鞠了個躬轉身離開了。等飯澤守離開後,朝香宮鳩彥王無力的看着窗外的大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天。看着地面泥濘的情況,華烈陽皺起了眉頭。看着華烈陽皺眉的樣子,楊春曉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士兵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了華烈陽的面前說道:“師座,不好了!小鬼子把南京城周圍村子裡的老百姓都抓了!”
“什麼?!”華烈陽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士兵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情況的?!”士兵立刻回答道:“一個老百姓從小鬼子的手裡逃出來,被我們救下了,現在在戰地醫院!”
華烈陽聽到士兵的話,想了想交上了瑪利亞急匆匆的趕往了不遠處的戰地醫院。走到老百姓的病牀邊。已經甦醒過來的老百姓抓住華烈陽的褲腿說道:“長官,你救救我們村子裡的人吧!”
華烈陽扶起老百姓說道:“大叔,到底怎麼回事,你坐下慢慢的說!”老百姓在華烈陽的攙扶下,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坐在邊上的椅子上,接過警衛員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說道:“長官!我是南京附近十里張家村的人!昨天天一黑,大隊的小鬼子開進了我們的村子,在村子裡面燒殺、禍害年輕姑娘和一些小媳婦,然後把我們都抓了起來!……”
華烈陽聽着老百姓的敘述,不知不覺握緊了拳頭。在邊上的翻譯也一字不差的把百姓的話,翻譯給了瑪利亞。瑪利亞聽完翻譯的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說道:“爲什麼世界上有這麼卑鄙無恥的軍隊?!”
聽到瑪利亞的話,華烈陽冷笑道:“日本人對待我們中國採取的是他們所謂的‘三光政策’!”瑪利亞不等華烈陽把話說完,疑惑的看着華烈陽問道:“華將軍,什麼是三光政策?!你能不能詳細的告訴我?!”
華烈陽點了點頭說道:“日軍的三光政策就是殺光、燒光、搶光!因爲中國的國土遠遠地超過了日本,人口也超過了他們,所以他們想用這樣的政策來消弱我們中國人的反抗,成爲他們的奴隸!”
瑪利亞聽到華烈陽的話,想了想準備接着問些什麼的時候,傳令兵急匆匆的跑到了華烈陽的面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師…師座,小…小鬼子押着百姓向我們的陣地殺過來了!”
“什麼?!”華烈陽立刻拿着望遠鏡衝出了戰地醫院。在前沿戰壕,華烈陽看着被日軍押着不斷向陣地殺過來的日軍,想了想對楊春曉說道:“
曉叔,命令部隊交替掩護撤入城裡!讓寧叔帶一個營,跟隨我隱蔽在防炮洞裡,等百姓過去後我會帶着寧叔留下的這個營把鬼子和老百姓都分開!”
楊春曉聽到華烈陽的話,想了想說道:“繼霆,你留下來是不是太冒險了?!還是我留下來吧!”華烈陽搖了搖頭說道:“現在跟小鬼子打的是意志力!如果我現在臨陣退縮了,那麼弟兄們會怎麼想?!現在只有將有必死心,才能夠激發戰士們的鬥志,跟隨我們繼續跟日寇作戰!”說着華烈陽看了看正在日軍屠刀下,被驅趕着緩緩靠近的老百姓接着說道:“立刻執行命令吧!”
楊春曉知道華烈陽的決心,無奈的點了點頭帶着部分士兵撤進了南京城,隨時準備跟日軍進行巷戰。三四分鐘後,在楊春曉統一的指揮下,各個陣地的守軍都按照華烈陽佈置,撤了一部分進入了城中。
二十分鐘後,隱蔽在單兵防炮洞裡的華烈陽看到最後一排中國百姓跨過陣地的一剎那,立刻給隱蔽在各個防炮洞的士兵發出了信號。接到信號後,防炮洞裡的士兵紛紛端着衝鋒槍、輕機槍衝出了防炮洞擋在了日軍的前面。
跟在百姓身後的日軍看到近在咫尺的中國軍隊的陣地都不由的興奮起來,就在以爲南京城唾手可得的時候,華烈陽指揮着突然出現的軍隊,硬生生毀去了他們的美夢,一連串輕機槍彈和衝鋒槍彈把衝在最前面的日軍撕成了碎片。
負責攻擊雨花臺陣地的第百十四師團師團長末鬆茂治看着不斷倒下的士兵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太可怕了!中國軍隊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頑強?!真是活見鬼了!”說着末鬆茂治對身邊的參謀長磯田三郎說道:“立刻把這裡的情況向朝香宮鳩彥王司令官報告,請求增派援兵!”
“嗨!”說着磯田三郎快速的跑到不遠處的電臺把戰場情況彙報給了朝香宮鳩彥王。就在朝香宮鳩彥王滿懷欣喜的等候各部攻克南京消息的時候,參謀長飯澤守拿着電報一臉憂愁的走到了朝香宮鳩彥王的面前。
朝香宮鳩彥王看到飯澤守的表情,皺着眉頭問道:“飯澤君,出什麼事了?!”飯澤守恭敬的把電報遞給了朝香宮鳩彥王說道:“司令官閣下!支那軍太頑強了,真沒有想到支那軍那麼頑強,我們都被關東軍和華北方面軍給誤導了!”
朝香宮鳩彥王聽到飯澤守的話,接過了電報看了看說道:“立刻急調在上海休整的第十一師團和第十三師團增援攻擊南京的部隊!”說着朝香宮鳩彥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問道:“有沒有鬆井石根大將的消息?!”
飯澤守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三個小時前,潛伏在支那陪都重慶的特高科櫻花機關的特工傳回來的消息,昨天晚上九點,鬆井石根大將已經被押解到了重慶!現在他們正在想辦法採取營救行動!”
朝香宮鳩彥王聽到飯澤守的回答,點了點頭,揮手讓飯澤守離開。飯澤守看到朝香宮鳩彥王的手勢後,鞠了個躬轉身走出了朝香宮鳩彥王的辦公室。剛剛走出朝香宮鳩彥王的辦公室。辦公室裡傳出了一連串砸東西的聲音。
與此同時,在重慶最高統帥部的禮堂裡,何應欽面帶笑容的走到了主席臺的話筒前說道:“尊敬的各位新聞界的朋友,我在這裡向大家宣佈,被我們俘獲的日軍華中方面軍總司令鬆井石根已經被押解到了重慶!”
聽到何應欽的話,整個記者招待會的現場一下子炸開了鍋。記者們都相互交頭接耳起來。過了一會,一個女記者站了起來說道:“何應欽將軍,我是《大公報》的記者李雪瑩,我想問一下,可否讓我們見一下日酋鬆井石根!”
何應欽聽到李雪瑩的話,笑着說道:“當然會讓你們見!”說完何應欽向身後的侍衛使了個眼色。看到何應欽的眼色,侍衛立刻退了下去。沒過多久鬆井石根被押了出來。看到鬆井石根所有的記者紛紛按動手中的快門,鎂光燈不斷的閃爍起來。
接着一個藍眼睛高鼻子的外國記者站了起來問道:“何應欽將軍,您好!我是《泰晤士報》的記者福迪斯,我想問一下貴國準備怎麼處理被你們俘獲的這位日本大將?!”何應欽依然面帶笑容的回答道:“我們將把鬆井石根押送我們的軍事法庭,交由軍事法庭審判!”
因爲停電,筆記本電池也用光了,所以其他章節今天沒有辦法上傳,明天一起補上!在這裡烈陽化海向大家道個歉!同時感謝各位對我的支持!——
“不!”坐在一邊的鬆井石根終於忍不住大聲叫囂道:“我是大日本帝國的高級軍官!你們支那豬完全沒有權利,更加沒有資格審判我!”聽到鬆井石根叫囂的聲音,何應欽氣憤的對邊上的侍從使了個眼色說道:“把他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