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聽雨挽起衣袖伸出手去,不敢怠慢。算命先生伸出手抓過夜聽雨的手,仔細看起夜聽雨手掌上的紋路。一副神秘莫測,夜聽雨心不由提起來。
放開夜聽雨的手算命老先生閉上眼睛,右手拇指在各節指節間輪動,掐指算起來。夜聽雨則好奇盯着算命先生,期待他能算出個所以然來。
“二十八宿:鬼甲子納音:佛燈火。佛燈火者金盞光,玉臺吐豔,照日月不照之處,明天地未明之時。此乃人間夜明之火,以木爲心,以水爲油,遇陰則吉遇陽則不利,凡日時忌再見辰巳,地支有動恐風吹燈滅主夭。命值泊金照耀最爲清貴,亦須水木相資方能顯達。”算命老先生如莫測念道,夜聽雨認真仔細聽卻不是很明白。
“大師可以說清楚點嗎?”夜聽雨急道,夜聽雨猜‘玉臺吐豔,照日月不照之處,明天地未明之’說的應該是自己身邊的雨影。可是後面他卻無法猜到是什麼?
“不可說,不可說!公子本有帝王將相之人卻又生出岔路,未來一切雖未坎坎坷坷卻也不是一帆風順。唉!公子又命帶桃花卻犯桃花煞,公子此次到這邊只能遇水而柔,否則就會發生不可預測的事情。切記!切記!”算命老先生道。
“噢,命值泊金照耀最爲清貴,亦須水木相資方能顯達?”夜聽雨緩緩點頭道,心中卻對桃花劫桃花煞之類的說法不是很贊同,要是自己立場夠堅定冷靜處理好男女關係不就可以。他卻忘男女間的關係最複雜最難處理,忘記很多小說就因爲這樣引起無數後續事件。
“嗯!”算命先生點頭道。
“先生能否算其他?”夜聽雨突然問道。
“呵呵,公子手中刀亦已經能解決何須問一些天機?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算命先生撫下銀白的鬍鬚道。
“天地玄機難破,可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爲騶狗。問天下蒼生,誰願順天碌碌而活,我願拼盡一腔心血,逆天改命,哪怕哪怕?”夜聽雨身上不由散發出強大無比的自信,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算命老先生眼中不由閃過一道一光,再次深深打量起夜聽雨來。
“老夫當初立志窮算玄機,也只想爲衆生扶危脫困。可是天意難爲,對抗天意之人無一人善終。可笑人求蒼天護佑,天又何曾護人?奈何世人愚昧,一邊說着我命由我不由天,一邊又忍不住要算命測字,用種種途徑去打探自己將來的命運。天機算盡,心機用盡。哈哈........”算命先生轉身如瘋狂一樣狂笑而去,笑的那麼滄桑那麼無奈,那麼的哀傷!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原來自己亦沒看穿,老先生受教。”夜聽雨朗聲說道,兩人怪異引起不少人注意。他們卻不在意,夜聽雨更是隨手一扔一把銀子向算命先生扔去,算命先生背對夜聽雨衣袖輕輕一卷,空中的銀子已經收到他手中。
看着算命先生消失在人海中夜聽雨對身邊的雨影道:“影走吧!”
雨影能感受到夜聽雨變化,變得更加高大。
夜聽雨手上出現一把飛刀,飛刀緊握在手中,一縷細細刀氣在飛刀刀鋒上環繞。
夜聽雨自己設計的潔白色大風衣蓋住腰間掛的彎刀,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到的。腰間下風衣隨着夜聽雨的行走在後面飄浮搖擺,讓夜聽雨看起來更是飄逸不凡,還有一種酷意。
一種自信一種親切,讓夜聽雨更加輕易近人。
臉上蕩着自信的微笑更加迷人。
人潮依然涌動。
迎客來客棧
夜聽雨走進去卻看到他是明月缺的時候遇到的那羣殘疾人。
跟在他們後面夜聽雨慢慢走上客棧第二層。
喝着酒也要覺得真不是味道,跟明月樓的酒根本沒得比啊!
在別人低聲議論中夜聽雨知道,那些殘疾人原來是同一個門派的人來自天殘門,帶頭兩人是江湖上有名的天殘地缺。天殘是個聾子,地缺是個瞎子。夜聽雨聽到天殘門這名字不由一愣,怎麼這麼熟悉?突然想起一曠世絕學與如來神掌齊名的《天殘腳》。不過這天殘門應該沒有這絕學吧!不然早就出名,還會現在才混到第二層次的門派。
“大哥,今天就這住。五天後武林大會,在什麼地方舉行?”地缺對着天殘問道。
天殘回道:“嗯,在天蘇城紫龍山上。”
“紫龍山?”地缺露出疑惑的神色問道。
天殘道:“嗯,紫龍山怎麼了?”
“大哥難道你忘了?”地缺一副沉重的神色問道。
“忘記什麼?”天殘看着地缺的嘴型疑惑問道。
“紫龍山。”地缺再次強調道。
“對紫龍山怎麼了?”天殘顯然想不起來亦不知道地缺要講什麼。
“一百年前,紫龍山一戰中原江湖正道幾乎覆滅,纔有後來的天鏡樓稱霸一時的狀況出現。”地缺說道。
夜聽雨不由被注意力不由被吸引過去,這可能是江湖秘聞。
“一百年前?紫龍山之戰?”天殘這纔想起來模樣。
“嗯,一百年前。”
“紫龍山一戰,好像爲了一件東西!不過那已經是一百年前的事情啊!”
“可是那件東西並沒有人得到啊最後!”
“想想有點奇怪!希望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吧!”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非常強烈!”
“你想多了,不是少林寺還有傾天門都有來參加嗎?有他們在還怕什麼?”
“唉!或許我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