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的藍眸就如他身後玻璃牆中的海水一般湛藍,在看到賀星而的時候微微揚了揚眉,有些誇張地將一隻手掌放在胸前,身子微微前傾:“爲美麗的小姐服務,是我的榮幸。”
賀星而被他逗得綻開笑顏:“請問,蕭時姒是在這裡工作吧?”
“小十四?”帥哥不僅人帥,腦子也還聰明,立刻聯想到兩個名字的諧音。
“嗯,對對,就是小十四。”賀星而總是認爲一個人就該有名有姓,更何況蕭時姒這個名字多好聽啊,寫出來也好看,所以她很多時候還是喜歡叫小十四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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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啊,剛纔還在。”正有一個女服務生走過,帥哥問了兩句,對賀星而繼續說道:“好像她去天台的休息室了,你是?”
“我是……”賀星而頓了頓,總不能在這裡說她是小十四的班主任吧,“我是她的朋友,和她約好到這裡來找她。”
帥哥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大概是不太明白不是會員的賀星而是怎麼踏進“龍宮”的,但是也許是世面見多了,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指着右邊的方向說道:“那你去找她吧,從那個通道進去,看到樓梯直接到最頂層,就是天台了。”
賀星而燦然一笑,道了聲謝,回頭去找“信”。
只是目光所及,眉心緊緊地擰了起來。
即使戴着低調的鴨舌帽,掩掉了他完美的五官和耀眼的銀髮,“信”站在那裡依然是光彩奪目的。
只看他修長而清俊的身形,就帶出非塵世般的雍容。
誰說只有女人可以以花美譽,他這樣的男子就宛如一朵脫塵的百合,可以淨化一切污濁。
但,也就是這樣的男子,因爲形同在世奇葩,纔會更加的招蜂引蝶吧?
一個金色性感連身短裙的美麗女子正站在“信”的身前,說好聽點是含情脈脈,看在賀星而的眼裡可就是搔首弄姿。
“信”是個溫潤的男子,對待所有女性都是溫柔有禮,即使再厭煩,也不會露出任何上傷人的表情。
那女子不知道和他說了些什麼,他只是一味地搖頭,鴨舌帽的寬大帽檐擋住了他的表情,但是那女子顯然只當他在客氣,擡起一隻細長的手指,像是要撫上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