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律師很快趕到了醫院,律師是聽到越大的案子,越興奮啊,巴不得天天有人命案子找上門。!!
張帆爸媽趕到醫院的時候,一看朱亭又家請了律師,也急忙出去找律師去了,心道:朱亭又家能人不少,這麼快就把律師找來了。
王律師聽了朱亭又和太監、林詩雯的對事情經過的描述後,又回到病房裡單獨對朱亭又說:“小兄弟,這官司不難打,只是要花錢,儘量要庭外和解,對雙方都有好處,真上了庭,對我們有利,只是你也脫不了完全的干係。那時,他就一點好處都拿不回去了。”
朱亭又:“王律師,一切拜託了,我馬上讓人打三十萬到你賬上,多退少補,不夠再跟我說話。只是不要讓我父母知道我自己做些生意,我怕他們擔心,他們要問我們怎麼認識的,你就說是球友,一塊踢球認識的,好嗎?”
王律師一聽朱亭又一下就打這麼多錢到自己賬上,笑的眉開眼笑的:“沒問題,小兄弟,你的忙大哥包了,放心吧,一切給你辦的妥妥的。”
朱亭又這下一顆懸着的心才稍稍安了一點回原位。等王律師走後,靜靜地躺在病牀上思索着,人的生命爲什麼這麼脆弱,如果知道,扔那下酒瓶會把張帆砸死,絕對不會扔的。
在王律師的建議下,朱亭又和馮晨晨都驗傷拍照了,這點很重要,死者張帆除了頭上被砸的地方,可是一點傷都沒有的,很顯然的自衛傷人。
朱亭又躺在醫院自怨自艾,後悔不迭,雖然恨那張帆,一點點小事就找來校外流氓打架,但死者爲大,人都死了也就沒什麼恨了,反倒十分內疚,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在自己手裡消失了。
進來一個醫生換藥,朱亭又也沒看一眼,兩眼呆呆的想着人的生死無常。
汪萍:“哎,傻了?”
朱亭又這纔想起看看汪萍:“是你?”遂又想起自己眼下是犯罪嫌疑人,嘆口氣,不再看美女醫生。
汪萍的動作很輕柔,很舒服,細心的爲朱亭又換藥,處理着身上大大小小的傷處,但是朱亭又並不能感覺到多疼,反而希望汪萍搞得時間久一點,因爲汪萍沒觸碰一下朱亭又的皮膚,朱亭又都會有異樣的感覺流遍了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不是在病中,門口又站着警察監視,朱亭又真想盯着汪萍的美顏好好看看。
再說張帆家裡,由於張帆的哥哥張強一直在外面混,不務正業,還剛從裡面放出來,把他家搞得是家徒四壁,好不容易託關係找來一個律師。
律師這個圈子小,大家都認得,王律師在這個圈子裡算是重量級的,把情況和那張帆家的律師一分析,並讓他從中斡旋,因爲那張帆家請的律師也看出在張帆家拿不到什麼好處,就勸張帆父母和解,人死不能復生,硬的打官司勝算太低,而且贏了也沒什麼好處,和解還能多拿些賠償金。
律師的口才是好的,事情解決了,賠償金九萬,律師費共四萬。
朱亭又本來想多賠些賠償金,王律師:“兄弟,我懂你的心意,不過這是個節骨眼,你不能讓別人看出你們家有錢,否則永遠脫不了了。你若是真的有心,過了這事兒,你可以另外拿些禮品去他家看望,不過最好還是不要見面的好,這個關係已經僵死了,再去惹就是麻煩。”
朱亭又點點頭:“謝謝王大哥指教了,這次多虧有你,我想聘您當我長年的法律顧問,不知道您願意嗎?”
王律師眉開眼笑道:“朱兄弟啊,大哥謝謝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全交給大哥,只要不是太出格,只要是站在道理這邊的事情都不用害怕。幾個司法部門的頭頭腦腦我都挺熟悉的。”
王律師走後,馮晨晨進來,朱亭又握着馮晨晨的小手:“沒事了,別擔心了。你的傷怎麼樣?”
馮晨晨:“我也沒事了,其實我就是那天有點疼,現在早不疼了,就是還有淤青。”
朱亭又:“對不起,都怪我連累你了。”
馮晨晨:“不關你的事情,我自己那天非要跟着去,只是現在張帆死了,班裡的人都怪我。”
朱亭又理解道:“是啊,一個人生前再怎麼錯,死後輿論都一定會偏向他的,那你怎麼辦?”
馮晨晨嘆口氣:“我也不知道,我不敢告訴我媽,我媽一個人帶我,已經很難了,我不想再讓她操心,沒事的,我沒事。”
朱亭又:“要不,我想法子給你轉到一中去吧。”
馮晨晨吃驚的看着朱亭又,不太信他說的,如果他有這個能力,爲什麼自己不到一中去,還呆在三中。
朱亭又:“你不用懷疑,也不用擔心,先在家休息兩天,等我的消息吧,對了,你家有電話麼?”
馮晨晨:“有,我家的電話是……”
朱亭又存在了手機上,摸了摸馮晨晨的玉手:“別擔心,回去吧,時間久了,再和以前班裡的同學聯繫,相信時間可以沖淡一切的,我們都不是故意的,造化弄人。”
由於朱亭又的案子已經結案了,現在沒有了警察的監視,只是醫院的規定,探病要一個個來。
接下來是朱亭又的老爸,老媽,少不了對朱亭又一頓訓斥,但考慮朱亭又還在病中,少了皮肉之苦而已。
林詩雯眼睛紅紅的看着朱亭又:“讓你再拈花惹草,早晚……”
林詩雯沒說下去,不過朱亭又猜到她可能想說:早晚讓人打死之類的話,又怕不吉利,才停住了。
朱亭又:“我福大命大,沒那麼容易讓人打死的。”
林詩雯輕輕地捂着朱亭又的嘴:“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愛惜自己也就罷了,還胡說八道,呸呸。”
朱亭又輕輕一拉,將林詩雯拉到自己身上,正壓在了傷口,疼得哼了一聲。
林詩雯大羞:“病還沒好就想作怪,疼死你。”
朱亭又:“我想親你。”
林詩雯粉臉通紅,羞道:“我走了。”
朱亭又露出了多日不見的笑容:“放心,我以後做事不會再莽撞了。”
林詩雯:“恩,不理你了,我走了,別忘了這次的事,別好了傷疤再忘了疼。”
最後,進來的是葉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