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嘿嘿,園子來了特拉斯驕傲的說:“激光算什麼?在我眼裡那隻不過是一種騙人的小把戲罷了,死光卻具有毀滅世界的神奇力量,這是地球上任何一種東西都無法超越的。但是對於死光目前僅僅處在理論設計階段,要想投到軍事上還需要一個漫長的時間,要造出死光,一個最關鍵的條件就是必須凝聚出高達5千萬伏特的電壓,可是以我目前的能力和技術條件,最多隻能凝聚出800萬伏特的電壓。”
說到這兒,特拉斯搖了搖頭嘆息道:“二戰初期我非常憎恨戰爭,那時我提出了一種非常新式的武器的設計原理,我自己管它叫做‘和平之光’,因爲這種武器用於邊防,就可以有效防止侵略,避免戰爭,維護世界的和平。但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在我提出這個構想後,首先媒體就把‘和平之光’描繪成了‘死光”,這集中的粒子束一擊之下可以使百萬人喪生。沒想到正是由於媒體的宣揚,死光技術吸引了世界各國的目光,不知道他們採取了什麼手段,竟然趁我不備的時候,秘密竊取了一部分死光的設計原理圖,目前這些資料究竟都分佈於哪些國家我不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其中一定包括美國fbi和蘇聯克格勃組織。我後來通過秘密渠道聽說蘇聯在二戰結束前已取得了初步的進展,美國克利夫蘭的一位科學家經過多次實驗之後也製造了出來。唉,製造死光武器是爲了反抗戰爭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別有用心的國家研究,打算應用到戰場上去。”
接着關續清又參觀了一些特拉斯的小發明,特拉斯還贈送給皇帝一個自己發明的遙控玩具汽車,除了感嘆這個變態超人的精力外,關續清實在無法理解這個世界的神奇,很多東西科學根本無法解釋,而且像牛頓那樣的超人在最後也轉入神學,是他無法解釋科學而放棄了?還是他在神學裡找到了真正的合理解釋?後世的人們也只能猜測了。
關續清答應了特拉斯提出的擴建實驗室的請求,知道特拉斯非常忙,便不打擾他做研究了,順便看看其他的科學家們。在帝國科學院院長溥寅的引領和解說下,關續清對整個實驗室又有了新的瞭解。這間千葉羣島的實驗室已經不再是由外國科學家主導了,大部分的實驗工作可以靠中國科學家自己來完成,不過高精尖的研究還得需要居里夫人、約翰諾蘭之類的科學巨匠帶領。不過,這已經是帝國科技的一大進步,也是關續清最夢寐以求的事情。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和心血,如今算是小小的有了點兒成就。
整個千葉羣島實驗室如今已經擁有一萬五千多人,還不算已經被調往東北主持工業建設的人,其中外國的各類專家、學者、科研人員有一千多人,他們手下的華人助手和學生超過一萬人,幾乎是每人都至少帶了十個助手和學生,這也是關續清有意安排的一個偷師方式。
視察完了千葉羣島實驗室,關續清帶着趙秉鈞和溥寅一行回到北京,屁股還沒坐穩,內務府的人就來稟報說,北京的各個園子都已經修好完工,就等着皇上抽個閒暇的時間過去瞧瞧。
關續清微笑着說:“好,好,朕抽空就去,這一回李鴻藻那些人沒上摺子抨擊朕了吧,修園子的錢都是從印度撥來的,是朕打仗掙來的,他李鴻藻就是再能言善辯也說不出什麼來。”
這時已經進入七月天氣,北京熱得邪乎,關續清在紫禁城裡呆的煩悶,這一天就帶着皇后靜芬、端妃、德妃、藍妃、德齡、容齡以及常在宮裡的幾位阿哥和公主,還有有頭臉的宮人們來到新落成的暢春園避避暑熱。
關續清住在澹寧居,上書房就設在韻鬆軒,留守在養心殿的是小德安。王商和小德張等十幾個內侍太監都到園子那邊隨駕侍候,養心殿只剩下小德安帶着一羣沒職分的小太監看守空殿,白天灑掃庭除,夜裡守更巡邏,聚賭喝酒什麼的。太監和一般官員,除了被閹這一點不同之外,許多想法都是一樣的,既要逍遙富貴,又要媚上邀寵。小德安和小德張一起進宮,現在小德安卻儼然爬到小德張的頭頂上來了,成爲了總管太監,小德張心裡自然不服氣,但關續清管制太監是千古第一嚴,只要太監們犯了錯兒,該打就打該罰就罰絕不憐憫。即使是小德安,在皇上面前也要謹小慎微,要是犯了錯誤,馬上就遭一頓棒打。
因此不服氣歸不服氣,皇上的事或大或小,小德張絕不敢有半點怠慢,見內務府送過來黃匣子,立即備車,帶了幾個小太監,立即趕往西苑暢春園,在雙閘口萬壽無疆門前下馬。
如今的暢春園大非昔比,其實已經融人規制廣袤龐大的圓明園中,北海子,亞海子,飛放泊一帶舊稱西苑,大半都是元明朝御苑舊址。連同西山玉泉山,星星散散。幾年前關續清原本打算全部拆除,重新規劃,把世界上最好的園林都照搬進來,卻遭到了清流代表李鴻藻的激烈反對,當面指斥主張修園子的熊希齡是“佞臣”,甚至說關續清“非堯舜之君”。關續清度量寬宏,不僅沒有處罰,還嘉獎李鴻藻是直臣,但修園子的事卻沒有死心。亞洲的幾場仗打下來,帝國版圖一擴再擴,印度的自然資源和礦產源源不斷運往中國,帝國的腰包一下子又鼓了起來,關續清馬上命令內務府重啓修園計劃,只是不再拆建,而是把各處的園子連成一片,逐年增修。
儘自如此縮減規模,這也是繼秦始皇修建阿房宮,隋煬帝修建大運河,乾隆帝修建圓明園之後,最爲浩大的工程。小德張下車向北一望,天氣那麼熱,還是看到一眼望不到頭的車水馬龍,拉着磚砂石灰沿官道絡繹不絕,從長白山拉來的紅松木,雲南貢來的楠木建築大殿的木料,粗的直徑可以達到一丈多,最細的也要二人合抱,一堆接着一堆,沿着海子垛得向小山頭似的,連綿起伏。炎炎的烈日下,一隊隊民夫,每隊約可三五百人,光着膀子,用滾木搬運大石料,監工的用擺動着小黃旗指揮着,還有一臺臺重型起重機械,發出轟隆隆的巨大聲音,震得人耳鼓生疼。小德張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就進了萬壽無疆門。見守門的當值侍衛是巴特爾,小德張笑道:“巴老爺,是您老當值?”
“給萬歲爺送黃匣子的?”巴特爾面無表情,一伸手說道:“牌子!”
“巴爺,咱們常見面兒的呀!”
“牌子!”
小德張暗中罵了一句狗孃養的,無可奈何的一笑。巴特爾是關續清當年從蒙古那達慕大會上發現的人才,把他從一個最低微的蒙古奴隸一舉提拔爲御前侍衛,所以在巴特爾眼裡,除了皇上之外誰也不認,寧可豁出去性命也不能讓皇上掉一根汗毛。連梁啓超有一次忘了帶牌子,也被擋在乾清門外,硬等着派人從府裡送過來了才放行。小德張過去只是聽說巴特爾是鐵臉子,今兒遇見了才知道是真的,只好將幾個匣子勉強挪到左懷裡,騰出右手掏出腰牌給巴特爾驗,口中笑道:“你這份忠心,哪位侍衛也比不了!您還要升一等侍衛呢!”巴特爾卻聽不出他是誇讚還是譏諷,說道:“皇上的,下午在韻鬆軒見大臣——你去!”
小德張聽他漢話說得古里古怪,想笑又不敢,一躬腰算是行禮,徑直進了園子。過了澹寧居,再向西,沿竹林小道逶迤約走了半里,出來又穿一帶老檜林子,一片綠得發黑的百年老馬尾松樹,半掩着一片宮閥,那裡就是韻鬆軒了。匣子雖說不重,園子裡也清涼,小德張還是走得一身熱汗。只見小德安扇着扇子,正指揮幾個宮人擡櫃子,他見小德張來了笑道:“剛纔有旨意,馮相爺、樑相爺、熊相爺、徐公、趙大人,到瀛臺等候聖駕——你請那邊去吧!”
瀛臺,小德張去過,原來是暢春園裡的一景。四面環水中間的一個島子,依着島上地勢,建起水閣涼亭,廣植喬木花卉,一座九曲漢玉長橋由岸直通島心工字形正殿。改在那裡開會,自然是圖個涼爽。但小德張走得有點累了,想想還有二里地的路程,於是陪笑着對小德安說道:“給我派兩個人,幫幫忙,路遠沒輕重,抱這幾個匣子,胳膊都痠疼了。”
“這就難爲我了。”小德安細細的眉毛微微揚起,微笑着說道:“這宮裡侍候的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兒,你看看哪個是閒人?”
小德張進園子的時候就已經窩了一肚子火,巴特爾得罪不起,你小德安不過是和我做一樣的差事,,也這麼狗眼看人低!心裡發狠,臉上仍舊笑着,說道:“你又沒當官,就和我鬧起當官的派頭來了,統共二里地,蘿蔔就走蔫了麼?幫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