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了,被壓在牀上壓了整整一夜,哭哭喊喊求饒求到嗓子啞了,到天亮時分完全變成了一條“死魚”的瞿凝,現在很清楚的瞭解了四個字:自作自受。
唐少帥雖然沒有生氣,但爲了坐實某個傳言,他下手絲毫沒有輕,一點也沒有留情。
跟之前的失控相比,他這一次是十分清醒的,把自己的夫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頓。
當被對方抽出本是在腰間繫着的皮帶綁起雙手,再像待宰的豬玀一樣綁在雕花大牀的四邊牀柱上動彈不得的時候,瞿凝的心裡忍不住的有點兒後悔了,看着對方的時候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恐懼。
總覺得,在牀邊上看着她亂扭想要掙脫皮帶,面上掛着似笑非笑神情的男人,怎麼看怎麼像惡魔---這時候倒是真有點兒,官方通告裡“匪首”的意味了。
唐少帥慢悠悠的在牀邊上脫衣服,一件一件還刻意摺疊整齊,再一步步走回到她身邊,撫摸着她已經被完全剝光,又因爲自己的扭動而汗溼了的酮.體。
“夫人……”他慢條斯理的輕輕扭轉了兩下雪白肉體上的兩顆紅梅,上嘴去重重吸吮了一下一側的一顆,直到小粒兒完全鼓起了這才瞅了她一眼,湊過頭去重重一咬---瞿凝當即一聲忍不住的痛呼,“疼!”
她的眼睛裡泛起了生理性的淚花---白兔上都已經留下牙印了啦!
“疼了纔好呢。”他笑眯眯的,伸手揪擰着另外一邊,另外一隻手則是往下延伸,以一種完全不容抗拒的力量分開了她的雙腿。
瞿凝眼中的淚花還沒散呢,立刻又是一聲痛呼---下面還沒全溼,微微乾燥的地方被他直接伸進去了兩根手指,抵着花瓣探索,甬道被重重擴張,傳來一種火辣辣的漲熱。
他湊過來,在她耳邊低聲細語:“有人在聽呢,夫人。”
瞿凝立時咬住了嘴脣,窗櫺上,侍女的影子十分明顯,即使透過紅綃帳,也能看的清楚明白。她們在聽。她現在的呼喊,甚至是身體裡的水聲,她們全都盡收於耳。
被窺視的羞愧,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夾緊雙腿,但他的腿還坐在她的身上,重重一夾,卻只是讓腿間鮮明的脹痛變得愈發的分明起來。
“夫人,別夾了……”他輕輕一聲笑,笑聲裡似乎藏着幾分淡淡的輕蔑和羞辱,“爲夫是在侮辱你啊,這是被綁着的人該有的反應麼?”
瞿凝死死的瞪了他一眼。
含着水澤的眼睛,這一眼明明是瞪,在他眼裡卻跟媚眼橫飛差不多---那秋波晃了一晃,倒是叫他心裡本就不多的怒氣全然消解了下去,心情卻盪來盪去,原本就已經勃發的慾望,愈發炙熱的掩蓋不住。
他心裡明白,怒意本就只有兩分,反而是偶爾升起的玩心,佔了八分之多。
她越是羞愧憤怒,下面卻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唐少帥就鬆了原本揉捏着她另外一隻兔子的手,一隻手插在花.瓣裡輕輕模擬着交歡的節奏抽.插,另外一隻手則是沿着萋萋芳草往下,準確的找着了另外一顆藏在花.瓣裡的小豆子,反覆而有技巧的磨痧起來。
羞花在主人羞愧又緊張的心情底下拼命的顫抖着夾緊了中間的手指,但這種收縮完全奈何不了在往裡頭反覆進出的硬物,潺潺流水越來越多,將整塊谷地連同手指全部染溼,澤澤水聲不絕,眼瞅着她已經從最開始的驚慌變成後來慢慢的挺起了腰部不由自主的把下半身往他手指上送,唐少帥嘴角的笑意越發邪魅起來,忽然一眯眼睛,原本揉玩着小豆子的手抽了回來,五指變爲掌風,往那塊脆弱的地方一巴掌拍了下去。
重重一聲“啪”響徹室內,肉體拍擊的輕微痛楚使得下半身拼命的收縮起來,死死吮住手指不放,那兩根長指顯然是故意的,在此時深深碰觸到她體內最敏感的軟肉,再這麼一夾,她體內立時抽搐着無法抗拒的涌出一股水來。
等到他終於邪笑着把手指抽出來的時候,被綁着的女人已經癱在牀上大口大口的只有喘氣的份兒了,下半身像是浸透在了水裡一般。
“夫人喜歡打人,也喜歡被打麼?”唐少帥分明是故意的,這句話,也不知是說給屋內還是屋外的人聽的,輕輕鬆鬆把癱在牀上動彈不得的女人翻過來,逼着她跪趴在牀上,他笑眯眯的瞧着她起伏不定,卻水澤蔓延的臀部,乃至呈現出葫蘆型在中間細細收窄的腰身,接着又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
剛剛纔到過極致的身體哪裡受得了這樣故意的褻玩,瞿凝甚至覺得本來只在內部凝聚着的水都流到了大腿上,她把頭埋進了枕頭裡,嘴裡溢出了一聲悶哼。
“夫人是不是覺得很舒服?”隨着火熱的呼吸噴到她耳畔的是他低聲的絮語,他撫摸着不堪折辱已經紅透了的臀部,輕輕摸了一會接着又是重重一巴掌,本來已經被撫慰的有些舒緩起來的軟肉登時重重顫了顫,瞿凝憤怒的回頭瞪了他一眼:混蛋!
唐少帥這才惡趣味滿足了一般的笑了一笑,再看了一眼已經沒有了人影的窗外,這時候才跨上她身體,從後頭深深入進去。
雲收雨散已經不知道是幾點了。瞿凝完全被折騰散了架,只知道過了很久很久,唐少帥這才又把她綁起來吊着,然後喚了她的侍女送水進來,送藥過來,再收拾殘局。
侍女們換被褥和收拾一塌糊塗的屋子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一起泡在溫暖的浴桶裡,唐少帥這時候上下撫摸着她的身體,替她打着肥皂,輕輕親了一口她珠貝一般可愛的耳垂,聲音壓的很低很低:“偶爾來這麼一次,好像也不壞?”
“……”瞿凝白了他一眼,已經累的沒力氣回他這句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了。
魂蛋,這回給你得了便宜,是我自己自作自受,還得倒過來感謝你肯配合。
下一回……你等着瞧。
唐少帥一聲低笑,哪裡不知道她已經再沒有之前那種倔強的力氣了---實際上方纔他數着呢,她一共高了五次,以她的體質,估摸着這會兒能坐在這裡坐的好好的,都已經耗盡了力氣了。
他將她的身體擺正了過來,輕微的水聲裡,他問她:“夫人想知道我和樂傅雯的關係,爲什麼不知道來問我?你問我,我一定會答。”
瞿凝享受着他這時候在她背上輕輕的揉捏和按摩,閉着眼睛也把聲音壓到了最輕:“你我的婚姻……來得太快。我們之間隔得也太多。就算你對我好,我也不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你對我好是你給的,但我不敢……也不能伸手去問你討要。”她的聲音是啞的,說到最後,甚至帶上了淡淡的,揮不去的悲傷。
唐終沉默下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然後他忽然開口問她:“你不信我麼?”
瞿凝無力的彎了彎脣角:“那麼你呢,你又完全信我麼?”
唐少帥深深望着她那抹無力的笑,忽然低低一笑,笑聲裡似乎夾着說不出的悲傷,卻什麼都沒有再說:最初的確只是覺得她最合適,但是短短几天,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感情來的太快。
他能說什麼?他說了,她又會信麼?
第二天她睡醒的時候唐少帥當然已經不在了。
“拔吊無情”神馬的……這貨倒是做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
哪怕明知他是配合她演戲,瞿凝還是覺得心裡有那麼一點兒空蕩蕩的:那種一點也不爽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不過顯然了,少帥對她的冷漠甚至是羞辱,非常非常快的,就傳遍了整個唐家後宅---這一點,也在瞿凝的意料之中。
幾乎是所有聽說了這個消息的人,都有了異動。所謂引蛇出洞,本就是他們有了默契之後纔有的這麼一齣戲。
唐三小姐是第一個來的---她們是親姑嫂,本也該最爲親近。
唐鑰到的時候,瞿凝正在喝藥,暗褐色的還冒着熱氣的,一看就苦到極點的藥碗被她一口喝乾,擱在了旁邊,唐鑰跨步進來的時候恰好看見她臉上淡漠的神情,她的腳步頓了一頓。
“嫂嫂?”她看了一眼藥碗,微微皺了皺眉頭,“你這是喝的什麼藥呢?”
瞿凝清了清喉嚨,聲音啞的不像樣子,一副強撐着的樣子:“沒什麼。”
唐鑰皺眉道:“哥哥他……”她深深擰緊了眉頭,變成了一副苦瓜臉。
“妹妹別爲我擔心,”瞿凝輕嘆一口氣,安撫道,“倒是妹妹,這麼早來,是有什麼事麼?”
“哦……”唐鑰想起了她本來的來意,又擔心的瞧了一眼瞿凝略帶憔悴的臉頰,顯然有些猶豫。
“妹妹?”瞿凝催促的喊了她一聲。
“嗯……是這樣的,”唐鑰想了一想,方纔慢慢說道,“我要去看一個以前的手帕交,不過我想父親不會容我單獨出門的,所以纔想問問嫂嫂,要不要和我同去。不過嫂嫂現在的狀況,還是多休息幾天吧?反正……也不着急的。”
“出了什麼事嗎?”說到正事,瞿凝就正了容色---不舒服是沒錯啦,但是也沒有那麼不舒服,好在某人給她按摩過了,大概用的是軍中的手法,痠痛消解,剩下的倒是微微的酥麻。
唐鑰小心的看了她一下:“嫂嫂也知道,我們家本是鄉紳嘛。那個姐姐呢,比我大七歲,是我以前還在南方住着時候的好姐妹。她的相公姓雲,七年以前他們成了婚之後,那位雲公子,就隨着父親北上,嗯,現在也是一師之長了。”
瞿凝挑了挑眉,示意她說下去:她心裡倒是已經猜到了大概的故事。
他們當年是鄉紳,結交的女子大概也就是差不多階級的。
都說富易妻,貴易友,這人富貴了,大概就要想着換老婆了。
人心不足,本就是禍亂之源。
“雲師長現在位高權重,就想着要休妻另娶了,他現在喜歡上了一個女學生,姓林。據說是她上街遊行抗議的時候,被雲師長抓了,然後兩人就好上了。兩人勾搭成……”她將那個字嚥了下去,續道,“雲師長便說我那姐姐和他沒有去領過結婚證,當初不過是父母所迫,便決定要給她一些銀錢,將兩人婚姻斬斷。現如今我那姐姐以淚洗面,我想着要去看看她。”
瞿凝的心裡已經就這件事勾勒出了一張大網,她眼中忽閃忽閃的,是一種叫做興味和炙熱的光芒---看的面前的小姑娘怪羞澀的。
瞿凝輕輕拍了拍桌子---手疼的很呢:“妹妹,我們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