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魚一手抹掉臉上的眼淚,狠狠道。
“進山!”
顧家軍都埋在沉默裡。
初一毀掉樹上的痕跡,又覺得不夠,飛身處三裡山。往四面八方都做下小草的圖案。初一邪笑,覺得還不夠,將地上他們行走過的痕跡抹去,這纔跟着進山。
顧子魚如今與之前又有了大不同。之前的顧子魚眼裡是堅定的,陽光的。就算是沾染了戰場上的氣勢,也還是讓人覺得這人是正直風光,理應活在陽光下的。如今卻是又變了樣。顧子魚眼眸不動,有些呆滯。但是真的與之對視,你又忍不住轉頭。那雙眼——太冷!明顯的能感受到顧子魚從裡帶外的冷。
“你去接顧一的位置。順便教顧將軍佈置陷阱。”
初一有些糾結。
“大皇子...”
顧子魚冷冷說道,聲音能凍死人。
“他想要做什麼以爲我不知道。要滅我顧家軍,也要看我大刀同意不同意!”
初一還有些猶豫。
“畢竟他是皇子。聖上怪罪下來。我們怕是承受不住。藉口也不好找啊!”
顧子魚嘲諷的看一眼初一。
“他用什麼理由殺我們,我們就用什麼理由殺他。這還用動腦子嗎?”
初一摸摸鼻尖。
“你心情不好,我不和你計較。”
初一傲嬌的離開,帶着自己的殺手手把手的教顧家軍布陷阱。 這些陷阱就不是顧一做得那些簡單陷阱。初一是殺手。百度搜索(鄉/\村/\小/\說/\網)殺手出手非死即傷。
顧子魚等人退到寒園。
寒園秦五夫妻經常上來打理。寒園的草藥都長得很旺盛。裡面的擺設也大多數沒有變。看着熟悉的一切,顧子魚暫時還不能放鬆警惕。
“初一跟我來。”
顧子魚帶着初一轉悠起來。
看着寒園方圓三百米的藥菜,顧子魚冷笑。
“二寶的毒藥你還有多少?”
初一雙手護胸。
“你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顧子魚不說話冷冷的看着初一。
初一訕笑。
“只有一點點。你要是要動手用這個殺哪些人,這些毒藥還是太少了。你不要太天真了。這些毒藥二寶得來不易。你死了這條心吧。”
顧子魚看向四周,聲音清冷。
“你知道這些是什麼藥草嗎?”
初一朝着四周看看。
“這些花?很漂亮啊!”
初一伸手就要摘。
顧子魚攔住。
這些植物是現代人人談之色變的罌粟!花兒朵朵嬌豔,看起來是很美,讓人着迷!但是這種東西卻是讓顧子魚都害怕的東西。
柳兒第一次見這種東西,眼裡爆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激情。
顧子魚也以爲是很了不起的草藥,想要去摘。被柳兒攔住。此後說什麼也不要顧子魚動。那時候還是孩子的顧子魚傷心了好久。覺得自己連一株花都比不上。但是一年後,顧子魚後怕不已!
柳兒將這藥草提煉出的東西每天喂一隻小白兔吃一點。半個月不到,小兔子乾瘦如材!
顧子魚清晰的看見小兔子吃了這藥的前後。所以...對罌粟敬謝不敏。
“叫你的人看好這片花,我有用處。”
初一聳肩。
“你要毒藥做什麼?”
顧子魚盯着初一道。
“不是我要做什麼,我要你做什麼。赫連升中了陷阱,天色也黑了。必定不會上山。你潛入進去,給他們糧草下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