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氏情況太不對勁了。他們一家都是巫氏一直在前面撐着。巫氏再苦再累也沒有說什麼怨言。如今這模樣明顯是被傷了心。柳兒想要搞清楚，又不敢去直接問巫氏。
柳兒想了想還是決定進城一趟。
“玲瓏姐姐看家，我去城裡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回來。”
楊文青駕着馬車送柳兒去城裡。
小三也想要去，不過被囑咐留下來安慰巫氏。
到了城裡，楊家院子前面是店鋪，現在還沒關門。楊清禮耷拉着腦袋在櫃檯上寫寫畫畫。
柳兒瞄一眼，只有少數幾個字，後面畫的全是圈圈叉叉，看來是賬本。
“爹！”
“乖女來了！你怎麼這時候來。”
柳兒沒有回答楊清禮，只轉身給楊文青說話。
“文青哥哥先回去吧。明天我自己走回去。不用來接我。明日你還要早起上學。”
楊文青點點頭。
“楊叔我就先走了。”
楊清禮這纔看見楊文青，憨厚一笑點頭應道。
“成，回去的時候小心些。”
等人都沒了，看時間也不早了。楊清禮便關了門。
“娘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剛剛哭着回家的。爹是不是和娘吵架了？”
柳兒目不轉睛看着楊清禮的表情。
楊清禮錯愕一瞬，懊惱說道。
“你娘想多了！這事也怪我。你別問了。你還小別管大人的事。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接你娘。”
柳兒懷疑的看一眼楊清禮。
楊清禮摸摸臉，有些虛火。
“看啥呢！真沒事。去年你和你娘不是來燕京嘛，我來接你們娘倆。你們娘倆不在，讓我撲了個空。我當時就問的隔壁的一個女人。那女人今天來店裡看見了我們夫妻。腳下不穩摔了，這…整好給我接住了。你娘就想多了。”
柳兒回想一下，想起了隔壁那個曾經罵楊海偷看她洗澡的那個馬寡婦。
“她有四十好幾歲吧，我娘哪能多想。你是不是有什麼沒說的？”
楊清禮面色漲紅。
“小孩子家家，一邊玩去。”
柳兒扁扁嘴說道。
“男人啊！不能有錢。有錢就要變壞。”
楊清禮氣得跳腳，又下不了手揍柳兒。心裡這個急，一口氣憋出心中的話。
“人看上的是二弟，哪能看上我！”
柳兒張大了嘴驚歎。
“有氣魄！不過我猜是看上了爺爺。想給爺爺做小還差不多。”
楊清禮額頭只突突。
“你才五歲！你才五歲！五歲！整天瞎想什麼！”
柳兒語不驚人死不休道。
“百分之八十看中了爺爺。上次馬寡婦還說爺爺偷看她洗澡。爺爺雖然算不上好人，不過也不是隨便就能進別人屋子，偷看別人洗澡的人。年紀上和爺爺也對的上。二伯的可能性真的低。二伯年紀眼光擺在那裡，不能看上馬寡婦的。”
楊清禮真的不想和柳兒討論這個問題了。
“我還沒吃飯，我們去吃飯先。隔壁新開一家烤豬蹄味道很不錯。等會買一些明天早上還能給你娘和小三帶回去。”
柳兒狂點頭。本來是吃飽了出門的，不過嚐嚐豬蹄也不會太撐。
兩爺子手牽手出門。柳兒狀似無意隨口道。
“今天奶奶到我們家又哭又鬧的，幸好娘回來的晚。不然看見了更加的心塞了。”
楊清禮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