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逸張了張嘴巴,但是最後只能放棄,由着靈惜跑遠了,他看着桌上的地契,有些煩惱,煩惱於怎麼將這地契重新還給他阿姐。
洛雲逸去找了雲如鵲,因爲他覺得雲如鵲一向比他聰明的要多,所以問她的話應該可以解決辦法,知道怎麼將這地契還給阿姐,並且讓阿姐不要想方設法的給他塞這天得樓。
“雲逸,你怎麼會突然想到要找我出來,不是說好這幾天都不要相見的嗎,怕我父親會覺得我們來往太親密,怕我會被罵。”
洛雲逸看着面前這個看着面前這個眉眼清秀的女子,剛纔一直皺着的眉頭,也因爲看見了她而放鬆了下來。
只見他說道:“是因爲我有事情要找你求助,如果因爲這樣子打擾了你,我實在是非常的感到抱歉!”
雲如鵲怎麼可能會覺得非常的冒犯呢,看到喜歡的人欣喜的心情絕對抵得過被父親罵的,於是只見她羞澀的說道。
“雲逸有什麼難題直說便是了,如鵲如果知道,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洛雲逸思考了一下,整理了一下前因後果,然後才說道。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阿姐要嫁給攝政王了,可是她在要嫁之前卻塞給我天德樓的地契,說是要把這天德樓贈與我,可是我又怎敢手下這貴重的禮物,這本來就是阿姐的東西,我又怎敢輕易的就把它奪走呢?!”
雲如鵲聽完了之後,仔細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對着洛雲逸說道。
“雲逸,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更何況我覺得你阿姐做得很對,那天德樓的地契你收下便是了,收下這地契的好處有二,一來是你阿姐都已經要嫁給攝政王了,若手裡還掌握着外面的一些生意莊,那該如何成體統,如果還掌握在你阿姐的手裡的話,那隻能是被攝政王府給合併了,二來是,只要你有了天德樓的地契的話,倘若哪一天你阿姐在攝政王府裡受了氣,也不會沒家可去,所以你就相當於你阿姐的孃家,你把這地契收下了,那你阿姐的孃家的勢力便又多了一分,雲逸,你可懂得?”
洛雲逸聽完了這麼一篇長篇大論的,他心裡也是有所觸動的,雲如鵲說的話並沒有錯,句句都是在理的,因此,他便再也沒有產生,要將這天德樓的地契送回去的打算了。
只見他擡起了頭對雲如鵲說道。
“如鵲,你真是既聰明又可愛,認識你是我人生中一大幸事,能與你相戀更是我的三生幸事!”
雲如鵲聽到了洛雲逸的話,整張臉都羞紅的不成樣子,這兩個人扭扭捏捏的便擁抱在了一起。
雖說這幾日靈惜的行程有一些忙,但是她也沒忘記之前答應過倪冰湖的事情,那便是明日的出宮之旅。
於是就在隔天一早,倪冰湖早早的就興奮的叫着靈惜一起去宮外,雖然靈惜困得不行,但是她還是頑強的起了牀,爲的就是遵守和倪冰湖的約定。
而奇怪的是,倪冰湖雖然說這是一起逛街,可是逛的大多都是吃的,並且這些吃的還都是一些民間小吃,而且還全部都存儲着,讓一些下人拿着,自己卻絲毫不碰,雖然靈惜非常的疑惑,還是忍着疑惑不問,畢竟她覺得應該是不關她的事情的。
兩個人竟然竟生生的從早上逛到了晚上,中間完全沒有帶一點停歇的,靈惜的腿早就已經因爲走太多路而開始酸脹了,她對着還在自己旁邊,興奮的不行的倪冰湖說道。
“我不行了,我走不動了。”
倪冰湖瞟了一眼她,然後說道。
“嘖嘖嘖,接下來纔是重頭好戲,你啊,就先忍忍呀!”
靈惜也知道應該是晚上有節目,所以倪冰湖纔會這麼拼命的一直逛街,並且保持着在最興奮的狀態,雖然心裡想着不要去問,但實際上她還是非常的好奇的。
倪冰湖把她領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本來是一個很黑的地方,煩是旁邊的燈籠一亮起來,所有的東西便都看得一清二楚了,靈惜看到了,這些東西全部都是自己和倪冰湖逛了一整天的成果,終於知道倪冰湖應該大概是想辦一場聚會,因爲她的旁邊幾乎都是熟人。
只見倪冰湖非常興奮的叫了一聲:“朋友們,今天是我的單身派對,歡迎大家一起玩!玩得開心點啊!”
聽到這句話的靈惜卻是渾身一震,爲什麼倪冰湖會知道這個單身派對的詞語,她可不知道古代有這麼先進的詞語。
也是爲了試探一下倪冰湖是不是自己的老鄉,她想了很久,覺得一定要講一個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又能夠試探倪冰湖的辦法。
於是她偷偷的找到了倪冰湖,然後說了一句。
“天王蓋地虎!”
“……”
靈惜成功的接收到了倪冰湖一臉懵逼的表情,她臉上的神情也有一絲崩裂,她就知道,一切根本就是自己多想了,於是她只好笑了笑,正打算圓一下場,就見到倪冰湖說道。
“小…小雞燉蘑菇?!”
靈惜一愣,然後兩個人面面相覷,先是倪冰湖最先試探了一句。
“21世紀?!”
“汽車?!”
然後兩個人都歡呼了起來,原來對方真的是自己的老鄉,老鄉見老鄉,當然是兩眼淚汪汪了,兩個人談話了好久,然後靈惜當機立斷的就決定留宿在倪冰湖的家裡。
於是百里寧興就派人去藍摯初那裡報告一下情況,但沒有想到,過了片刻之後,藍摯初直接就準備了轎子,親自到了倪冰湖的家裡,準備去接靈惜。
靈惜見到藍摯初過來接他的時候,她是有一點懵逼的,但是看到藍摯初強勢的要求她必須回宮的時候,靈惜還是很沒有骨氣的選擇了聽從藍摯初的話回宮了,只是在回宮之前,她還非常戀戀不捨的對着倪冰湖說道。
“我下次一定還來找你玩!”
直到看到藍摯初的臉都快黑成黑炭了,她才戀戀不捨的進了轎子。
校場。
藍摯初嚴肅地坐在高臺上,下面站着隊列整齊的士兵。突然藍摯初背後站着的護衛頭領走了出來,掃視衆人,“現在,不服管教者,出列。”
場下噤若寒蟬,甚至連呼吸聲都小了幾分,誰都不敢動。
藍摯初睥睨四下,寒聲道:“怎麼了?做了事不敢承認?敢做不敢當?既然做了這出頭鳥,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出來吧!或許我會從輕處理。”
底下還是沒一個人出列。
“哼!一羣懦夫。”藍摯初挑挑眉,將一封信丟給了護衛頭領,“按照這個名單去抓人吧!”
“我不是懦夫。”
突然,一名漲得面色通紅的士兵站了出來,後面也跟着站出來幾個人都面色憤憤,顯然不服氣藍摯初說他們是懦夫。
“哦?倒還有些熱血。”藍摯初驚奇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指着他們說道:“抓起來。”
立即一羣氣勢洶洶的護衛撲了上去,抓住他們押到了藍摯初面前。藍摯初淡淡地看了一眼,“鞭一百,剔除軍籍。”
不一會,不遠處就響起了鞭子打人的響聲,還夾雜着那羣漢子的悶哼聲,愣是沒有一個人叫出聲。
“人抓來了,請王爺定奪。”
這時護衛頭領帶着人按名單抓來了一行人,他們低着頭,根本不敢看藍摯初一眼。
“擾亂軍營者,殺!”藍摯初緩緩說道。
“王爺,饒命呀!王爺!”
此話一出,讓被抓的那羣人嚇得屁股尿流,在地上不停磕頭,求藍摯初饒命。但是藍摯初根本就不看他們一眼,揮了揮手。
慘叫聲夾雜着屍體倒地的聲音傳來,讓隊伍中本就眼神閃爍的人嚇得不斷後退,看着來抓他們的護衛,直接大叫着向軍營外跑去。
“快跑呀!王爺亂殺無辜了,再不跑就全被殺死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讓那些本就無比的害怕的人立即崩潰了,一窩蜂地朝着軍營外衝去。
藍摯初眼中寒光一閃,也不着急,靜靜地看着他們跑。
就在那羣人要跑到軍營門口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的軍營裡衝出來一隊人馬,竟然是藍摯初的親衛軍。
“擅自出逃者,殺!”
刀光閃過,人頭滾滾。
藍摯初看了一眼底下還有些躁動的士兵,寒聲道:“怎麼不逃呀?繼續敢做這出頭鳥,自然有身死的覺悟了吧!”
“敢問王爺,同是不服從管教,爲何會區別對待?難道這羣人和王爺有什麼關係不成?”突然,一個人走出了隊列,拱手問道。
此話一出,底下的士兵全都望向了藍摯初,在軍隊裡實行區別對待,可是大忌。誰都不會讓親近的人去戰場上送死。
藍摯初嘴角微起,有些嘲弄,說道:“他們至少還有些血性,你們這羣沒有血性的人還敢做出頭鳥,難道不是居心叵測?”
兩個護衛將那人抓了起來,那人還不服氣,大喊着,“王爺就憑這點論斷就致我們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