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着一寸一寸如雪般的肌膚,也不忘用他那雙大手摸一把,覺得摸的不過癮,又在婉君腰上掐了一把。
“嘖嘖嘖……”
這一下,把婉君的思維徹底拉回現實。婉君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身上的男子,瞬間瞳孔縮小,一瞬間清醒了。
婉君想努力推開這個令人厭惡的男人,奈何中了軟骨散,四肢無力。本來是想推開他,可是在那人眼中卻是*裸的挑逗。
男人的動作越發的過分,貪婪的親吻着婉君的臉,看着懷裡的美人終於醒了,男人竟然有些興奮。
“小丫頭,你終於醒了,哥哥等你等得好苦啊。”男人的聲音賤賤的,搞得婉君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婉君強壓住一陣噁心,緊張的思索着,大概拼湊出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或許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陰謀,有可能,那個給自己指路告訴自己蘇青可能在妓院的老婦人,也是這個陰謀的一部分。
只是還沒有想明白,究竟是誰,又爲什麼要加害自己。
“婉君姑娘,小生聽說姑娘才貌過人,滿腹經綸,今日一見,姑娘果然與衆不同啊。”男人趴在婉君耳邊,輕輕的說到。
婉君沒有力氣反擊,只能死死的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不去看。男人的鼻息噴在婉君臉上,婉君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男人撕扯着婉君身上最後遮羞的衣服,婉君驚呼,“不……”
“咣噹”一聲,門突然被人踹開。
絕望的婉君聞聲睜開眼睛,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就你,也敢肖想老子的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狗德行!”蘇青一腳踹開門,大步流星的進屋,一拳砸在桌子上,嚇得那男人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此時的蘇青藥效還沒有完全散盡,雖然說努力保持平衡,但是整個人走路還是有些搖搖晃晃的。
婉君知道是蘇青跑過來救自己,可是看着他的樣子,婉君不由得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唉,蘇青啊,蘇青,你現在自身都難保,又能拿什麼過來救我啊!”婉君暗暗的想。
“呦,這位兄臺,你是誰啊?跑出來掃老子的興致。老子今天心情好,就饒了你這一次,趁着我還沒反悔,趕緊給我滾蛋!”牀上的男人看着蘇青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就你這幅尊容,還跑出來學別人英雄救美,有沒有搞錯啊?”
蘇青看着這個該死的男人企圖染指婉君,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只是可惜身體還是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來,要不非得把他揍得滿地找牙。
“喂,你個不識好歹的傢伙,居然敢打我妻子的主意。”
“神經吧?你妻子?她現在是我妻子!老子花了三萬兩白銀買下的!”男子趾高氣揚的看着蘇青,滿臉挑釁,看起來特別欠揍。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想要染指的女人是誰?她是謝婉君!當今公主的深閨蜜友!敢動她,你這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蘇青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衝着那個男人吼道。
男人聽到蘇青的話,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不敢再張揚。
蘇青喊完話,再一次沉沉睡去了。
男人看着暈倒在一旁的蘇青,仔細回味着蘇青剛剛說的話。
“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謝婉君!當今公主的深閨蜜友!”男人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
“姑娘,對不起,得罪了,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姑娘,還望姑娘海涵。”男人的聲音有些顫抖,幾乎要哭了出來。跑出來花錢尋歡作樂,沒想到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婉君突然鬆了一口氣,不管怎樣,蘇青還是救了自己。
“姑娘,得罪了。”男人擡起婉君的身子,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穿上。婉君現在的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只能任由他擺弄自己。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並沒有惡意,婉君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漸漸渙散,再次沉沉的睡去。
男子給婉君穿好衣服,想着自己也沒真的對她做些什麼,或許婉君念在自己及時悔過,能高擡貴手饒過自己。
這時候鴇母一行人追着蘇青走到婉君所在的房間,卻發現屋子裡靜悄悄的,覺得有些奇怪。
鴇母順手推開門,看着蘇青暈倒在地上,婉君穿着衣服躺在牀上,那個高價買走婉君的男人正頹廢的坐在旁邊,像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
“林公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鴇母看着屋子裡的三個人,覺得有些摸不着頭腦。
鴇母想起剛剛林公子高價買走婉君,成交那一刻臉上得意的笑。鴇母本以爲這會兒林公子正在好好享用這個美人,卻不料會把事情弄成這樣。
“媽媽,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婉君姑娘到底是個什麼開路?”林公子眼巴巴的看着鴇母,希望她能告訴自己實話。
“你說這個姑娘啊?她男人在我這白吃白喝白玩,付不起銀子就想走,我叫她賣身抵債了。”鴇母說的理直氣壯。
“可是,這個男人說婉君姑娘是當今公主的閨中密友。”林公子試探着問,想從鴇母那確認一下。
“什麼公主不公主的,公主怎麼可能瞧得起她,保不齊是那蘇青想到的脫身之計。何況天高皇帝遠,就算她真的是公主的朋友,現在也就是個妓女,你覺得公主可能真的屈尊來我這醉香樓救她嗎?”鴇母滿臉堆笑,試圖打消林公子的顧慮。
“媽媽,我可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沒動她,你能不能把拍賣的錢還給我,再給她尋個買家!”林公子跟鴇母商量。
鴇母看着林公子鐵了心不想再碰蘇青,可是這林公子又是這醉香樓的常客,實在是不敢得罪。只好叫人把林公子的錢拿回來,恭恭敬敬的送走。
眼看着到了手裡的錢就這樣白白的沒了,鴇母的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來人,給我打,狠狠的打!”老鴇子一揮手,幾個打手衝上來,對着蘇青就是不分青紅皁白一頓胖揍。
蘇青還在昏睡,只是覺得身上很疼,骨頭都快被打散架了。蘇青吃痛,睡夢中發出幾聲*。
鴇母進屋的時候,忘了關門。這會兒門口聚攏了不少人,抻着脖子看熱鬧。
“唉,你們看,那個捱打的人是不是蘇青啊?”一個男人認出了蘇青,努力撥開人羣,擠到了最前面。
“住手!住手!快住手!”男人認清了捱揍的人,趕緊讓幾個打手手下留情。
“你算是哪根蔥,還敢出來砸老孃的場子?來,給我狠狠的打,連他一起打!”
老鴇子衝着幾個打手喊。
“他們跟公主走的很近!前陣子陸家人被抄家,就是蘇青跟公主裡應外合辦到的!”男人趕緊衝着人羣喊。
陸家人被抄家的事情,早都在這個小鎮上傳開了。醉香樓人流量大,消息更是靈通。鴇母忽然聽到蘇青的名字,更是直接傻了眼。很早之前就聽說過蘇青一家很有能力,替天子分憂,更是得到公主青睞。
鴇母趕緊叫手下的人停了手,又趕緊把蘇青扶起來扶到牀上。
“真是晦氣,出來走個親戚還會碰上這種事。”男人很生氣,直接拂袖而去。
這次鴇母沒再敢找人攔住他的去路,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不付銀子直接離開。
損失了銀子,又被人踩了面子。鴇母覺得現在自己一肚子氣,可是隻能自認倒黴,誰叫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不能得罪的人呢。
鴇母清空了屋子裡的人,又叫人給蘇青請了大夫。
看着大夫替蘇青處理身上的傷痕,鴇母心裡七上八下的,自己這次把事情做的太過分了,不知道他們醒了之後能不能饒過自己。
“婉君姑娘,你醒了?”守在一旁的老鴇子看着婉君艱難的睜開眼睛,覺得鬆了一口氣。人終於醒了。
“蘇青呢?”婉君的腦子裡還剩下一些殘存的記憶,記憶的最後,是蘇青直挺挺的暈倒了。
“姑娘放心,蘇少爺被我安置在隔壁房間休息。我已經派人請了郎中,蘇公子現在已經沒有事了。”鴇母看着婉君想掙扎着起身,趕忙安慰她。
“姑娘餓了吧,有什麼想吃的想喝的,跟我說,我這就派人去給你弄。”鴇母趕緊討好婉君。
“你這麼一說,確實是有些餓了,跳完舞到現在,一直沒吃東西。”鴇母聽婉君提起比試的事情,到吸了一口冷氣。
“好好好,姑娘彆着急,我這就去準備。”鴇母害怕婉君發作,一聽說婉君餓了,趕緊退出房間去準備吃的,暗暗覺得鬆了一口氣。
婉君覺得藥效漸漸的散了,身體也恢復了直覺,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穿好了,身體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想必是沒有出什麼事。
看着鴇母剛剛對自己的態度,想必是之前那個男人的話把她鎮住了,蘇青這會兒應該也有人照顧,估計不會有什麼問題。
過了一會兒,鴇母端着些食物進來,討好的喂婉君喝粥。
“那個婉君姑娘,是老身對不住你。”
婉君看着眼前的鴇母,覺得有些好笑,晚上那會兒還爲難自己,現在一聽自己與公主交好,瞬間變了一個人。
婉君跟蘇青在醉香樓心安理得的住了幾天,直到蘇青的傷養好才離開。臨行前,又敲詐了鴇母一筆不小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