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裡果然別有洞天,喬子軒和宮凌峰以及項欽跟在了姚炎身後走到一面牆壁面前,只見姚炎屈指敲了敲便見那處牆壁突然變成一個門從裡面打開了,喬子軒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們那邊看過來居然有視線死角,不着痕跡的皺了下眉頭。
江存烈和另外兩個男人以及一個年輕女人坐在裡面,看起來年齡似乎都比姚炎他們大一些,四人長相都有些相似,尤其是那女人眼睛和江存烈極其相似。
喬子軒眼睛掃了四人一眼便往宮凌峰和項欽身後站了站,刺藤和變異藤已經處於一種隨時待命的狀態了,那個江存烈和那個女人異能似乎很厲害,那種帶着淡-淡威壓氣息的感受直接影響着喬子軒的感官。
見姚炎把喬子軒也一起帶了過來,屋裡的四人視線都在喬子軒身上停留了一下,但是他們對姚炎也是有所瞭解的,他能將喬子軒帶過來,那麼這個纖細單薄的少年一定有他的厲害之處。
“坐。”江存烈對宮凌峰等人揚了下下巴,示意他們坐在眼前的椅子上,喬子軒看着他這種依舊存在的高高在上的氣勢,不着痕跡的冷哼一聲,眼裡閃着寒意。
他看的出來,或許現在江存烈對宮凌峰和項欽是重視的,但是這種依舊是一種施捨性的,宮凌峰和項欽臉色有些冰冷的坐在椅子上,他們是江存烈的兒子,可是喬子軒卻不是,喬子軒盯着姚炎看,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不識擡舉!”江存烈見喬子軒這個態度臉色都沒變一下,倒是他旁邊的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男人冷哼了一聲。
宮凌峰和項欽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立刻起身站在了喬子軒身邊,江存烈擡眼看着宮凌峰和項欽眼裡閃過一絲不滿,“連一聲父親都不會叫嗎?也不知道你們母親是怎麼教孩子的!”
宮凌峰眼裡閃過一絲陰霾,項欽直接往前一步要開口,被宮凌峰拉了一把,“有事說事,沒事我回去了。”宮凌峰一副不想浪費時間的模樣,屋裡僅有的一個女人輕笑一聲。
“五弟難得見父親一次,怎麼也不和父親親近親近,這麼急着回去,莫不是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女人笑着說話,語氣裡帶着一股難以忽略的柔媚,喬子軒看着她站起身往這邊走了兩步,要去拉宮凌峰的手臂,宮凌峰往旁邊退了一步,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掌。
“我們自然知道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大家都是在這裡待着的,你們都不知道我們爲什麼會知道?”喬子軒站在項欽和宮凌峰中間,笑着出聲,一副很和善天真的表情。
宮凌峰看着喬子軒嘴角勾起來的梨渦,壓抑的情緒甚至變得放鬆了一些,江存烈爲眯起眼睛,毫不掩飾的氣勢衝着喬子軒而去,喬子軒依舊淡然的站在那裡,表情都不曾變化。
“不知道外面什麼情況,你們爲什麼突然中途躲過來?你們有改裝房車,再往前一點路途平坦,一樣可以開車離開,空間異能者身上不應該沒有物資,爲什麼躲過來?”江存烈見宮凌峰和項欽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而是把這個開口的權利交給了喬子軒,眼底的陰霾重了一些,女人見狀又笑了笑,那樣子彷彿他們是親人重逢呢,態度異常親暱。
只是女人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麼和善了,喬子軒倒也不懼怕他們什麼,雖然他覺得江存烈和這個女人很難對付,而外面又有那麼的人在,但是這個時候江存烈只要有腦子就不會真的和他們對着幹,相信姚炎見識過自己的本事,一定告訴了江存烈,不然不會對自己出現在這裡表示默許。
項欽一副不耐煩的要往外走去,喬子軒衝着女人聳聳肩,“我們爲什麼到這裡沒必要和你們說清道明,這個時候了還是不要多管別人的閒事比較好,至於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派人出去看一下不就可以了?沒事我們就走了,車裡還等着吃飯呢。”喬子軒一手一個拉着兩人往外走,結果到門口卻沒人給開門,這個完全類似牆壁的門,找不到任何機關,只有上面有幾個深深淺淺的手指印。
“開門。”宮凌峰轉過身看向江存烈,聲音冰冷,如果不是喬子軒事先知道他們之間是父子關係,他甚至懷疑這個人是他的殺父仇人了,不過想起宮凌峰說起江存烈的所作所爲,倒是很理解他完全厭惡這個父親的感受。
喬子軒神識透過這看似很神奇的門,喬子軒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就是那有手指印的地方,原來那地方是鎖,他不知道他的世界指紋鎖,密碼鎖內部是什麼結構,但是這個看起來很複雜。
喬子軒在宮凌峰話音落下的時候,就試圖用神識從內部摸索那指紋鎖的繁雜之處,試圖解鎖。
“怎麼回事?”突然地動了一下,並不是地震的動盪,而是那種有重物砸擊到地面的感覺,喬子軒剛摸索透那指紋鎖,便被這一聲響動打斷了思緒。
外面傳來了騷動的聲音,江存烈大步走上前將左手五指按在了那指印中,門便打開了,喬子軒幾人跟在身後快步走了出去,只見外面的溫度似乎變高了很多,中間的那一處頂上都已經泛着點點紅色了,就像鐵金屬在鍛鍊過程中,被燒的火紅一樣的表現,高燃的溫度讓幾人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峰哥,可算出來了,情況不對,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保不住了。”喬子軒他們的身影剛出現,蕭霖和連域便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宮凌峰打眼看過去,只見顧孟他們都下了車站在那邊焦急的看着他們這裡。
宮凌峰眉頭皺了一下,不語的點點頭跟着蕭霖兩人往車子那邊走去,姚炎看着宮凌峰幾人往車子那邊走去,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江存烈。
“我們現在要怎麼出去?”齊冼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又看了看宮凌峰幾人,見大家都沉默着,不由得開了口,這個時候沒有幾個人能沉得住氣。
他們躲到了這裡,看似嚴密,卻沒想到即使這樣卻也擋不住天上落下的火,是啊,他們躲到了地下卻並不能確定這裡是安全的,這裡已經不是讓人放心的容身之處了,一時間竟有種天下之大竟無容身之處的感覺。
“現在出去,無異於自掘墳墓。”齊銳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地下或許能保住一會,但是地上的話,出去就有可能讓自己落得焚燒致死的下場,他們即使是異能者,也沒有和天地鬥,和自然斗的本領,他們是這天地間渺小的存在,這一刻每個人都有這樣的體會。
面對困境他們無能爲力,這個時候他們甚至不會爲了當初因爲獲得異能而可以在這個亂世擁有一些資本活的更好而感覺良好了,喬子軒第一次緊張,彷徨,他甚至在這個時候在想即使亦云依舊在空間裡,也不能拿現在這個情況如何,天地間的大火,幾乎將他們的希望燃燒殆盡了。
“着火了!”他們沒有回車子裡,只是站在車身邊上注意着中間越來越紅火的地方,這個密室此刻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當初顧忌各種原因而採取了類似於鐵的金屬品來建造,所以現在他們纔會這樣難過,溫度高到一定程度,有的人甚至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了,小城和小宇受不住的躲進車裡,拿着連域從空間裡給他們的降溫器往身上貼着,但小臉卻越發的紅了。
密室的門被推開,應該是去外面探查情況的人,一身狼藉頭髮甚至都沒了半邊,臉上的表情帶着驚恐,氣喘吁吁的大喊着,卻只能指着外面哆嗦着手指,更多的話卻是說不出來了。
着火了,很簡單的三個字,看着中間區域越來越紅火,看着那人的表情驚恐萬分不住的顫抖,感受着密室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卻沒人覺得這三個字簡單,它很沉重。
“天上在下火,淺顯處的長廊已經着火了。”江存烈見那人不成器的樣子神色冷了一下,喚了身邊的得力手下去查看,不過兩分鐘那人就跑了回來,那速度讓喬子軒眯了下眼睛,這是速度異能者。
江存烈那一夥人聽到這一個答案,頓時人羣中有些騷亂了,天上下火那是什麼概念?他們沒親眼看見,但是剛纔那人現在還在發抖,而這裡的溫度越來越高,長廊都已經起火了,那麼這間密室只是早晚的事,大火在沒有水源和空曠之處躲避的時候,那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這個時候了,江先生還是不要藏私了,有沒有另外深入地下可以地方?”喬子軒他們從那個長廊過來的,自然是明白那裡到這裡的距離,這個時候沒有人不緊張,不害怕的。
江存烈轉過頭看向喬子軒,緩緩的搖了搖頭,真正的密室也不過是剛剛他們進去的那一間,其實這個時候江存烈擔心的是,另外一處的下屬是否還活着,在另一邊有一千多人的屋子,那處很淺顯,比這裡要更接近地上,那裡的通道更爲狹窄,如果長廊都已經起火了,那裡不可能沒有反應,但這個時候人還沒有過來……他不知道火究竟有多猛,但是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沒有水,沒有更多可以滅火的東西,那些人只怕凶多吉少了。
發晚了,本來是後臺抽了,一時間沒上來,還有就是剛纔和一些寫文的基友在聊天,然後去一個貼吧噴了幾句,在這裡說下,盜文的親們停止搬文,某懶雖然覺得這個文崩成這樣不應該有盜文的了,但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就拿我剛纔噴那個腦殘來說,一邊盜文一邊說這只是轉文給別人看,花錢買v了就有這個權利,不理解作者爲什麼不理解他這樣爲了大家好的行爲,我覺得這是一個人的心態問題,她應作者要求刪了盜文,道歉了,然後回頭就在貼吧噴作者,不承認自己盜文了,何必呢?把自己弄得這麼虛僞,某懶一時間覺得有些心涼,是不是某一天我的讀者也會這樣,一邊說着喜歡我的文,尊重我,然後一邊盜我的文覺得是爲了大家好,你是爲了大家好了,那麼作者們呢?我已經對盜文這件事情沒有多大感觸了,只是覺得盜文了,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的理直氣壯?爲什麼拿着作者的成果娛樂大家還要那麼理直氣壯呢?那並不是你辛苦付出的勞動啊。
某懶感慨了一句,這也是第一次感慨這麼多,其實今天沒有存稿也是因爲昨天沒有碼字,實在沒心情了,有種寫不下去的感覺,我覺得這是身爲作者的一種悲哀,盜文永遠都會存在,但是我不希望有那種看了盜文,搬了盜文還覺得作者應該去感謝她,因爲她在幫作者宣傳,喜歡作者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