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燦爛的正午,我和師父他們一齊受邀來到了國際飯店!!!說真的,在2500年,國際飯店早就不知所蹤了,這可是近距離觀察古董的好機會。
師父在還特意給我和師兄整了身新衣裳。
師父說,邀請我們的是日本人。這讓我不得不想起以前上課時,老師說的亞洲轉變史裡的事。
在十九世紀,亞洲還沒有統一,那時候發生了兩次世界大戰。好像是日本打中國,然後德國誰都打什麼的,然後後來侵略者失敗了啥的。
我實在記不清了,這怪不得我,畢竟在二十五世紀,世界都是按“洲”來劃分的,而我就是生活在亞洲的普通實驗生,對於之前的歷史,我一個不學無術的c級生記那麼多幹哈。
而現在我後悔了,書到用時方恨少。嚶嚶嚶。
當我跟着師父他們走進古董飯店的時候,我驚異於他們吃的東西。
太香了。
爲什麼十九世紀的東西這麼好吃,而二十五世紀都是各種吸吸液,我的牙齒都快要退化了。
在我大快朵頤之前,我還想這樣會不會很失禮,但是我默默撇了一旁滿眼只有食物正在大吃特吃的師兄。
好的我懂了,面子哪有吃的重要!
不愧是師兄,總能在這種時候用動作給我鼓舞!
我們兩個不顧形象胡吃海喝的人,完全沒有在意一旁的師父。
於是師父給了我們倆一人一敲。
是真尼瑪疼。
但是這不能阻止師兄吃,他彷彿饕餮附體,面目猙獰地繼續吃,他叼着雞腿就啃,拿過傳說中的披薩蛋撻就往嘴裡塞。
他說:“樂本人付錢,看握癡窮太。”
?不愧是師兄!這理由滿分。我師兄那無處安放的愛國心啊,肆意的吃啊吃。
師父無可奈何,他說:“吃吧,吃吧,別跟別人說你是我徒弟。”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黑色西服打着深藍色領帶的男性走了過來。他嘴角的笑讓人覺得不舒服,一點兒也不親切。
不知爲何,我總覺得自己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明明他一點兒也不醜,也不像小怪獸。
“早就聽聞道長法力高深,直至今日才得以宴請您,還望道長海涵。”
他說話好像有點不怒自威的感覺,這就是帝王風範嗎?我不禁陷入了沉思,而師兄則探過他滿嘴油的嘴巴,在我耳邊竊竊私語。
“你看這鬼子中國話說的真順溜,他是不是個雜交種?”
……?不愧是師兄,強。
我暗中測量這個男人,發現他原來脫了鞋只有一米七八。原來他是雙眼皮,原來他就是遇到鬼的日本人,原來他就是什麼特高課科長。
當然這與我無關,我吃飽喝足就被師父打發,讓我跟師兄一起去街上買墨斗和活禽——雞去了。
師兄一抹嘴上的油,問我們要不要做一點熱血沸騰的事。
我默默回答他,偷雞是不好的行爲。
然後他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坐在了百樂門的臺階上。
看樣子好像是他在領工錢的日子被老闆胡亂哄騙走了一樣。
媽的,這麼一想,我突然發現師父好像一直都沒有給我和師兄工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