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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跑啊!”
一羣蔡家家丁被一羣官兵追殺,李子霄下手可一點都不留情,對着這羣蔡家家丁可真是下死手,到現在爲止已經有五六名蔡家家丁砍死。
至於被砍傷的蔡家家丁更多,而這些被砍傷的蔡家家丁也難逃被殺的下場,很快就會被跟在後面的手下補刀。
而正因爲李子霄這邊截住了蔡家的第一波家丁隊伍,才使得劉重那邊的行動沒有受到干擾。
劉重鬧騰的可歡了,蔡家的這家珠寶店裡的所有金銀首飾,還有什麼翡翠了,各種玉石了等等,他統統不放過,全都打包帶走。
“劉頭,所有東西都打包完了,我剛纔發現外面已經有人影朝我們這邊偷偷靠近,不過還沒有發現大股蔡家家丁隊伍。”
這個時候,一個山寨士兵跑到劉重跟前彙報道。
“恩,估計蔡家趕來救援的隊伍,應該被大當家的給攔住了,那些出現在附近的人影,恐怕是附近的百姓或是個別的眼探,我們這趟收穫不小,該撤了。”
最後,劉重表情非常肅穆,他知道此時局勢的嚴峻,他們這隻隊伍,絕不能被蔡家的人纏上,否則要想脫身可就難辦了。
畢竟他們人數太少,所以李子霄才選擇劉重帶領這支劫掠隊伍行動,劉重做事穩重、冷靜,他知道見好就收。
臨行動之前,李子霄還再三叮囑過劉重,讓他已經要警惕,不要貪心,發現苗頭不對,立馬就撤,錢財可以少洗劫一些,但是隊伍一定要給他帶回來。
所以這個時候,劉重看到他們的行蹤再拖下去,恐怕就會暴露,到時候想撤就晚了,於是立刻下令帶着所有戰利品撤走。
“撤,全都走了。”
很快,劉重就迅速帶人離開這處被洗劫一空的蔡家珠寶店鋪,每個人身上都揹着一個包袱。
另外一邊,李子霄一路掩殺蔡家家丁,當李子霄追殺着蔡家家丁轉過一個路角後,發現前面那些蔡家家丁紛紛停了下去,不再逃跑。
他們遇到第二波蔡家的護院,不過李子霄很快就發現,這支蔡家護院和蔡家家丁可不一樣。
他們全副武裝,配備統一的鋼刀,盾牌,行動整齊劃一,正在一名刀疤臉壯漢的率領下趕過來。
更讓李子霄意外的是,當這些蔡家家丁和這批蔡家護眼在同一條街道上迎面撞上,爲了不讓這些家丁衝散隊伍隊列。
那名刀疤臉漢子直接下令進入戰鬥狀態,讓那些只知亡命逃竄的蔡家家丁喊話,不允許這些蔡家家丁衝擊他們隊列,膽敢有不聽勸阻,衝到他們隊列跟前的,全部被他們一刀砍翻。
看到這一幕後,李子霄眼睛一凝,看到這羣蔡家護院出手狠辣果斷,對自己人都毫不留情的下殺手,就知道他們遇到大麻煩了。
“啊呀,我的嗎啊!蔡家這次怎麼把他們都放出來了,這現在我們麻煩大了。大當家的,咱們趕緊撤啊!”
當後面的張二狗子趕上了,看到對面那名刀疤臉壯漢帶的這支蔡家護院後,也是臉色驟變,眼神中露出畏懼的神色,急忙對着李子霄勸說道。
“這些是什麼人?”
李子霄對張二狗子問道,他對這支訓練有素隊伍產生了興趣,一看這就是一直經過嚴格訓練,做到了令行禁止,已經不弱給李子霄訓練的山寨士兵了。
這讓李子霄微微一驚,沒想到蔡家竟然還有這些的精銳力量,看樣子他之前還是小瞧蔡家。
“這些人是蔡家訓練出來的護院精銳,人數不多,但是個個武藝高強,都是以一敵十的傢伙,那個刀疤臉更是蔡家救下的一名死囚,非常厲害。
不過,蔡家的這些精銳護院也沒有多少人,今晚他們竟然被派出了,以我們這些人對上他們,恐怕也打不贏,大當家的,咱們還是趕緊撤吧。”
張二狗子真的非常着急,對着李子霄稍微解釋了一下這支蔡家護院的來歷後,就又勸說李子霄撤退。
“撤不了了,我們距離太近了,如果這個時候撤,會被他們一路尾隨的。不過,放心吧,咱們只要穿着這是官皮,今晚就不會有事的。
除非他們蔡家還不打算繼續在大明混下去,否則這些蔡家護院就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要知道殺官兵可是等同於造反的,借蔡家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造反的。”
李子霄倒是依然顯得非常鎮定,正是因爲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才讓張二狗子行動前想方設法弄到了這一身官皮,算是他們的護身符。
另一邊,那些蔡家家丁有幾個不長眼的傢伙,衝擊到這支蔡家護院精銳跟前,被刀疤漢子連劈死兩人,才震懾住他們。
“回去,否則死。”刀疤臉漢子惡狠狠地說道。
那些蔡家家丁也認出這個刀疤臉的身份來,知道如果真的被這羣護院殺死了,那也是白死,蔡家絕不會爲難這些人的。
前路被堵死,這些蔡家家丁只好重新回來面對李子霄他們,而且這個時候蔡家這些家丁看到他們身後這羣蔡家護院精銳,也給了他們底氣。
這個時候,因爲這隻蔡家護院精銳的出現,李子霄已經不敢再繼續衝上去追殺這些蔡家家丁了,雙方在這處街道上對峙起來。
“你們是官府的人?爲什麼追殺我們蔡家的人?”很快,那名刀疤臉壯漢就走向前面,眼睛最先盯上了李子霄,語氣不善的問道。
他看得出來,張二狗子這些人明白是以李子霄爲主,此時全部聚攏在李子霄身後,而李子霄更是身穿縣城巡檢的官服,刀疤臉就明白該找誰說話了。
“我是什麼你你看不到嘛!”李子霄很囂張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巡檢官服,對着刀疤臉冷冷的說道。
“我追殺的可不是你們蔡家的人,我追殺的可是剛剛從大牢逃走,然後喬裝成你們蔡家家丁的逃犯,哪有什麼你們蔡家的家丁。
我不管你是誰,我勸你還是不要包庇這羣窮兇極惡的逃犯,如果你們妨礙我執行縣令的命令,就將你們視爲這羣逃犯的幫兇同黨。”
李子霄顛倒黑白,一口咬定他追殺的不是蔡家家丁,而是喬裝成蔡家家的逃獄犯,絕不能承認自己追殺的是蔡家的家丁。
同時,李子霄現在只有咬死自己是縣衙的官兵這重身份,才能讓這羣蔡家的護院精銳們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