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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會。”
塞繆爾微微側頭,雖然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冽平靜,但那紅的都快半透明的耳朵,還是讓白澤偷笑不已。
“哎~我記得好像當初你和羅伊他們討論過,說蛇族這方面很強的啊?”白澤乾脆側臥,用手撐着頭,揶揄的看着美蛇。
“我離開海族的時候太小,沒學過。”塞繆爾眼神暗了暗。
白澤一愣,然後也捨不得爲難他了。
塞繆爾的身世她曾經私下裡問過伊桑,他是被伊桑撿回部落的,在他很小的時間。
塞繆爾的父親是黑化獸,但黑化獸平常是看不出和普通獸人有什麼不同的。況且他的父親還是一個強大的海蟒獸人,所以在隱瞞身份之後,成功成爲一名雌性的追求者,並讓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在得知雌性懷上自己的孩子之後,塞繆爾的父親欣喜若狂,以爲即使表明身份,也能得到雌性的諒解。誰知在他滿心期待愛人能原諒他時,卻發現以前只是有點小嬌蠻的雌性,徹底的翻臉了。
不僅通知族裡把他重新趕走之外,還在生下塞繆爾之後,再不管他。如果不是獸人不允許傷害孩子,恐怕塞繆爾早就被殺死了。
靠着撿其他獸人施捨和不要的食物勉強活了下來,在塞繆爾剛化形爲半獸人的時候。被無情的驅逐出了部落。
黑化獸的後代,成爲黑化獸的可能性極大。
如果不是路過海邊的伊桑把他撿回部落,估計塞繆爾現在還是獨自生存着。
所以他不清楚蛇族特有的求偶方式。白澤除了心疼之外,沒有絲毫的責備。
“那我教你吧?”
看着沉默不語的塞繆爾,白澤難得的鼓起勇氣,拋下羞澀把塞繆爾往牀上一拉,自己坐了起來。
手腳僵硬的白澤跨坐在塞繆爾腰間,要不是還穿着獸皮裙,她估計會因爲太害羞把自己熱死。
不過羞澀歸羞澀。一對上塞繆爾深情而期待的眼神,白澤就沒勇氣說自己不做了。
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白澤勉強繼續下去。
先俯身捧着塞繆爾俊美無雙彷彿藝術品的臉細細啄吻。從英氣的眉間、高挺的鼻樑、讓人沉醉的碧色眸子,到那誘人的淡玫瑰色的薄脣。
白澤受誘惑般不由自主的咬住了那顏色稍淺的薄脣,略帶急躁的吮吸,讓薄脣帶上了一層誘人的深紅。
僅僅是脣色的加深。就讓塞繆爾突然多了一分魅惑。
深深的凝視半響。白澤讚歎的輕嘆出聲。這一反應,又讓塞繆爾淺淺的勾起嘴角,讓白澤更是挪不開眼睛。
回味的再吻一遍,這次是深深的糾纏,脣舌不忍分開般的粘在一起,等白澤快缺氧的時候,一擡頭,兩舌相連的地方勾出一條**的銀絲。讓白澤羞紅了臉。
不理塞繆爾偷笑的神色,白澤逐漸下移。流連於他誘人的鎖骨之間。
白澤覺得塞繆爾最美的地方,除了那銀色的尾巴,就是這深陷的鎖骨。鎖骨的凹陷處又被稱爲美人窩,白澤覺得鎖骨漂亮的人,怎麼看都非常有氣質。
她自己也有淺淺的美人窩,但和塞繆爾的比起來,那完全是天上的地下。一個略顯圓潤,而一個如刀刻般流暢迷人。
像小狗般細細的啃咬着塞繆爾的鎖骨,白澤過足了嘴癮才往下挪。
含住那誘人的紅果時,塞繆爾呼吸粗重,待輕啄那平坦結實的小腹時,大概是塞繆爾的敏感處,一個輕吻就讓他悶哼一聲。
聽到塞繆爾沙啞的悶哼聲,白澤還差異的擡頭看了看。小說裡不是都用呻吟出聲來描寫的嗎?難道因爲塞繆爾是攻?!
雖然思維有一瞬間的跑偏,但美蛇在前,白澤還是很快把注意力轉了回來,繼續自己撲倒塞繆爾的大業!
不過越過了小腹,白澤就不敢用親的了。
紅着臉抖着手,猶豫着把手伸進塞繆爾的獸皮裙下,白澤覺得自己就像個變︶態阿姨似的在強迫美少年,好想哭啊......
不過在握住塞繆爾那火熱的地方之後,白澤就更想哭了,好,好大......
咬着下脣閉着眼睛一臉悲憤的把手上下滑動,換來了塞繆爾舒服的嘆息和更急促的呼吸。
實在不好意思多猥褻美蛇了,白澤深呼吸一下,緩緩的對着那火熱的地方坐了下去。那劇烈的擴張感,讓她忍不住疼的皺眉。
不過到了這一步,塞繆爾終於服從雄性的本能,大手握住白澤的腰,開始慢慢**起來。
因爲塞繆爾的溫柔,所以白澤很快就適應了過來,開始咬着脣享受起來。
在第一次兩人都達到頂峰之後,白澤癱軟在牀上,剛想掙扎着起來洗澡睡覺,卻在爬起來的同時,被塞繆爾輕笑着攬入懷中,不聲不響的拉開加時賽。
白澤事後和艾米悄悄吐槽過,要是知道塞繆爾比羅伊還狼,她一定不會半推半就的就開始加時賽的!!!
可是現在還不能未卜先知的白澤,又沉溺在了塞繆爾的美色裡。彷彿只要被那雙最頂級的翡翠都比不上的碧色蛇眼看着,就會不自覺的順從。
這加時賽一開始,就彷彿沒有結束的時候。白澤從神功大成後,就沒體驗過這種手腳痠軟的彷彿不是自己的時候了。
而屋外,早已回來的亞倫和羅伊,臉色難看的蹲在門外,等了又等,屋裡還是斷斷續續的傳出白澤的嬌吟,想着伴侶臉皮薄,不敢闖進去,只能枯坐着鬱悶了。
“媽蛋,塞繆爾這小子看不出來啊,平常老老實實一副冷淡的樣子,真吃到白的時候,竟然厚臉皮做到現在!”
亞倫憤憤的蹲在地上欺負花花草草,回頭看了石屋一眼,又悲憤的轉了回來,對着同樣臉黑的羅伊道:“爺當初怎麼就不知道多做幾次,白喊停就停了呢?!”
羅伊鄙視的看了亞倫一眼,他也是那個喊停沒停的。不過當初白澤身體還弱,他也沒做太多。
同樣忍不住回頭掃了一眼石屋,羅伊也鬱悶了。怎麼就讓塞繆爾攤上了白身體素質最好的時候了呢?
鬱悶又苦逼的兩獸蹲在門外,從天微微亮等到天色大亮,終於等到了屋裡不再傳出讓他們心裡跟貓抓似的聲音了,才沉着臉進了屋。
才推開門,兩獸就被屋裡那**的體味差點薰暈了。好不容易等新鮮空氣流進屋裡,兩獸才恢復正常。
亞倫和羅伊瞪着赤**上身的塞繆爾,看那從來都面無表情的美蛇笑得溫柔寵溺,用蠶族敬獻的蠶絲被把白澤裹的嚴嚴實實摟在懷裡,兩獸都不淡定了。
“你也太過分了,做這麼久!”
悲憤的爬上牀,亞倫一點都不客氣的把白澤從塞繆爾懷裡搶過來,自己抱着親了親,才又惡狠狠的瞪着重新面癱起來的塞繆爾。
“以後就是公平競爭了,不要奢望我退讓。”羅伊坐在牀的一邊,冷冷的提出競爭。
“恩,明白。這次謝謝你們了。”
塞繆爾是真心感謝,要不是羅伊和亞倫顧及他的地位,把第三次留給他,說不定吃到白澤的日子還會無限後延。
聽到塞繆爾真誠的感謝,兩獸臉色纔好一點。雖然處於爭寵的關係,但同樣也是共同保護白澤的兄弟。彼此的認同感還是有的。
三獸現在關係是既緊張又融洽,但昏睡在亞倫懷裡的白澤可什麼都不知道,她快累死了,真的!
按理說她現在的身體素質應該是做幾天都沒問題的,但不知道塞繆爾是裝的還是天賦異領,總之用各種技巧把白澤弄的毫無抵抗之力。
在昏睡中羞澀的提一句,塞繆爾還用半獸身和她來了一次,被冰涼的鱗片纏繞摩擦的感覺,真是......一把辛酸淚啊......
不過身體素質極佳的白澤,恢復力也不錯。以前還會被做的下不了牀,這次只睡到下午,就基本恢復過來了。
不過恢復能力強有時候也不見得是好事,這不,看自家伴侶挺得住,羅伊和亞倫也就連哄帶騙的又把自家伴侶拐上了牀。
白澤還來不及羞澀,就被三隻喂不飽的色︶狼吃的渣都不剩。
接下來的三天,除了吃飯和洗澡,白澤都是在牀上渡過的......這三天無節制的愛愛,讓白澤終於對着他們仨沒什麼羞澀了。
唉,現在還羞澀個毛啊,每天做啊做的還能羞澀起來,那肯定是裝的!!!
到了第四天,白澤終於爆發,狠狠的把新牀又一拳打斷之後,才揉着腰,氣呼呼的躲艾米家去了。
“艾米......我來接小白黎了......”
雖然被滋潤的很好,但睡眠不足帶來的黑眼圈還是掛在了白澤臉上,和白嫩的皮膚格格不入。
“怎麼,終於餵飽你家那三隻了?所以說嘛,平常就不能老素着男獸,素久了這麼來一次,那根本停不下來啊。”
用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安慰着白澤,艾米也是一臉的往事不堪回首。
“......我這次算深有感觸了......”後怕的揉着腰,白澤恨不得抱着艾米哭幾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