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將怎麼將西門空殺死,那鎖櫻姑娘不就沒解藥了嗎?”栤漣運氣來到大樹上,面色似很着急。
栤王冷冷看了栤漣一眼,將染上鮮血的長劍遞給他,“他不過是個走狗,真正的幕後黑手還在等待我們前去見面呢。”
“爺,要不要屬下通知栤部的人隨爺一同去將軍府。”栤漣接過長劍,拿出懷裡準備好的白布,小心翼翼地擦拭劍上的污血。待擦淨之後,收回劍鞘。
栤王揚起手,微搖,表示不用,並乘風而去。
羽城,一匹駿馬奔馳在街道上。馬上坐着一白衣男子,其白衣飄飄,美得接近虛幻。白衣男子懷裡似抱着一名女子,由於被白衣男人保護得很嚴密,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將軍府外,栤王勒住馬,以內力拾起地面上的一顆石子彈至將軍府的大門。其聲,宏厚有力,猶如一大漢在敲打着大門。
楊逸軒正巧從外回府,遇見隔空以石敲門的栤王。立馬走上前來,行禮。
“末將,參見栤王。”
“逸軒,免禮。”栤王淡然地翻身下馬,將披風嚴嚴地裹住懷裡的鎖櫻。“逸軒,遠鶴將軍可在府內?”
“末將剛從外回來,還不知家父是否在府內。要不,請栤王同末將一塊進府吧。”楊逸軒微彎腰,揚手擺出請的姿勢。
“不必了。”他轉身欲騎上馬離開,突然想起什麼。“對了,逸軒。你是否知曉將軍府有惑情毒的解藥?”
“惑情毒?!”楊逸軒聽聞此名,挺拔的身軀略微顫抖了一下。“不知何人,竟不小心中了天下最難解的劇毒?”
“她。”栤王將懷裡的鎖櫻露出了一小點面容。
“鎖櫻姑娘!”逸軒失神地脫口而出。
“原來逸軒和這位女子,是舊識。”淡然的聲音,在看見逸軒呆愣的表情後,微微變冷。楊逸軒的眼中,分明是對鎖櫻帶着傾慕之意。雖然他隱藏得很好,卻被栤王一眼看穿。
“喔。”逸軒回過神,不好意思地乾笑。“末將和鎖櫻姑娘也算不上舊識,她是家父一個月之前剛認的乾女兒,羅鎖櫻。”
“什麼?”這下換冷皓栤吃驚,他始料未及,毒她者,竟然是她的義父。那這位女子,只是他們父女之間合謀起來演繹的一場苦肉計?
沒想到,如此仙女般的女子竟然會和一個野心勃勃的遠鶴將軍狼狽爲奸。
栤王在心底罵自己多管閒事,他以內力將懷裡的女子傳給逸軒,“逸軒,她既然是遠鶴大將軍的乾女兒,那麼本王也無需多奔波。”決絕地騎上馬,奔馳遠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