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這句話了,難怪人家說,拴住一個人的胃,就拴住了一個人的心,這話不假啊。
一切順利,我也開始放開喉嚨,悶頭享受自己做的美食。嗯,說到吃,這輩子我是賺到了,嘎嘎……
張爺爺有看早間新聞的習慣,所以稱讚了我的手藝幾句後,便打開了電視。而郝滋潤,她現在顧不得別的,專注的消滅着早點。以她這個大胃女的習慣,即便不是美食,也絲毫不會影響其食慾。
“……近日來,日自己國海域遭受了恐怖襲擊……”
“嗯?”張爺爺和郝滋潤頓時被這條新聞報道吸引住了。
“大量的民用、國有海船受到了毀滅性打擊,甚至還包括了日軍海軍艦隊,以及海軍基地。而恐怖襲擊的製造者,竟然是一頭罕見的海怪。下面是我臺記者拍攝的畫面。”
接着,電視上顯示除了日自己國海港的慘象,碼頭被搗毀,船隻碎片漂浮在海面上,還有幾艘比較高大的船隻像旗杆一樣豎在海面上,這景象,好似電影裡的世界末日一般。
郝滋潤也顧不上吃了,驚呼道:“哇……好慘啊。不過,呵呵,好爽!活該小鬼子倒黴!這是報應。”
“滋潤啊,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張爺爺皺眉糾正道:“報應?明明只是海船倒黴了嘛,小鬼子還沒碰上陸沉呢,算什麼報應?啥時候小鬼子死絕了你再慶祝不遲。”
我靠,這老爺子更激進!沒看出來,張爺爺還是個老憤青。不過,我喜歡這種論調。
隨後畫面一轉,一個記者手拿話筒,在一片吵雜聲中報道着:“各位觀衆,我是XX臺駐日記者武憤青,現在我向大家進行現場報道,目前我所在的位置,是日自己國專治花柳港。相信大家已經看到了我身後的洶涌海浪,這不是海嘯,也並非颶風!而是由一頭巨大的怪獸製造的,一頭身長在四十米左右的龐然大物!下面請大家欣賞它的破壞日方海船的英勇風采……騷蕊,是猙獰兇相。”
我們聽到這,不約而同道:“他故意的!”
郝滋潤笑道:“哈哈,這個記者我喜歡,呵呵,名字我也喜歡。”
張爺爺笑眯眯的點頭道:“不錯,這後生有出息。”
這時畫面已經轉向了大海中,只見一頭碩大的鱷魚腦袋猛的探出水面,一口將一艘漁船咬成碎片!隨後又甩其那恐怖的大尾巴,將另一艘更大的輪船抽成兩截!
好!李大嘴這小子乾的漂亮,回頭得好好獎勵一下這傢伙。
有意思的是,畫面中忽然摻雜進了配樂,不知道是那位編導出的主意,儘管沒有歌詞,但是中國人都聽得出來,這配樂是《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而時不時的,那位武憤青記者還興奮的插上兩句:“各位觀衆!看!又一艘輪船被擊毀了!真是令人……遺憾,太遺憾了,相信大家也覺得遺憾。看着這場悲劇,我很難過,真的很難過……”
“他難過麼?”我笑道。
郝滋潤咯咯之樂:“哈哈,反正我沒聽出來。”
“哎呀!又一艘!太遺憾了……那裡還有一艘!但願這頭巨型動物的視力不好,看不到那艘船,哦,真不幸,它視力非常好……”
整個新聞過程,竟然轉播了十幾分鍾,坦白說,除了領導講話,我還從未看過這麼長的報道呢。估計肯定是破記錄了。
但這還沒完,十幾分鐘不過是畫面轉播的時間。隨後整個早間新聞,幾乎全是關於海怪襲擊日自己國海域的報道。可謂詳盡之極,甚至還有M方提供的一段衛星畫面,正是李大嘴襲擊日軍海軍艦隊的一幕,不過只有短暫的幾個片段,看來是剪接掉了一部分。估計是李大嘴幹了什麼特別的事,不適合播放,M方是在幫我善後。沒關係,回頭我找情報局長要完整的看看。
最後一條新聞比較出乎意料,日自己國政府竟然頒佈了全球懸賞令,說是任何人,只要能消滅這頭海怪,獎勵十億美金!
我詫異道:“一個國家竟然不靠自己的軍隊,反而選擇了全球懸賞,他們什麼意思?這不是在表現自己的無能麼?”
“可能是日軍也搞不定了吧。”郝滋潤搖了搖頭:“不對,政府軍隊都搞不定,衝着懸賞來的冒險者就更不行了。十億美金?切,說多是多,可是連日軍自己的艦隊都被人家滅了,這點錢能武裝一支艦隊麼?”
“呵呵。”張爺爺忽然冷笑道:“他們這是以退爲進,表面是一種示弱,可是這更可以博得國際上的同情。畢竟除了亞洲各國,別國對日自己國並沒有什麼仇恨。所以,聯合國恐怕會迅速做出組織各國予以各方面的援助。而懸賞,則是爲了禍水東引,世界上任何時候都不會缺少要錢不要命的亡命徒,能把這頭海怪引到別的國家,對小鬼子來說再好不過,比如,中國。”
“啊!”郝滋潤驚道:“不好!這怪物要是跑到中國來還真是個大禍害!還是消滅它的好。”
雖然很想告訴他們,小鬼子想禍水東引純粹是白日做夢。可惜,這秘密現在我只能爛在肚子裡。
就着海怪恐怖襲擊的話題,我們在談談說說中結束了早餐,郝滋潤還有點意猶未盡,一再要求,下次多做點。
我倒是沒說什麼,反正做個飯簡單的很。可是張爺爺有點不樂意了,勸解郝滋潤還是淑女點好,免得將來嫁不出去,他還等着抱外孫子呢,貌似張爺爺對郝滋潤跟親爺爺差不多了。
郝滋潤在對待長輩時一貫聽話,答應非常痛快,可我知道她纔不會爲了男人改變自己呢。
而後,我正式拜了張峰陽爲師,只不過僅僅磕了幾個頭就得了,其他複雜的拜師儀式,張爺爺一概沒讓我做。按照他的話來說,拜師是兩個人的事,他沒興趣像別人那樣大擺筵宴,呼朋喚友搞個大排場。
張爺爺,不,現在應該叫師父了。師父捋着鬍子一副欣慰的樣子:“呵呵,霍悠賢,自今日起,你就是我張峰陽的弟子了。既然我們是師徒,有些規矩還是要跟你說說的。不過你也不必擔心,微雕雖然是絕活兒,可這並非我張家的獨門技藝,這也是我跟一位老朋友學的。所以不存在什麼傳男不傳女,甚至未經師命不得外傳之類的規矩。我的規矩很簡單,就三條。”
他豎起一根手指道:“第一,這門絕活兒你教給誰都成,就是不能教給小鬼子,並且你將來收了徒弟,也要貫徹這條規矩。”
我點頭應道:“弟子記住了。”呵呵,就算師父不說我也不會這麼做的,別說教小鬼子了,我連收徒弟的興趣都沒有,也許等我老了會動這心思,現在嘛,俺還要享受生活呢。
“第二,你現在還是學生,所以,你學微雕可以,但是不能耽誤學業。畢竟你父母供你上學也不容易,嗯,你放學後可以到我來學習兩個小時,節假日可以多花點時間。”
本想告訴他我時間有的是,可是見郝滋潤向我使了個眼色,這條我也答應了。
老爺子沉吟了一陣,半晌之後方肅然道:“第三,你若做了危害傷天害理的事,我也不能拿你怎麼樣,不過是結束師徒之名,你不是我弟子,我也不是你師父。”
“師父,這條能不能改一下,您彆着急啊,聽我說完。我是說,比如,一箇中國人和一個外國人打架,我幫了中國人,對中國人那是做好事,對那外國人外國人就算是做壞事。這種情況下,不算我違背您的意思吧?”
在我的偷換概念下,老爺子果然應允了:“當然,幫自己人是沒錯的,不過最好還是看道理站在哪方……嗯,算了,我改一下吧,你只要不對同胞和善良之人做傷天害理的事就行了。”
嘿嘿,賺到了。善良?應該就是老實人,老實人哪裡會得罪我呢。
這時郝滋潤忽然插話道:“等會兒,張爺爺,我也得提條規矩。”
“嗯?”師父笑了:“你這丫頭有什麼規矩?”
郝滋潤笑呵呵道:“張爺爺,我是他乾姐姐,您是他師父,這不差輩了麼。不行,這我吃虧了。所以他雖然拜師了,可只能算徒孫,也不能叫您師父,要叫師祖。”
“呃……”張爺爺苦笑着搖搖頭:“小霍啊,你覺得如何啊?”
暈……問我?我敢不答應麼?回頭滋潤姐再給我來個關門放驢。得,按照歲數這麼論也沒錯,師祖就師祖吧。
隨後師父……是師祖,並沒有馬上開始教我,而是讓我先回去上課。既然答應了,我也只得照做。不過他老人家還是給我吩咐了個作業,沒事的時候,先用蘿蔔當材料練練手。
和郝滋潤離開師祖家後,我們分道揚鑣,她請了兩天假,也該上班去了。而我,還得去一趟國外,通知李大嘴一聲,否則國際聯軍來了,這事還真有點麻煩。
老規矩,隱身加瞬移,沒多久,我已經趕到了日自己國海域。有主僕契約的精神聯繫,找到李大嘴並不難。
呼喚了好一陣,李大嘴才從海底遊了上來。
我不悅道:“你小子幹嘛去了?怎麼這麼長時間纔上來。”
李大嘴用獻媚的語氣表功道:“主人!您別生氣,嘿嘿,我發現您喜歡的好東西了!就在海底下面!”
我奇道:“啊?我喜歡的好東西?是什麼?”
李大嘴答道:“金幣!好多好多的金幣!雖然跟輝煌大陸的金幣不大一樣,可是我可以肯定,那絕對是金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