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這省常禪師意料之外的是,整個金色光幕上面除了顯示出一杆殺氣騰騰的黑色長槍外,其它的竟然什麼都沒有,就這杆長槍,也只是在光幕上面顯露了四五秒鐘之後,就呯的一聲化作了一團黑氣爆炸了開來,直接把這片由天眼通所化作的光幕給炸成了一團團大小不一的金色光點。
唉,失敗了,不可能啊?除非這人不在三界六道之中,不然自已的天眼通沒可能看不到他的蹤跡啊?
省常禪師陷入了呆呆的魔障之中,這也難怪,一來宋一程這傢伙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根本就不屬於這裡,也不是這方天地內三界六道中的生靈,更別說還有一個神乎其神的穿越攔截者系統的無意中幫着遮掩了,別說是省常大師,就是那天庭之中達到了金仙修爲的仙佛來推測宋一程的下落,那也照樣是抓瞎。
宋一程現在在哪?嘿嘿,宋一程現在更得意洋洋的坐在大黃蜂變形出來的飛行器內,一臉興奮的望着面前的這七件佛門法寶,在那裡歡呼雀躍的慶祝呢。
通過上一世許仙六十餘年的出家記憶,宋一程知道這金山寺歷代所積下來,一共有九大法寶,第一件就是法海用來收服這白素貞所用的那紫金孟鉢了,可惜被法海帶走了,沒有留在寺內,所以,也就沒有被宋一程給搶劫到手。
而這第二件法寶,就是那法明拿在手中,和那道家的白玉蟾鬥法時所執的擎天禪杖了,此物善能降魔,是金山寺主持身份的三大象徵之一。
第三件法寶爲聖衣袈裟,也是這金山寺主持身份的三大象徵之一。有百魔不侵,刀槍不入的強大功能,更可以在佛力輸入之後,進行諸般變化,可以說是妙用無窮。可惜也被法海給穿走了。沒有留在寺中。
第四件爲無妄佛珠,第五件是一件降魔印,第六件是一枚金剛杵,第七件是一面照妖鏡,第八件是一對天音鈸,第九件是一尊金佛聖象。除了那個紫金陣鉢和聖衣袈裟外。其它七件法寶可以說全都被宋一程給一掃而空,撈到了自已的手中,接下來,就看那法海回寺之後怎麼哭吧。
比起強搶走了這些法寶,其實最令宋一程開心的,還是他解除了心中的一個小小的心結。原來,在上一世的記憶中,那許仙爲了娘子白素貞,不惜出家爲僧,在雷峰塔前掃塔終生,那六十年裡,負責看守這雷峰塔的。就是今日在那薦慈塔前負責看守的這一隊僧衆,在那六十年裡,宋一程因爲自家娘子水漫金山,淹死了不少僧衆的關係,可以說受盡了這些傢伙的欺凌,這幾個人,化成了灰,宋一程都可以認得他們,所以,在強力破開了那些禁制之後。宋一程毫無精神壓力的挨個暴揍了這些人一通,把他們全都打的是手腳斷折,鼻青臉腫,狠狠的出了心中的那一口惡氣。
當然,你要問宋一程是如何破開那些金山寺歷代主持佈下的那些強力禁制的。其實說穿了也沒有什麼,大家不要忘了,宋一程利用系統合出來的那個混元一氣大擒拿可是有着一個極其強捍的能力的,那就是可以無視於一些的破解能力,不管是法寶攻擊,還是元神顯化,又或是神通秘術,再者就是那些陣法禁制,在這門混元一氣大擒拿的面前,那是通通不起作用,所以,仗着這門神通的力量,宋一程纔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一口氣破解了那薦慈塔內的所有陣法禁制,然後把塔內的法寶盡數一掃而空。
這幾件法寶,宋一程全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印象,沒辦法,誰讓他前一世沒有接觸到修行界中的這些事物呢,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法海用那件紫金孟鉢收服了白素貞,並把她給鎮壓在了那雷峰塔下,不到西湖水乾雷峰塔倒,永世不得出塔。
其實,什麼西湖水乾,雷峰塔倒,那就是一個藉口,這西湖之中也有水神龍君,這龍君乃天庭正職龍神,他豈肯眼巴巴的瞅着自已的西湖由蒼海變爲桑田,那肯定是死也不讓,至於那件雷峰塔,就更不用說了,上一世許仙六十餘年在那裡虔誠掃塔,陪伴娘子,早就聽那些看守雷峰塔的僧衆說過,這件雷峰塔,乃是一件威力比法海手中那件紫金孟鉢還要強大的法寶。想要讓它倒塌,恐怕只是一個笑話。
宋一程自已也沒有發現,自從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他對地球方面的事情,已經很少再去想起,就連自已的女朋友張一笑,在他的心中好象也越來越不重要似的,他的全副心神,已經全部投入到了這上一世的恩怨情仇的交纏之中,他現在滿心所想,就是怎麼可以讓這白素貞避免將來的劫難,得以超脫,什麼一笑還在蜀山的守護大陣之中等待着他去開啓大陣,什麼樹妖姥姥還等着他去降服,還有他的朋友家人也全都等着他的消息什麼的,他通通已經不放在心上了,或許,這就是這往生劫的威力所在,一旦未得脫劫,只能在上一世的記憶中苦苦的浮沉掙扎。
收起了這些法寶之後的宋一程,閉目靜坐在飛行器內默默的體察着自已體內如今的情況,前天在皇宮處被那些劫雷損傷的各大經脈,早就已經恢復了過來,經過這些天雷之力的淬鍊後,他體內的那些經脈和各處臟器,明顯變得更加的強韌和強盛無比,可能這也是武修的一個特點吧,那就是特別的抗揍。
唉,自已還是修爲太低啊,以他現在魔身九變第四變的修爲,也就勉強可以抵得過元嬰期的那些修士,拼上各種手段盡出,也只偷襲死了一個地仙境界的鹿仙童,還好系統說了,此事涉及到了他這個穿越過來的地球人士,那南極仙翁纔不至於推算出是誰殺死的鹿仙童,不然。他不但沒有幫上白素貞,還爲對方惹了一個最少也是金仙修爲的超強級別的大敵。
唉,自已這點修爲,能幹點啥啊,要知道。這裡可是神魔仙佛混雜而居的世界啊,自已這點修爲,遇上了那些大能之士,也只有送菜的份,看來,自已得想辦法提高下自已的修爲了。在這個世界裡。自已應該選誰做爲自已下一個幹掉的目標呢?
下方應該是杭州了吧,宋一程通過飛行器內的監視器,看到了下方那熟悉的景象後,輕輕的吩咐了一下大黃蜂,沒多久,這大黃蜂就在杭州城外的一處荒山上停了下來。又過了接近半個小時後,宋一程終於來到了錢塘縣的街頭,宋一程身上變幻出了一套黑身的長袍,頭帶一頂黑縐紗製成的儒冠,在那裡一邊感概一邊慢慢的遊走着。
整個縣城還跟宋一程上一世的記憶裡沒什麼兩樣,只是自已卻已不是當初那個懵然無知的鄉野少年了,歷經諸般劫難。又多了一世的人生歷練,再加上這一世自已那更加離奇的遭遇,此時的宋一程,對人生的幻變無常也有了一份屬於自已的深刻體悟。
“咦,漢文,這不是漢文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來了也不回家啊,在大街上傻站着幹什麼啊,你說說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就盡幹些不着調的事啊,是不是蘇州那邊案情了結了,人家那邊放你回來了啊,吃飯了沒有啊,走。咱回家去,姐姐給你做頓好飯的去,這纔多長時間沒見啊,瞧瞧你又瘦多了,在那邊沒少受罪吧,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宋一程在這邊正感慨呢,沒曾想他的肩頭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緊接着一大串又急又快的話語從對方的嘴裡溜了出來,這些話中雖然有些責怪的意味,但是宋一程從中聽出的卻是更多的關愛與憐惜之情。
“啊,姐,你怎麼在這啊……”?
回過身來的宋一程,望着眼前這位年仿二十八九,體態豐腴,表情潑辣的女子,口中不由自主的喊出了上一世的稱呼,來人還能是信,當然是上一世自已的親姐姐許嬌容了,自已上一世出家之後,除了自家姐姐姐夫沒事就過來看一下自已,給自已帶幾身衣物和吃的東西外,就再也沒有別的朋友什麼的了,可以說姐姐是自已上一世最親近的人了,可惜自已卻只顧着沉侵在了自已的後悔與悲痛之中,而選擇無視了這些親人的關懷與愛護,以至於自已到現在,在心中還對自已的姐姐懷有一份深深的歉意和感激之情。
“喲,我還以爲你小子會認不得姐姐我了呢,走吧,咱們一塊回家吧,剛好姐姐我今天買了一大堆的蔬菜肉食,等回去,姐姐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那幾道菜啊……”!
“姐姐,今天怎麼捨得買這麼多東西啊,是不是姐夫他今個過生日啊,要不就是家裡又有什麼喜事了嗎……”?
“你姐夫過什麼生日啊,他不是在衙門裡當差嗎?當了個破捕頭,一天天案子破不了多少,板子倒不少挨,你還不知道吧,咱們縣裡啊,從前些天開始,縣裡就一連發生了好幾起的無頭公案,一連有好幾戶家裡的女孩子被殺死了,而已連體內的血都被吸的精光,全都變成了一具具的乾屍,唉喲,那個慘啊,我還是不要說了,省得你一會吃不下去飯了……”!
“你姐夫就是因爲這幾樁無頭公案,一直察尋不出兇手是誰,這才被縣官老爺給打了板子的,那縣官老爺還說了,如果七天之內,你姐夫要是還破不了案的話,還得再挨三十大板呢,你說說,你日子可還咋過啊,我買這些東西,還不是想着給你姐夫補補身子,唉,要是一直破不了案的話,你說說,咱們家可怎麼活啊……”?
童女被殺,吸乾了血液,這,這不是當初那頭蜈蚣精幹的壞事嗎?這頭蜈蚣精不是還要有段日子纔過來吸血練功的嗎?怎麼現在就過來了,不這也好,你今天撞到了哥的手裡,嘿嘿,哥這正發愁沒有任務目標可以供俺自已提升修爲呢,這下可好了,嘿嘿,這蜈蚣精可真是來得太及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