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機戰世界
白式(びゃくしき)核心編號001,是從白騎士移植而來
一夏的專用is。是專門爲這位全世界唯一能操縱is的男人所設計、製造的。分類上是基本屬於第四世代的機體,說基本,是因爲按照束的說法,白式身上只有雪片二型是採用了第四世代的技術,而不像紅椿全身裝甲都採用了第四世代技術。
白式的前身其實就是“白騎士暴走”事件的is白騎士,但是這並沒有人知道
。白式日式讀音爲【byakushiki】,而白騎士的日式讀音爲【byakukishi】。過去曾經被稱作白騎士,對第一世代的促成做出巨大貢獻的機體已經被解體,只有內核被保留了下來。而那個內核在某個研究所遭到襲擊後便下落不明。然後不知什麼時候,叫做白式的機體已經被組裝出來了。
雖說是專用機,其實是一臺缺陷機。時不時的會導致絕對防禦無法使用,機體內部也沒有應用遠程裝備的程序。唯一的武器是一把名爲‘雪片二型’的近戰特殊化軍刀,擁有忽視一切防禦護盾的能力,但使用時也會消耗相當分量能量。可以發動名爲‘零落白夜’的one-offability(唯一特殊才能)用主角的話來說就是連護盾能量都用來攻擊,超胡來的能力。
後在與銀色福音(美國和以色列共同開發的第三世代型軍用is)的戰鬥中升級成爲白式第二形態雪羅,白式通過形態移行後的名稱左手發展成爲多功能武裝腕(雪羅)。羽翼型推進器由原本的2個增加到4個,瞬間加速所需的填充時間縮短爲3分之2,最大速度提高了50%以上,但較原形態更消耗能量。
一夏的第四世代is。近戰格鬥特化型機體,專門爲這位全世界唯一能操縱is的男人所準備的。原型爲日本的is企業所製作,但因無法啓動而廢棄,後經由篠之之束博士改造。由於零落白夜這項能力的關係,經常會發生能源不足的問題,算是臺缺陷機。進化到第二形態後,背後裝備四臺大型翼狀推進器。可以做出二段瞬時加速,而且充電時間只需要原本的三分之二,最快速度增加50%,左手追加新武器雪羅,並具有治療操縱者傷勢的能力,但能量消耗比第一型態還嚴重。
零落白夜(零落白夜(れいらくびゃくや))是能夠將能量無效化的能力,可以無視對方能量防護罩直接攻擊本體,強制對方is發動絕對防禦。但此能力本身也極爲耗能,可說是一把雙面刃。
主要武器
太刀外型的實體刃。佔據了白式所有的裝備擴充槽,是白式初期唯一的武器。發動零落白夜時刀身外型會改變。並展開巨大的能量刃,是第一個將展開裝甲實用化的武裝。雪羅(雪羅(せつら)):白式進化到第二型態後衍生出的新武器,將展開裝甲活用於射擊、防禦、格鬥的多功能武裝手腕,可發射荷電粒子炮、展開具有零落白夜效果的能量護盾與能量爪。待機狀態是護腕。
……
第一節is基礎理論課結束了,現在是休息時間。不過,教室裡充滿了異樣的氣氛。
且不說世界上唯一的一位能夠操縱is的男性,光是那位唯一的男老師就讓人難以接受。
既然世界上唯一能夠駕駛is的男性不是他,那麼也就是說他一點戰鬥力都沒有。在加上那一身修理工的衣服,一定是狂熱的技術人員或者整備人員。
大多數班上的女生都是抱有這樣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對雷諾也越發輕視。上課時,他就是一屁股坐在了講臺旁邊的椅子上,也不說話也不環顧教室,只是低下頭正坐着,到了下課仍然沒有動彈的預兆。
順便說,“一夏是世界上唯一能使用is的男人”這條新聞好像已經傳遍全世界了
。從學校的相關者到在校生全都知道這事。
就因爲這樣,現在走廊中擠滿了其他班的女生和二、三年級的學姐。不過,倒是幾乎沒人找一夏搭話。可能同年級的女生也同樣有着“你來找我搭話吧”的想法,空氣中還充斥着“喂。難不成你想偷跑”的緊張感。
順帶提及,雖然is學院是世界上唯一一所專門的is學校,但有很多學校以將學生送入這爲目標,進而編入了is學習課程,好讓學生進行事先學習。
今年,已經是is發表後的第十年了,在此之間世界發生了鉅變。
現行的戰鬥兵器在is的面前只相當於廢鐵,因此世界的軍事平衡被打破。由於is是由日本人開發的,所以日本壟斷性的保有is的相關技術。越來越意識到危機感的其他諸國簽訂了is運用協定——通稱“阿拉斯加條約”規定了is的情報的披露和共享,設立跨國的研究機構,禁止軍事利用等條例。
於是,下次能集齊多少is操縱者這點,就和那個國家的軍事力量【一旦發生戰事時確實的防禦力】有着緊密地聯繫。操縱者只能爲女性……相傳,無論哪個國家都實施了女性保障優先制度。
正因爲這樣,名爲“女性=偉大”的藍圖轉瞬間就滲入人心,這正是在短短地十年間,女尊男卑社會成型的原因。
當面前突然出現立場平等的“男人”時,最先產生好奇心也是理所當然的……
【之後,變成了現在的狀況。】
一夏看向鄰桌的女孩。剛剛還盯着他看的目光慌慌張張地移開了。而且還產生了名爲“我要被搭訕了!”的氣氛。
而且,作爲以原日本代表而被全國女孩子所憧憬的、織斑千冬的弟弟而被評論着,一夏事情愈來愈複雜了。
【有誰能在這種狀況下幫我一把……】
一夏擡頭看了看教室中的另外以爲男性,不過他還在保持着入定一樣的動作,以不起眼的姿態躲過了女生的注意。
“……打擾一下”
“誒?”一夏突然被人搭話了。
【大概是從女夥伴的互相牽制中勝出了吧?……不,從現在教室內外都展開的低聲討論來看,就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做。】
“……箒?”
站在眼前的是,闊別六年後再次相遇的青梅竹馬。
筱ノ之箒,一下曾經學習劍道的道場的孩子。髮型從以前到現在都是婦女式馬尾,長到肩下的黑髮由一條白色緞帶束起。
雖然身高只有同年齡女孩的平均水平。但長年練習劍道而塑造出的身體感覺更加高挑。看上去微慍的眼睛據本人說是天生的。
“到走廊說可以吧?”
【大概在教室裡不好開口吧
。算了,只要能把我從現在的狀況中解救出來,要怎樣都無所謂了。果然伸出援手的還是青梅竹馬。一點都不薄情。想要爲之前的話當場道歉。啊,我呀。】
“快點”
“知、知道了”
箒急匆匆地向走廊走去,聚集在那的女生們嘩地讓開一條路。
【摩西分海啊。】一夏暗暗在心中吐槽。
雖然是出了走廊,但在一夏和箒的周圍形成了直徑四米的包圍圈。而且深深地感覺到全員都豎起了耳朵。教室裡也同樣不說話了。
“雖然校規沒有規定不能串班,但是我還是不推薦你們這樣做……會給別人帶來困擾的,不是嗎?而且現在也快要上課了。”
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進入了一夏的耳朵,他在上課前才聽到過。是班主任的聲音。
【雷諾老師,感激不盡!】一夏在心中這樣說着。
作爲班主任。雷諾的話還是非常有效果的。青春期女生們都露出了掙扎的神色,準備離開。
“不對啊!”
突然,一個女生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你是男的?!”
【現在才發現,你們是天然呆嗎?還是說與男性隔絕太久,已經忘記人類男性的生理習性了?】
雷諾和一夏在心中進行了相同的吐槽。
“是的,我叫雷諾,是這個班的班主任,同時也是這所學院的技術顧問,負責is的調試和維修。”
【果然是這樣啊。】女生們瞬間瞭然。
雖然在is領域活躍的主要都是女性。但是不乏一些例外。而眼前的這位老師,能夠靠着整備技術進駐is學院,其水平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吧。
“叮——咚——噹——咚——”
告第二節課的開始的鈴聲非常及時地響起,直到剛纔還圍着我和箒看的包圍圈也自然瓦解了,如逃野一般四散開來。
“嗯,不虧是is的操縱者,行動就是敏捷啊。”
雷諾開了一個非常惡劣的玩笑。然後走出了教室。
“打擾你們的談話還真是不好意思,不過現在上課鈴已經響了,趕快進教室吧。”
“知、知道了。”*2
……
“……因此,is的基礎運用眼下需要得到國家的認證。沒得到認證而使用is的話,要追究其刑法責任——”
山田老師繼續流暢地念着教科書
。不過,一夏完全聽不懂。
沉甸甸的五冊教科書堆在那。輕輕翻開最上面的一頁,只能看到一排排意義不明的詞語。
【我,只有我嗎?難道只有我看不懂嗎?其他人都懂嗎?這個主動性什麼抵消啦廣泛區域化啦,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這麼說,難不成要把這些全都背起來嗎?】
偷瞄了眼鄰桌的女生,只見她聽着山田老師的話不時地點頭並記筆記。
【庫……難到那個凡是進入這所is學院的傢伙,都事先學習過的傳聞是真的……】
is操縱者與國防力量直接聯繫在一起的現今。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所學校是爲了培養精英而存在的機關。而且都是些勝過入學考試程度不得了倍數的優等生。
【雖然對成爲精英分子沒興趣……嗯——不能這樣下去了。總而言之讀書讀書。】
一夏懷着相當的自卑情緒垂下頭,不知不覺就盯着那個麻利地記着筆記的女孩看了看。
“有、有什麼事嗎?”
果然,女孩注意到一夏的視線後,露出一副既驚訝又緊張,還夾雜着某種期待的僵硬笑容問道。
“啊,不,沒什麼。抱歉。”
“是、是嗎……”
女孩浮現出又安心又失望的表情,之後又回到記筆記的工作中。
“織斑同學,有什麼地方不懂嗎?”
山田老師注意到了一夏和鄰桌女生的談話,特別詢問道。
“啊。那個……”
“要說有不懂得地方請一定要問,不管怎樣我還是個老師喲。”
山田老師挺起胸膛,自信滿滿地說道。
【不過不是個靠得住的老師啊。】講臺邊的雷諾在心中補充道。
“山田老師!”
“說吧,織斑同學!”
“全都不懂。”
誠實地說出自己的不足,這麼做的話,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會被諒解的,不過現在明顯不行。
“呃……全、全都,不懂嗎……?”
山田真耶的臉呈現出困擾度百分之百的僵硬表情。
“那、那個……除織斑同學以外,還有多少同學對現階段的課程還不理解?”
山田老師催促狀地舉起手。
鴉雀無聲……沒人舉手
。
“……織斑。入學前給你的參考書看過了嗎?”
連在教室邊緣待機的雷諾都忍不住詢問道,看是不是和原著中一樣的奇葩原因。
“不會是和舊電話簿弄錯。丟掉了吧。”
坐在教室最後的骸音也調皮地發言道,不過迎來的卻是雷諾責備的目光。
“那是必讀的啊,不會你的姐姐沒有告訴你吧?”
織斑一夏立即就打了一個激靈,他確實記得那本書的封面上寫有“必讀”兩字。
“之後會再發給你一份,但要在一週內給我記牢。知道了嗎”
“不、那個,那種厚度有點……”
“你試試被自己親姐姐‘做掉’是什麼滋味嗎?”
“……是,我會去做的。”
“is無論是機動性、火力、壓制力都遠遠凌駕於以前的兵器,如果在沒有深度瞭解這種”兵器”的前提下操縱的話,必定會引發事故。基礎知識的教授和訓練都是爲了避免以上的發生。即使無法理解也要給我記住。而且要堅守。規則就是這樣的東西。”
“是。完全正確。”
嘴上這樣說,不過一夏其實並不希望在這。
某日一羣黑衣男子來到身邊,說什麼“我們會保護你”,並留下了is學院的入學通知書。
不明所以。
所謂的保護,是將一個男孩子丟進女性花園中棄之不顧嗎?現在一夏很想得到保護,而千冬的暴力是主要原因。
“……你小子,現在正想着‘我並不是因爲自己的意願而在這的’。對吧?”
一夏嚇了一跳,想法暴露了。
“不管是希望還是不希望,人不能離開羣體而生活。連這都放棄的話,那麼就先丟棄人的身份吧。”雷諾這樣說着。不過心裡卻是另一番想法。
【我就可以。】
“那、那個,織斑同學,不明白的地方等放學後我會教你的,要發奮了嗎?是這樣嗎?是嗎?”
山田老師緊握着雙手緊逼過來。由於身高比一夏低的緣故,自然地變成不敢直視的羞看動作。
“是。那麼,放學後就拜託老師了。”
說完這句話就坐了下來,雷諾也回到了教室的邊緣。
“放、放學後……放學後教師和學生單獨兩人……啊!不、不可以的,織斑同學。老師一旦被強迫的話就會變得很弱勢……而且我是第一次和男人……”
突然間滿面通紅地說出那種話
。連雷諾都淡定不能,差點從椅子上滑下來。
“不、不過,如果是織斑老師的弟弟的話……”
“啊——咳咳!山田老師,繼續上課吧。”
“是、是!”
雷諾咳嗽了兩聲,把深陷桃色妄想中的山田老師喚了回來。
山田老師慌慌張張地返回講臺,不過——沒有成功。
“嗚——疼疼疼……”
【……沒事吧?這個老師……】
看着平地摔的山田真耶,骸音在心靈感應中這樣說道。
……
“能空出點時間嗎?”
“誒?”
第二節課後的休息時間,雷諾遭到了突然而至的搭話。
對方是有着天生金髮的豔麗女生,白種人特有的藍瞳中透出了一絲不悅。
髮梢略微上卷,散發出高貴的靈氣。她所給人的感覺,也就是當下女性給人的感覺。
當今的社會,女性因爲is而被相當優待。豈止是優待,連“女性=偉大”的藍圖也已經通過了。同時男性已淪爲了奴隸、勞動力。現在在鎮裡,即使看見男性被素不相識的女性毆打之類的,也不會感到驚訝。
總之,在現代女性的面前,男性簡直就是僕人。
順帶說這所is學院因爲有着無條件接受多國籍的學生的義務,所以在校內看見外國女生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更有甚者。班上的女同學只有半數是日本人。
“有在聽嗎?回答呢?”
“有什麼事嗎?”
聽了雷諾那並不友善的回答,眼前的女生有意識地提高了音量。
“等一下!那個回答算什麼。只是和我搭上話就是應該覺得光榮了。不應該是這種態度吧?”
沒錯,她就是塞西莉亞,《is》的女主之一。
能使用is,就能成爲國家的軍事力量。因此is操縱者纔有如此高的地位。而且is操縱者原則上是隻能是女性。
但,那種力量還是和大肆標榜的有所不同,倘若力量是粗暴的,那麼它就僅僅是單純的暴力了。
“抱歉。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是誰。”
不過,這樣的迴應好像相當不合眼前少女【如果願意把名字告訴我的話就幫大忙了】的意
。只見她眯起丹鳳眼,用着完全藐視男性的口吻說道。
“居然不知道我?不知道塞西莉婭?奧盧卡多?身爲英國的候補代表生。同時也是入學考試第一的我?”
“那個,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這個時候一夏突然插話。
“哼。迴應平民的請求這也是貴族的義務呢。盡情地祈求吧”
“候補代表生,是什麼意思?”
“咣噹!”
數名偷聽的同班女生栽倒在地。
“你,你,你……”
“‘あ’?”
“你、你是認真的嗎?”
“啊。因爲真的不知道。”
塞西莉婭生氣了一陣後反倒冷靜了下來,食指按着太陽穴一副頭痛的神情,抱怨着。
“難以置信。真是讓人無法相信。雖說是遠東島國。但又不是未開發的荒地。這可是常識喲,常識。難道是沒電視嗎……”
“代表候補生是?”
“代表國家的is操縱者就是從候補生中選拔出來的,也就是精英的意思……你,光從字面意思也就可以想象出來吧。”
“經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
“沒錯。是精英喲。”
她的食指指着一夏。手指近到幾乎是貼着鼻尖。
“能和像我這樣被選中的人同班,可謂是奇蹟……你已經夠幸運了。這樣的現實你已經多少了解了吧?”
“這樣啊。那真是走運了”
“……當我是傻瓜嗎?你對is一無所知,虧你還能進到這所學校裡來。聽說你是唯一能操縱is的男性,本來,還認爲你至少了解一些is,結果期待落空了呢。”
“總是對我有所期待也只是憑添煩惱。”
“哼。正因爲我很優秀,所以纔會如此和善地對待你這樣的平民。”
【噢。這樣的態度是和善啊。我活了十五年頭一次知道。】一夏在心中這樣想道。
“織斑同學,其實你大可不必太理會她。”旁邊的雷諾發話了,“代表候補生其實真的沒什麼,說到底還是學生罷了,也就相當於‘三好學生’什麼的,只能糊弄一下小孩子。”
“你……”
塞西莉亞看上去非常憤怒,不過雷諾只是一句話就讓她把怒火憋了回去。
“歸根結底,始終只是沒有上過戰場的人
。”
“叮——咚——噹——咚——”
鈴聲再次成功救場,如同福音一般。
“……!我還會回來的!不要逃喲!好嗎!?”
……
“接下來的時間,主要是闡述實戰中可能使用到的各式裝備。及其特性。”
這節課雷諾沒有打醬油,而是取代了上一二兩節課的山田老師,站在講臺上。看樣子是相當重要吧,連山田真耶都拿起了筆記本。
“啊,在此之前,必須得選出個班級代表來參加下下週的班級對抗賽。”
說到這裡,雷諾頓了一下,看了一下塞西莉亞和織斑一夏。
“班級代表正如字面意思。不光是參加班級對抗戰,還要出席學生委員會所召開的會議……一但決定下來一年之內不能更換。嘛。一般都是班長啦。順便說班級對抗戰是爲了揣摩各個班級的入學實力而舉辦的。雖然現在都沒什麼差距,不過競爭能夠激發你們的上進心。”
教室中熙熙攘攘地活躍了起來。
“老師。我推薦織斑同學!”
“我也認爲個好主意!”
“那麼候補爲織斑一夏……沒有其他人了嗎?自薦和推薦都行喲。”
“我、我嗎!”
一夏不由地站了起來。立馬迎來了一陣目光齊射。即使不回頭也知道,盡是那種”如果是他總會辦得到”的目光,那種不負責任和隨意充滿期待的目光。
“織斑,給我坐回座位上,礙眼了。那麼,沒有其他人了嗎?如果沒有的話織斑就無投票當選了。”
“等等,等一下!那種事我做不——”
“我說過不管自薦還是他薦,被推薦的人都沒有否決權。被選上了的人就要有所覺悟。”
“請等一下!這個結果不能讓人信服!”
“乓”地一聲,塞西莉婭拍案而起。她的身影高大起來。
“那樣的選舉結果無法讓人認同!總之,讓男生當班級代表是何等的恥辱!要我,塞西莉婭奧盧卡多在這一年間都體驗屈辱嗎!?”
“雖然你的抗議我接受,但是理由我無法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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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實力的話,我作爲班級代表是必然結果。但要是因爲物以稀爲貴而讓遠東猴子當選的話,那就讓人困擾了!我到這樣的島國來是爲了磨練is技術,沒興趣經營馬戲團!”
“話說英國也是島國吧……”
“這樣好嗎
!?只有實力頂尖的人才適合做班級代表。就只有我適合了呢!”
塞西莉婭越來越有狀態,用詞也變得粗暴起來,如惡浪般氣勢洶洶。雖然一夏不想當班代表,但被說到這種地步就算是土人也會有火氣。
“總之。不得不在即使是文化也是落後國的國家裡生活,對我而言是不堪忍受的痛苦——”
“嘩啦——”一夏一下子站了起來。(總覺得這句話有點拗口……)
“就算英國是大國未免也太傲慢了吧,都不知在世界最難吃料理比賽中稱霸幾年了呢。”
“你、你、你!是在侮辱我的祖國嗎!?”
啊—,真是的,這下沒辦法收場了。所謂覆水難收,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決鬥!”塞西莉婭乓地一聲敲響了桌面。
“夠了!”
雷諾那並不高但是非常具有震懾力的聲音再次響起。
“雖然沒有校規,但是在我的課堂上,不允許出現任何涉及種族、國度歧視的語言或者行爲!你們懂了嗎!”
“是、是。”
“塞西莉亞還不坐下!”
“是。”
雷諾環視一週,所有人都是靜悄悄的。
“那麼,公平對決吧。”
……
“嗚……”
放學後,一夏筋疲力盡地趴在桌上呻吟着。
“意、意思一點也不懂……爲什麼會如此複雜……”
總之就是專門詞彙的彙總、必須得抱着辭典逐條逐條地查。
雖說放學了,但情況完全沒有改變。依舊有其他年級和班級的女生不請自來,窸窸窣窣地小聲談論着什麼。
【庫……饒了我吧……】
“啊,織斑同學。還在教室裡呀。還好。”
“有什麼事嗎?”
被人叫道的一夏,一擡起臉就看見副班主任山田老師,單手攜着書本站在他面前。
這個怎樣都無所謂的老師,果然給人先入爲主的印象就是很矮。雖然實際上身高達到女性身高的平均水平。
“那個,你的宿舍安排好了。”
說着,山田老師向我遞出了寫有宿舍號的紙和鑰匙。
沒錯,is學院是全住宿制
。校方強制全體學生住校。這麼做大概是爲了保護這些未來無可限量的is操縱者們。確實,這些人與未來的國防息息相關,從學生時代開始,就有一些國家試着從各個方面來引誘她們,這一點也不奇怪。
“我的房間,不是還沒有決定下來嗎?之前好像說,准許走讀一週。”
“是有那麼回事,不過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好像是強行變更房間的配置……織斑同學,有沒有從政府那聽到關於這方面的消息?”
最後的耳語聲,輕到只有一夏聽見。
所說的政府當然是指日本政府。不管怎麼說,之前都沒有“男性是is操縱者”的先例,所以即使是國家也採取了保護和監視兼有的措施。
“正因爲如此,政府纔會發佈特別命令,總之最優先安排入宿,一個月後你的單人房間也就準備好了,所以在此之前請先忍忍,和別人一起住。”
“用不着道歉,我知道的……等等,既然還有一個男性,那麼我應該會和雷諾老師住在一起吧。”
“不不不……”雷諾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我因爲是已婚的原因,和妻子住在一起。”
“這樣啊……不對,那麼我的舍友不就是個女生了嗎?!”
“是這樣沒錯……請抓緊時間去宿舍吧。晚餐的話,請在六點到七點之間到宿舍的一年級生餐廳。順便說一下,各個房間都有淋浴,同時也有公共浴池。年級不同,使用時間也不一樣……嗯,織斑同學這段時間不能使用公共浴池。”
“誒,爲什麼?”
“你是白癡嗎?難道你想和同年紀的女孩在一起洗嗎?”
“啊……”
“呀,織斑同學,想和女孩子一起洗澡嗎!?不,不可以喲。”
“不、不是,我也不想一起洗。”
“誒?對女孩子不感興趣嗎!?那、那可成問題了呢……”
怎麼辦,這人根本就聽不懂別人的話。
話一叢吵鬧嘮叨的山田老師口中說出,就傳播樂開來,像傳話遊戲那樣。走廊上俗稱“婦女兒童漫談”的論壇也很快地熱鬧起來。
“織斑同學,不會只對男人感興趣吧……”
“不過也……不錯呢。”
“要從中學時代的朋友圈調查了!很快就好!後天就會有結論了。”
這是在說什麼,說什麼。
“那個,我還有會要開,那麼再見。織斑同學,要好好地回宿舍喲。不可以到處閒逛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