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你準備怎麼安排無雙和文生?”
陸文生和無雙的迴歸,最開心的自然是阿然,當然,唐拓他們在內的人也是高興的。
畢竟是當年從神府裡直接帶出來的人,忠誠度和可信度還是高的。
現在他們也正是缺人手,缺忠心可靠地,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是後來知道這故意會引起江湖人注意的關於‘禁事,冷大哥肯定不會手軟的!”
“大事要是沒有的話,些許小苗頭,或者稍有不諧的話,老李頭肯定是能擺平的!”
“嗯,明珠說的不錯,老李頭這個猥瑣的老東西,別看長的不怎麼樣,但是在我們家這麼多年,做事的謹慎和周密,絕對不比他拍馬的本事淺,這點我還是信得過的!”
古悠然這話說完,顧希聲他們全笑了。
而這時老李頭正好走回到門前,剛好聽到夫人古悠然對他的評價,馬上加快腳步,舔着臉地趕緊跑了進來,老臉都笑成一朵燦爛的桔花了,“老奴多謝夫人誇獎!”
他這狗腿的模樣,又把大家二度逗樂了。
“老李頭,哎呀,你好歹也是大管家了,姐姐今天當着陸管家的面都說了,以後神府外務全歸你掌管,你呀好歹也有點大管家的威嚴,這樣子讓人看了,有損你的形象不是?”
沈烈忍俊不禁地看着他,調侃了起來。
誰知老傢伙卻一派正色地回答,“老奴就是夫人的奴才,這就老奴的形象!不過要是以後見到外人了,老奴肯定不苟言笑,絕不能壞了夫人的臉面和威儀!”
“小烈你看看,這老傢伙這張嘴多麼的厲害?你呀這麼多年還沒弄明白他?居然還和他講這些,看看這不是活生生又給這廝一次表忠心表態度的機會了?”
古悠然表面上是愛嬌地指着沈烈的鼻尖點了兩下,數落他不長記性,實際上卻是變相的誇老李頭呢!
而她這樣的語氣也令得屋內的氣氛更加放鬆和歡樂了起來。
老李頭卻摸着頭,一副他很老實很正直的樣子,衆人真有些拿這臉皮厚的老東西沒轍了。
笑過了,孩子們房間那邊也有了動靜了。
古悠然便乾脆起了身,“傲,你也累了,到我*上去睡會兒吧!明珠,你和我去孩子那,小傢伙們也該起來了!”
“小烈,你依舊按照昨天白天我們商量過的,做你要做的事情去!”
“嗯,好的,姐姐,我知道了!”
“夫人,老奴也去準備小主子們的洗漱熱水和早飯了!”
“你去吧!”
忙忙碌碌的早上就這麼開始了。
……
事實上,從半夜雷鷹把無雙和陸文生他們帶了過來後,孩子們和冷憂寒就已經都是醒着的了。
只是這幾日,冷憂寒這個叔叔和爹爹在小傢伙們的心中,威望日重,他說讓他們不要管外面大人的事情,只管睡覺,那他們就都只好聽話的繼續躺平在*上了。
哪怕心底如同貓爪一樣撓着,好奇地根本睡不着,卻也都沒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更加沒有不聽話開口問問題。
好不容易天亮了,小傢伙們就都一個個的躺不住了。
冷憂寒看着連還不會走路的糖寶兒,都小手小腳的往他胸口的位置爬爬地樣子,想板臉擺兇惡都擺不出來啊!
“好了,天亮了,都起來吧!我看你們也是睡不住了!”
“嘿嘿,叔叔(爹爹)——”
小傢伙們嬉皮笑臉的軟嘟嘟地叫着。
“媽媽和納蘭爹爹來了,有問題就問他們吧!”
“好哦!”
大寶他們一聽,頓時歡呼一聲,飛快地自己穿起自己的衣服來了。
等到古悠然和納蘭洛推開的貼身女侍,照顧和服侍了媽媽很多年!”
“要不是媽媽和你們爹爹不小心誤入了忘憂谷,與她們失散了的話,她和她的丈夫,也就是另外一位以後你們要叫他陸叔叔的陸文生叔叔,肯定還是會跟着我們一起的!懂嗎?”
“現在他們終於找到了媽媽,回來了家裡,你是哥哥可不能帶着妹妹弟弟的排斥他們!”
一聽媽媽說的認真又明白,大寶也鬆開眉頭的點頭了,“媽媽,原來是這樣!大寶明白了!既然無雙阿姨和那位陸叔叔是我們自己人,大寶知道怎麼做了!”
“好兒子!”古悠然又揉了揉他的頭頂,無比驕傲地誇讚了一句。
“爹爹,你以前認識無雙阿姨和陸叔叔嗎?”納蘭小寶看到自己爹爹來了,也邁着小短腿,在通鋪上跑了過來!
隨着糖寶兒這兩天的開智會說話,幾乎整天與糖寶兒膩在一起的納蘭小寶,說話的流利程度,和話語的組織能力,也呈直線般往上升。
這才幾個白天啊,小傢伙居然都能這麼流利又自主的問這樣的問題了。
讓納蘭洛這個博學廣九點鐘的太陽般朝氣蓬勃。
納蘭洛抱起還不願意離開糖寶兒的小寶,微笑着衝着冷憂寒點了點頭後,就隨着孩子們一起走了出去。
“憂寒,我們之前討論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古悠然走了過來,在冷憂寒的身邊坐了下來,一邊輕柔地問,一邊伸手愛憐了摸了摸糖寶兒的小臉。
糖寶兒也立即甜甜的叫道,“媽媽!”
“糖寶乖!”
冷憂寒見她黛色的長髮那麼自然地垂下,頭顱微微低垂地看着糖寶兒的樣子,透着一股說不出的溫柔婉約的味道。
懷中的是孩子,身邊的*,房間了就只有他們三個,當真是完美理想不過的一家人!
若是他的世界只是如此該多好啊!
冷憂寒忍不住神往又憧憬了起來。
“憂寒?你有在聽嗎?”
“啊?什麼?”
“憂寒,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古悠然見他神思恍惚的模樣,不由擔心地伸手就撫摸向了他的臉,關切地問。
冷憂寒下意識地就按住了她放在了他臉頰上的手,那總像是眼眶裡有漩渦的雙眸,就那麼對着她的臉頰。
即便是看不出他的焦距在哪裡,古悠然也明白他是在凝神注視着自己的。
“憂寒!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看着我?”
“悠然,我,我能吻一下你嗎?”鬼使神差的,冷憂寒突然就說出了這麼一句。
古悠然頓時臉就紅了。
雖然早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女,甚至都已經是身經百戰,兒女成羣的媽媽了,可對着分開了這麼多年,又心裡從不曾忘記和得到過的摯愛的人,她還是不可自抑的又欣喜又害羞了起來。
可很快,她就完全摒棄了小女人的羞態,頓時傾過身子,另隻手就也迅捷無比的摸了冷憂寒的另半邊臉頰。
然後弧度極美的紛嫩雙脣,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冷憂寒沒有半點血色的兩片晶瑩脣瓣。
似乎生怕耽擱半秒鐘,這個在感情上從來就不是太主動,又太過執拗和堅守的男人,就會回過神,然後就改變主意,收回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