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VIC戰隊有白霜兒和夜鶯這樣的高妹,身高都在1米7以上,當然也少不了許絕這樣的高姐。她的身高也超過了1米7,而且,她以前做過模特,而且是歐洲的頂級模特,自然也說明身材好到了爆。
模特,也是一個顛覆性的職業。往往人們都覺得模特應該是非常瘦,甚至可以平板一點的職業,但是現在慢慢的發生了改變,模特,不但要有身高、顏值,還要有身材,缺一不可。
比如許絕就屬於這一種,她的身材幾乎完美到了爆炸的程度。
身穿着睡衣,許絕的雙眼朦朧的望着楚凡,已經讓楚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因爲以前和許絕再熱情的相擁,也沒有達到過現在的程度。一時間,楚凡感覺到了些許的緊張:“姐姐。”
許絕露出了雪白的小尖牙,在他的臉上咬了一口:“終於落在我的手心裡了。”
楚凡無奈的笑了笑。如果換作原來,哪怕是剛和許絕重逢的時候,這樣的許絕楚凡一定是拒絕的,但是現在,楚凡壓根無法拒絕了,因爲自己從心裡就完全的不會排斥許絕,換言之,他已經對許絕產生了愛戀。
凝視着許絕,楚凡最終還是把嘴脣伸了過去,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就感受到許絕的熱辣。
“最喜歡小凡的嘴脣了,很小很可愛。”許絕在他耳邊柔聲道,“小凡,永遠在一起吧,我們不分開了!”
楚凡知道這句話的深層次含義,頓時微微點頭:“姐,也許,壓根不該分開。”
開始了,就不會結束。
許絕是主動的,而楚凡想要主動,卻被許絕拒絕了。這就是楚凡身邊的女孩子完全不同的感覺。其實從骨子裡來說,她還是難以戒掉自己想要徹底壟斷楚凡的想法。
只是,以前的楚凡,絕對不會答應,而現在的楚凡,壓根不會反對。
這種溫柔的佔有,讓許絕的心情幾乎盪漾到了極致。
……
當許絕如同一條美女蛇一般完全繚繞住楚凡的時候,他的雙手已經放不開了,在許絕生命的支點久久徘徊,許絕亦緊緊地抱着他,感受着他給自己帶來的溫熱,近乎瘋狂的說道:“小凡,我是你的,是你的!”
其實,和楚凡在一起的女孩,不管是熱情的,主動的還是被動的,最終,都會變爲主動的,因爲戒不掉,戒不掉,是因爲楚凡的屬性太過於優秀,總結起來,其實只有兩個字,就如同他的個性一樣,那就是——不竭。他就如同是一種永不枯竭的可再生能源一樣。
……
早餐,只能無奈的變成了午餐,因爲當這場暴風雨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而且,許絕幾乎動彈不得了。
楚凡把許絕做好的早餐加熱了之後,拿到了房間裡,餵給了許絕和自己吃,這時候,許絕的目光柔情似水:“小凡,我很感謝蕾雅。”
楚凡嘆道:“我很唾棄自己。”
“是啊,說真的,總覺得對不起她,對吧?”
楚凡點了點頭:“是的,一直都這麼覺得。”
“其實,有件事你也許不知道,蕾雅一直也覺得對不起你。”許絕說道。
“……”楚凡無言以對,其實他知道,只是他從來不喜歡邀功。
許絕站起身,雙手捧着楚凡的臉蛋:“有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蕾雅沒有告訴過我,但我能看出來,其實這一次,蕾雅是有陰謀的。”
“呃,我看出來了,我還不算傻,蕾雅是故意給我發福利的。”楚凡說道,“她知道我的身體剛好,也知道我這一次受苦了,所以故意安排了我和姐姐你出來談生意,她也知道,我和姐姐已經到了火候。”
“那你爲什麼不拒絕我?”許絕問道。
“我怎麼會拒絕?”楚凡搖了搖頭,“我不可能對姐姐沒感情的。”
說到這,許絕忍不住抱緊了他。
……
在法國呆了兩天,許絕一個人先回來了,而楚凡則一個人去了一趟德國,這一次,不是談生意,而是在德國慕尼黑的一家鄉村酒館裡喝酒。
這家酒館的啤酒非常好,是主人家自釀的黑啤,從啤酒桶裡打出來,整個房間沒多久就彌散開了香氣。
吃着店裡的烘焙薯條,喝着啤酒,楚凡在羣裡發了微信:“明天我回家,蕾雅洗白白等我。”
這句話,是當着所有核心成員的面發的,大家心知肚明,楚凡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江蕾雅尷尬極了,私下裡給他發了一條:“笨蛋,你瘋了,幹嘛發這個?”
楚凡冷笑了一聲:“死丫頭,誰允許你把我當做福利送來送去的?”
江蕾雅抿嘴一笑:“嘿嘿嘿,看出來了?”
“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了,早就看出來了,懶得揭發你,你個壞蛋,一次次的這樣欺負我,你好意思嗎?”
“小凡,你生氣了。”
“對,很生氣,你等着吧,等我回去好好收拾你!”
“啊,我好怕怕啊!”
“少來這套!”
……
發完了一個“磨刀霍霍向豬羊”的表情,楚凡的心情好多了,平日裡,其實也不乏跟江蕾雅如此調劑。
只是這一次,江蕾雅拿着手機,陷入了苦苦的沉思:“到底是跑路呢,跑路呢,還是跑路呢?”
朱莉在一旁嘆了口氣:“還跑啊?再跑就過分了。”
白霜兒也輕笑道:“姐,我們都跑路,你自己應付狂暴的創世級10星BOSS吧!”
“嗚嗚嗚,你們太壞了,咱們不是好姐妹嗎?”
“對啊,正因爲是好姐妹,所以纔不能虧待你。”李紫傾也如是說道。
“紫傾,你……”江蕾雅吃驚不已,楚凡和李紫傾什麼情況,她很清楚。
李紫傾恬然一笑:“姐姐,我和你的角度不一樣,所以,不要考慮我了,其實,我和哥哥的感情已經到位,只不過,尚需要沉澱。”
這一刻,江蕾雅感覺曾經自己眼中的小丫頭居然一下子成熟了。
而且,自己曾經短時間視作正太的某人,也已經不再是正太,而是真正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