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種屬性只是楚凡在日常模式下才能發揮出來的,卻還是看到楚凡心曠神怡。22級喪屍終於達成了!
其實在20級之後,高階喪屍模板正式進入一個新紀元,這個形態的喪屍註定會非常的強力。是一般喪屍無法比擬的。而且,此後每一次小提升,相對於低級喪屍3級甚至4級的提升,提升的不但是數據屬性,還有最爲內涵的壓制力。
而隱藏任務以如此之快的速度完成,並沒有出乎楚凡的意料。楚凡,只是在以自己最擅長的方式來進行遊戲,人生,他也是如此處理。那,就是用心。
只有用心,才能做好一切。
……
望着楚凡,首領高槻泉微微一笑:“金木君和我認識的其他喰種完全不一樣,平和的時候,看不到一點兇戾之氣,兇狠的時候,卻也保持着絕對的理智,是個可以委以重任的人,難怪父親如此器重你。”
楚凡說道:“也希望大小姐可以器重我,另外,不要和古董的人爲難。”
“放心吧,沒有我的命令,他們絕對不會這麼做。”高槻泉說道,“你也很累了,下去休息吧。”
高槻泉的身份非常特殊,她其實是芳村店長的女兒,芳村店長,其實就是之前和搜查官們在外面戰鬥的梟。
高槻泉的真名叫芳村艾特,貌似是個小女孩,實際上年齡已經是24歲了。
之所以她和楚凡一樣,都是獨眼,是因爲她的母親是人類。
人類女性和喰種結合生出喰種的可能性非常低,原因非常簡單,因爲人類女性懷了喰種的孩子之後,需要大量的營養,而營養的來源就是人類的肉,但一般的女性是非常難接受吃自己同類的肉的。
由此可見,從母愛的角度,高槻泉的母親付出了很多辛苦。
楚凡被小嘍囉引領到了休息的場所,但楚凡知道,這個休息的場所,他們住不了多久,ccg的成員已經注意到了這裡,所以接下來,他們仍舊面臨着遷移。
來到了自己的房門口的時候,楚凡嗅到了一股特殊而熟悉的味道,這股味道比之前的味道更爲強烈,以至於楚凡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一個人的存在,他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門,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牀邊等待他的那個女孩子。
女孩子仍舊穿着裙裝,帶着紅色鑲邊的眼睛,一臉恬然,看上去很是端莊。
望着她,楚凡感覺自己的內心世界似乎在流淚。
不知道爲什麼,雖然和她只見過幾次面,相處的時間也非常短,但楚凡總感覺這個女孩子似曾相識,似乎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一樣
。
女孩子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向了楚凡,臉上一直在笑着,走到了楚凡身邊的時候,不由自主的伸出了雙臂。
楚凡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姐!”
這人,的確是神代利世,是失蹤了許久的神代利世,是終於重新回到了楚凡身邊的神代利世。
緊密的擁抱,讓神代利世的心情也有些激動,終於,她有些無法矜持,慢慢鬆開了楚凡一點,緊接着,不由分說在楚凡的臉上烙印了一個吻痕。
楚凡一時間面紅耳赤了,剛要略微閃躲,就發現那雙眼睛正在對他說話。
也許,楚凡根本不需要閃躲,這人壓根就是自己人。
楚凡啞然失笑了,這人到底是誰,似乎楚凡已經猜到了,顯然不是現實中的董香,但是,絕對是他認識的人。
楚凡對這個人充滿了歉意和愧疚,真的不應該繼續傷害她了,所以,楚凡毫不猶豫的低下了頭,在她的豐盈脣瓣上淺淺烙印。
神代利世顯然有些忘情了,故意利用自己和楚凡高的驚人的95點親密度,緊緊摟住了楚凡的腰,讓他這個吻持續的時間更長,自己在積極的迎合。
不久,一條透明色的水線順着兩個人的嘴角出現的時候,神代利世毫不客氣的跳到了他的懷裡,將他撲倒在了硬板牀上。
楚凡已經失去了防備,或者說,他無力反抗,對於這個女孩,他有太多的歉意,不知道該如何去補償,現在,既然在這個世界裡遇到了她,那麼何不順應她的意願?
想到這裡,楚凡閉上了眼睛。
楚凡的衣服破破爛爛,還沒有來得及換,那是被大守八雲施加了殘酷刑罰之後造成的。神代利世只是隨便一動手,那衣裝就剝落一地。
隨後,她把一個個熾烈的烙印順着楚凡的額頭慢慢急轉直下……
楚凡,慢慢的感受到了有一股生物電流席捲了身體,他沒有想到,神代利世居然如此熱情。
他的雙手,失去了反抗的想法,這一刻,他苦笑着,發現自己真的變成了一隻受。
……
夕陽西下,楚凡將神代利世摟在了懷裡的時候,神代利世的雙眼慢慢的蛻變成了普通的顏色,一邊親密,一邊共喰,這種壞壞的主意恐怕也只有楚凡才能想到,但是一邊提升能力一邊享受彼此的溫熱,那種感覺,真的很幸福。
神代利世的實力的確很強,強大的幾乎和楚凡不相上下,但是實力上,還是有些許的差距,楚凡,強於她。
神代利世望着楚凡,不由撫摸着他的臉:“對不起,我始終還是沒辦法把你當做單純的弟弟看待
。”
楚凡搖了搖頭,在她細嫩的小手上輕輕一吻:“沒關係,我不介意了。”
……
凌晨四點,空氣裡彌散着一絲微涼,楚凡和神代利世卻很衆人一樣,已經起身,離開了這個臨時總部。高槻泉讓知根知底的多多良佈置了新的任務,那就是各個支部暫時化整爲零,分別行動。
楚凡的支部成員並不多,只有3個人,分別是神代利世、尼克、納基。
尼克,是壁虎的手下,也是壁虎的兄弟,而納基對壁虎更是有深切的情義,而壁虎,的的確確是楚凡所殺,所以,當多多良把這個任務派給楚凡,希望他能收納兩個傢伙的時候,神代利世當場就不幹了:“多多良,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