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色的光芒早已經被楚凡的設置而消弭,但無法消散是,是武器本身的強大屬性,這把武器,長40公分左右,有彎曲的弧度,沒有光效的情況下,仍舊是一片火紅。
楚凡揮舞刀刃,一記猛烈的攻擊,刀刃橫向甩出去,以雷霆之勢轟在了青眼喪屍的腦門上!
對方的天靈蓋飛出去十多米開外,而本尊則定格在了原地,呆呆的望着楚凡。
犀利的刀刃上,不染一滴污濁之血,犀利異常。
這,就是屠龍,寶刀屠龍!
表面上看,這一擊的傷害值只是一點,但是在小括號內,卻清清楚楚的顯示出了這一次攻擊的真正傷害。
這是一個令人感覺到驚悚和匪夷所思的傷害數據!
周圍沒有人,如果有人的話,這個傷害數據一定會嚇壞他們,因爲這是普通玩家根本就難以置信的傷害。
這,就是斬龍的爆頭後六倍傷害的效果。
很容易想象,如果楚凡擁有氣息的話,這一次又會如何!
……
大量的戰績潮水般涌入了楚凡的體內,只是一隻喪屍而已,楚凡居然已經提升到了二等兵!
這個原理其實並不逆天,這就如同是傳統網遊1級小號去對抗10級怪物一樣,因爲等級差距很大的越級殺怪,所以得到了更多的經驗獎勵。
楚凡笑了,這些獎勵對於他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麼,他現在追求的,只是要以最快的速度達到參加世界盃的要求。
隨着遊戲的發展,每一次國際賽事對參賽者的軍銜要求都提升了不少,世界盃第三站挪威站的預選賽將在兩週之後打響,要求加入預選賽的最低軍銜是陣營中校,楚凡這個品階,理所當然連預選賽都打不了。
兩個星期之內,一個列兵升級到中校,幾乎是天方夜譚。
但是楚凡很自信,他覺得自己問題不大,只是看能不能繼續突破。
……
殺死了一個青眼喪屍,楚凡二話不說來到了自己的悍馬車裡,繼續向前面行進。
這個校區很大,青眼喪屍佔據了校區的前方,而在校區的中段,則是喪屍更爲密集的區域,而且,那裡有小boss。
低級玩家光是靠着刷怪,縱然手中持有神器,能在兩個星期之內衝到中校嗎?
別開玩笑了,洗洗睡吧。
必須要殺boss,而且,是大量的boss。
車子停好,楚凡下車,第一眼就看到了在密集的怪羣之中的boss,那是一個身披橄欖球隊服的健壯傢伙,那身板健碩的讓人有些目瞪口呆,肌肉一柳柳的像是在周身滾動。
那張臉,與其說像人,倒不如說像獸人,滿嘴獠牙,雙眼一片血紅色,看得人心惶惶。
這時候,楚凡也看到了玩家,自己的對面,和自己、boss幾乎是在同一直線內的對面,出現了10多個玩家。
這些玩家的軍銜同樣很低,都是中士左右,一個個手持的武器基本上都是a級,好一點的是s,隊長還不錯,手頭的一把mk5是英雄級,不過,是普通版。
現在,這羣玩家的目光也聚焦在了boss的身上。
楚凡無奈的笑了笑,雖然自己平日裡爲人和善,喜歡謙讓,但現在不是謙讓的時候了,在自己必須瘋狂衝級的今天,他必須按照規矩來了。
中國區的規矩很簡單,先下手爲強。
你先動boss了,別人也可以打,但如果別的玩家在這個時候對你發出攻擊,那就是一種挑釁,等同於破壞了規矩,這樣的話,如果該玩家截圖發到論壇上,那麼攻擊他的玩家們多半會被很多正義之士追。
特別最近幾個月,vic戰隊已經成爲了中國潛伏者陣營的第一戰隊,名聲和實力暴漲,他們奉行的就是這套原則,所以,陣營內的歪風邪氣很少,敢於冒犯權威的玩家幾乎絕跡。
楚凡先動手了,直接開着悍馬車衝將過去,開始了瘋狂的碾壓!
悍馬車擁有自己的攻擊力加成,不受玩家的基礎值影響,而且韌度也隨會在衝撞和碾壓敵人的時候損耗。
這種用悍馬車去攻擊小怪的做法,被很多人視爲——有錢燒的難受。
楚凡是有錢,但不是燒的難受,是必須要剷平面前這個僅僅是世界級boss的存在!
世界級boss和世界武器沒有任何瓜葛,世界級boss只是掉落英雄武器,而且是有一定的機率掉落。
《大災變》爲了鼓勵新手更好的融入遊戲,在低級地圖中提升了世界級boss的比例。
面前這個橄欖球員boss是世界級兩星,有機率爆出普通英雄武器,雖然在楚凡看來,這種武器都不會裝備給自己的二線主力團,但是對於這些小號玩家來說,就如同神器一般的寶貴。
所以,看到楚凡這樣逆天的舉動。對方的副隊長都吃了一驚:“靠!土豪啊!用悍馬車殺怪!這太尼瑪刺激了!”
隊長也點了點頭:“是啊,一輛悍馬500萬gp,現在的gp兌換率很穩定,1比5000,這一輛車值1000軟妹幣呢!真特麼的土豪啊!”
“老黃,要不要趁這機會打boss?”副隊長問道。
隊長搖了搖頭:“你腦子有坑啊?這傢伙都是土豪了,你覺得是那麼輕易對付的嗎?你搶了人家的boss,人家還不叫一個營來滅了咱們?別惹事了!看他殺吧,要是這廝被boss幹掉了,咱們再過去不遲!”
“老黃,還是你小子聰明!”
“廢話,老哥我怎麼說也比你多吃了五年大米!”
12個玩家就在一旁圍觀。
而楚凡把boss周圍的小怪來回來去的碾壓之後,悍馬車的韌度也在狂掉。
終於,當悍馬車的韌度只剩下最後的3000點的時候,楚凡猛然把車朝着死角開去,自己則打開了駕駛室一側的車門,直接擦着地面撲了出去!
這一刻,被稱之爲老黃的隊長也是一陣唏噓,不由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花擦,這哥們好牛逼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