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一直觀察着她,生怕她出事,不過還好,她左顧右看,非常機警,一雙毛茸茸的大耳朵來回聳動,也在積極的聽着左右的異動。
很快,她走出了森林,和阿瑪爾以及弗洛夏會合了。
弗洛夏真的太聰明瞭,非常能夠領會楚凡的意圖,立刻把一件大軍袍披在了女孩子的身上,遮住了她最明顯的部位,而她也把自己火紅色的狐狸尾巴掖了起來。
楚凡鬆了一口氣,趕緊跑了下去。
沒多久,楚凡和這個女孩子會合了。
這時候,在地勢比較高且非常隱蔽的一塊大岩石後面,女孩子當衆摘掉了帽子,露出了半獸人美女的本來面目。
一般的半獸人女性個頭不是很高,只有一米五十多到一米六左右,不過身材非常勻稱,五官也是精緻之中帶着魅惑,而這個半獸人美女是狐狸幻化而成,長相格外迷人不說,身材也十分高挑,得有一米七還要高一點,皮膚非常雪白,那高聳的雲巒和挺翹的圓臀十分誘惑,一雙長腿雪白透亮,折射出了健康的光澤。
看到她的目光,衆人一陣譁然,甚至有的冒失鬼忍不住舉起了手裡的槍。
然而,楚凡卻張開了手臂,把她緊緊的擁在了懷裡。
這一刻,衆人大驚失色!
小狐狸抱着楚凡,還在楚凡的脖子上親了好幾下,十分熱情,讓流氓們又一陣豔羨。
卡洛斯道:“難怪頭兒不跟我們搶女人,他自己的相好的比我們俘虜的更好看啊!”
楚凡沒好氣道:“他孃的少廢話!這是自己人!我介紹一下,她叫霜兒,是我兒時的玩伴!也是我的女人!”
衆人皆驚。
不過,這也很正常,因爲半獸人撕毀和人類的盟約是在兩年前,此前人類和半獸人互有往來,兩小無猜,人類愛上獸人,獸人喜歡上人類的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的。
怪,只能怪這該死的戰爭,怪該死的當權者腦子不好使。
“哥哥,我真倒黴,居然成了這樣子!”白霜兒鬱悶不已,“對了,我看到了雪兒,她也成了半獸人!該死,這不是搞分裂嗎?”
楚凡深吸了一口氣,道:“看來,手頭的事情則暫時擱置一下了,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搞不好自己人會誤傷的,這樣,霜兒,咱倆現在稍安勿躁,去統計一下,到底目前是什麼樣的狀況!”
兩個人也顧不上戰鬥了,都摘掉了遊戲眼鏡,掛機了,弗洛夏等人就在一旁看着,等待着楚凡的結果。
楚凡的房間周圍都是自己人,楚凡挨個房間都進去了,看到誰目前還沒有進入戰鬥狀態,趕緊摘掉了這個戰友的遊戲眼鏡,把事情快速說了一遍,很快,他們就串聯了起來。
結果發現,事情還真的有點不好辦,除了白霜兒、聖雪之外,前塵舊夢、沉水羞花和夢之意志居然也是半獸人!
老夢都糾結了:“馬勒戈壁的,難怪越打越不對勁,自己人幹自己人啊,研發組的棒子們太下賤了吧?”
楚凡道:“老夢你別鬱悶,現在咱們大多數都是人類,你們要做的很簡單,第一時間,和我們的人會合,戴罪立功吧!”
老夢深深點頭:“懂了,不就是反水嗎?”
“沒錯,不過記住,立場一定要鮮明,什麼理由無所謂!”
老夢桀桀一笑,望着林淵:“我就說我是老林的相好的!”
林淵汗顏了:“花擦!我相好的真特麼難看!得,就說咱倆是從小一起光着菊花長大的好哥們吧!”
楚凡撇撇嘴:“光着屁股長大吧?”
林淵振振有詞:“光着屁股,不就是光着菊花嗎?”
“沒毛病”
沒辦法,這就是戰術需要了,關鍵時刻,死腦筋要不得,楚凡是深切的領悟到了這一點。
短暫的會議開了3分鐘而已,精神完全傳達了下去,自己人紛紛響應。
隨後,大家都上線了。
楚凡的身邊,一羣戰友都在等待楚凡的迴應。
楚凡上線之後,衝着白霜兒說道:“霜兒,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對了,帶上迷藥!”
說着,他衝着阿瑪爾點了點頭。阿瑪爾會意,立刻把德拉霍亞王國研究出的超頂級蒙汗藥拿出來了。
這些,都是戰爭必備品,他有這個東西不足爲奇。
量很大,而這個時間即將到早餐的時間
於是,白霜兒立刻展開了行動,飛速回到了森林中。
很快,白霜兒來到了營地裡。
這時候,伙頭兵看到了她一時間色眼迷離:“矮油,霜兒小妞,你怎麼回來了!”
白霜兒故意發嗲道:“傑克遜大哥,狐狐肚肚餓了!讓我看看你煮的什麼好吃的!”
半獸人講究集體一起吃飯,所以他們做飯用的大鍋個頭非常驚人,一個團隊,一般都是兩個大鍋燒菜,一個大鍋熬湯,湯可以供應給整個部隊所有人。
白霜兒是個人緣很好的玩家,很會說話,現在已經三星士官了,是這個團的偵察連副連長。
伙頭兵是個大色鬼,非常喜歡白霜兒,可是因爲軍階低,不敢太過於調戲她。
倒是白霜兒,湊到了他的面前,嗅了嗅湯的味道之後,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下:“讓我嚐嚐好不好!誒,對了,你小子這麼半天一直在做飯,去一邊歇一會兒吧,我幫你!”
伙頭兵的魂兒都飛了,眼珠子都變成了桃心:“好啊,好啊!我親愛的霜兒,我這就去歇一會兒!”
白霜兒拋給了他一個媚眼,這廝屁顛屁顛的滾遠了。
趁這功夫,白霜兒立刻把迷藥放入了巨大的湯鍋中,用勺子用力攪拌了半天:“王八蛋,讓你們喝,喝死你們!”
對於白霜兒來說,什麼叫愛憎?和楚凡關係好的,就是愛,和楚凡敵對的,就是憎,這就是她最簡單扼要的是非觀。別管之前和哪個半獸人稱兄道弟,只要你跟楚凡敵對,你就是她的敵人!
而就在白霜兒用力的攪拌湯鍋的時候,一隻手冷不丁的捏住了她的:“死丫頭,不去站崗,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