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災變》之初,得npc得天下,當時擁有數量不菲的npc軍團的日本區絕對是這個世界裡軍事強國。
但是在幾個月之後,就演變成了得軍銜者得天下,高階軍銜裝備對於戰鬥的影響很大,特別是在pvp這個位面。
而在當下的pvp戰鬥中,則是得高階喪屍模板和高階裝備得天下。
逆襲時代開啓之後,喪屍和人類陣營的ac體系發生變革,喪屍的ac開始朝着人類的ac設定發展,這樣一來,楚凡作爲喪屍的防禦能力提升了很多,身邊很多頂級高手也是如此,都是一身極爲精良的裝備,當然不會懼怕這些玩家。
更何況,楚凡這幾人的最低軍銜都是大校7級,軍銜上具有很強的壓制,更是把這些玩家視爲草芥一般的收割,而且,縱然如此,積分也是大量的收穫,着實爽快。
一通近乎碾壓般的擊殺之後,楚凡這個六人隊足足向前推進了3公里。
這一路上,不是沒有敵對玩家爆發英雄本色,甚至還有一些高手爆發了英雄無悔,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他們爆發了這樣的技能的同時,這些喪屍高手不會爆發技能嗎?都是11~12級的喪屍,誰身上沒有一個諸如“屍皇驚變”類的技能,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而且,裝備的差距在都開啓了這種模式的情況下,體現的尤爲明顯。而且,在陷入了集羣作戰的情況下,人少的一方如果實力足夠強大,擊殺數兇狠,那麼諸如殺人盈野這種技能,就會持續爆發。
反過來也一樣,對方只有6個人,縱然是日本玩家爆發了英雄無悔,沒有足夠的擊殺數做依託,英雄無悔能維持多久?頂多是曇花一現!
……
而就在楚凡等人在東部海灘這邊肆虐的時候,西部也出現了情況,大巨人聖雪、劍舞紅塵笑搭配沉水羞花,三個頂尖級喪屍在那一邊趁亂髮動了攻擊!
西部距離國色副本的位置更近,加上小島上的保衛者玩家都把注意力的重心集中在了東部,一時間西部疏於防守,很快被突破了一道道的方向!
劍舞紅塵笑的模板名爲暗夜死神,和楚凡的特性有一點相似,都是在黑夜中的實力比白天強的喪屍,只是,楚凡白天的狀態下只是缺乏了影身技能而已,而劍舞紅塵笑在白天的時候,缺失了所有的羣殺技能,hp的回覆速度也變慢了不少。
以前,劍舞紅塵笑是個絕對的夜貓子,一般都是通宵玩,白天睡,時差顛倒,而xf眼鏡自帶的夢境模式拯救了他,現在的劍舞紅塵笑仍舊是夜貓子,不過夜間可以好好的睡覺,白天養精蓄銳做點別的事情,實力比以前提升的更快。
夜間的劍舞紅塵笑簡直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羣攻技能層出不窮,因爲可以切換日本刀、馬來劍、鐮刀等多種武器,所以進攻手段也令人眼花繚亂!
此外,沉水羞花同樣是個頂尖級高手,這個身材極爲火辣,喜歡帶着面具的美女的喪屍模板名爲——冰凰,是一個非常另類的模板。
冰凰在水中的威力不小,屬於殺傷力很強的存在,而在水中積攢了足夠的擊殺數之後,來到陸地上會產生能量槽,能量槽在擊殺的過程中消耗,擊殺的越多,消耗速度越慢。且在陸地上的實力不亞於水中,當能量槽耗空之後,實力會削減不少。
不過,沉水羞花一向是個有準備的人,這一戰之前,她就開始存儲下線後都不會消失的擊殺數能量槽了,這幾天來一直如此,沒有捨得爆發出來,打蘇生地圖的時候因爲長期在水中作戰,消耗量也不大,所以今天就如同金霸王電池一樣持久耐用,一路推進過來不費勁。
這兩個人一直都在給聖雪打掩護,幫助體型較大的聖雪不停的碾壓。
……
南島開始吃緊了,衆多大戰隊的成員都在向自己的總部救援,而這時候,一個意外事件發生了……
son和devil的老大們都無法前來!
特別是devil的老大魔神,現在不偏不倚,正好在蘇生地圖裡,而且已經戰了3天,打到了關鍵時刻!
魔神是要參加國際大賽的,這個節骨眼上中國玩家來日本保衛者陣營的重要島嶼上“觀光”,他怎能高興的起來?可是,再不高興,他也不敢出來,因爲他已經從很多高手的記錄上推算出蘇生地圖所需要的時間了,如果他現在出來,到了世界盃分站賽開賽的時候,武器無法蘇生!
至於董香,則是故意避開不戰的,她在昨天也進入了蘇生地圖,隨便找了一把不礙事的槍去進行蘇生了,目的就是爲了避開楚凡,不和自己的楚凡哥哥鬥爭。
所以在無奈之下,日本區這兩大戰隊的臨時指揮官只能命令戰隊所有在小島上駐守的成員以最快的速度轉移到了國色副本的入口外,死死的封住入口,不惜一切代價!
而與此同時,董香在論壇上發出了消息,並貼出了自己在蘇生地圖中的截圖和標準時間,並附上了視頻,表示自己無法離開蘇生地圖去和楚凡戰鬥,因爲自己目前正在蘇生自己的一把武士刀。
如此一來,即便是某些居心叵測的激進分子也無法責怪她了。
而幾乎是與此同時,魔神也被迫發了類似的帖子。
不過,董香做事比較聰明,她故意讓自己的準主力隊去了中國區虛擬邊境挑釁,製造事端,打了一招“圍魏救趙”的好牌,結果逼得魔神也只能主動響應,還在論壇上盛讚董香是女中諸葛,用兵如神呢!
而就在董香發完了帖子,繼續在遊戲世界中縱橫馳騁的時候,她突然間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電話,是由董香一個心腹,一個永遠也不可能背叛她的人幫忙接通的,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她,而董香聽心腹說出了來人的名字的時候,一時間怔住了:怎麼會是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