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他的田,佔他的房,睡他的閨女,使喚他老孃!
葉東這話說完的時候,不僅是暴風愣住了,幾乎所有人都是愣住了,因爲他們根本就想不到,這樣的一句話會從葉東的嘴裡說出來。
蘇然尚且好些,因爲他知道,葉東一旦不着調起來,那絕對是是那個心病狂的。
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很少聽到葉東說這樣的話,所以一時都是愣住了,尤其是凌雪怡跟水雲琪,更是驚掉了下巴。
水雲琪和凌雪怡,一個自幼長在民風淳樸的南疆,一個出生在世外桃源的天山,所以她們的思想還沒有被世俗所污染。
也是因此,他們在聽到葉東的話時,纔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這他媽的根本就是土匪嗎?
“果然男的都是一個德行!”關麗雪撇了撇嘴。
“雪兒姐,什麼一個德行?”沈旗在邊上有些不明白。
“還能是啥,都是被雄性荷爾蒙控制的唄,就像獅子在爭奪配偶權一樣,凡事都要分出個勝負,而且往往這個時候,都是相當的殘忍!”
關麗雪是學醫的,沒有人比她更瞭解所謂的原始的生理,所以他知道,這件事兒已經是到了沒有任何緩和的地步了,必須要分出一個勝負。
而且,必須有一方會被整垮,甚至是死亡。
這已經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而是上升到了最原始的生存法則,每個男人的心裡都有一頭野獸,這野獸一旦放出來,那就一定會不死不休。
“雪兒姐,你不要張口荷爾蒙,閉口交配權的,獅子也是有愛情的好不好?”
“小丫頭,你懂個屁!”
關麗雪瞪了沈旗一眼:“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情感,獅子有個毛的情感,他們知道的只是交配,交配,和交配……就像很多男人看你一樣,你以爲他們是想了解你,想呵護你,其實那都是表象,剝去這所有的一切,本質就是,他們想把你搞上牀,然後草了你!”
“雪兒姐,你……”
“我怎麼了?”
“你說話可不可以不這麼露骨,難道這世界上就沒有愛情了,難道你就是這樣看待男人的,那你爲什麼還喜歡男人,還喜歡他……”沈旗說着,朝着教官指了指。
“你懂個屁!”
關麗雪又是吐槽了一句,隨後壓低聲音說道:“人都是一樣的,男人想把我們搞上牀,我們一樣也會想着把男人搞上牀,這是最自然的生理需求,不然你以爲爲什麼那麼多人整天約炮,一切空虛寂寞冷都是藉口,一切失戀需要安慰也都不是理由,其本質只有一個字——草!”
關麗雪的話說的很是露骨,聽得沈旗小臉兒紅彤彤的,看到關麗雪有些發呆的望着教官,沈旗也想到了田衝:“他應該很猛吧,不知道躺在他身下是什麼感覺!”
想着,沈旗感覺下面傳來一股異樣,一道熱流涌出,滋生出一股子難以言說的快感。
這,讓她的臉更紅了。
與她的臉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唐傲天,此時沒有一丁點兒的血色,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非但如此,一張老臉還在瑟瑟的抖動着。
終於,當門口停下一亮黑色的奧迪A8時,他的臉色有了緩和,隨即浮現出激動,同時瞥向葉東他們的那一眼,充滿了譏諷和鄙夷。
車門打開,下來的只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頭髮梳的油亮,帶着金絲眼鏡,手裡夾着一個公文包,一身典型的職業裝。
乍然看去的時候,有點兒像是老學究,尤其是那張死板的臉,給人的感覺極其的不爽,但是那股氣場卻是極其的強大和正統。
氣場這東西,誰也說不準,不過葉東明白一點,野路子終歸是野路子,正統終歸是正統。
竟像是唐三和孫武一樣,無論他們的氣場多麼強大,總是帶着一股子野,那是因爲他們混道兒上的原因,但是眼前這個人不一樣,一看就是混官場的。
“卞秘書,您來了!”
在那人走進來的剎那,唐三已經是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那副諂媚的樣子,就像是狗見了屎一樣,讓人看着無比的噁心。
“唐老闆,楊書記讓我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卞秘書說着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大廳之中來回的掃着。
當看到蘇然他們這些人的時候,眼睛閃爍出一股子興奮的野性,這股子野性出現的剎那,他深處舌頭舔了舔嘴脣,想什麼不言自明。
“卞秘書,您是知道的,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商人,但今天卻是被黑了,所以不得不請楊書記給清理一下,畢竟我唐三沒有那樣的本事!”
“你不要說了,楊書記已經跟我們說過了,就是他們?”
“對,就是他們!”
“好!”
說完,唐三便是領着葉東他們走到了葉東等人的身邊:“就是你們在搗亂?”
“什麼叫搗亂?”
暴風不屑的撇撇嘴:“我們是來買房的,難道買房就是搗亂,真他媽的是笑話!”
“你說話最好乾淨一點兒,不然的話,我可要對你不客氣的!”卞秘書說起話來,娘們兒哼唧的,難聽的要死。
“乾淨你麻痹,你算個什麼東西!”
暴風是誰,說句難聽
話,只有他敢這樣說別人,誰敢這樣說他?
“我再說一遍,你最好放乾淨一些!”
“去你馬勒戈壁的……”
暴風說着,暴脾氣就上來了,站起身子之後,拎起一把椅子就要衝過去。
“卞秘,看到了吧,就是這羣人,對您都是這個態度,絕對不能放任他們!”唐三巴不得事情鬧大了,所以一直在拱着火兒。
“卞秘……便秘……”暴風一聽就樂了。
“我知道你是誰,混黑的,我不想跟你多說廢話,你看看這是什麼,再看看外面是什麼?”卞秘書說着,從公文包取出一張紙,拍在了桌子上。
“通緝令?”
看到桌子上那張紙的時候,衆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尤其是暴風,一時之間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而當衆人將目光望到外面的時候,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裡已經是被包圍了。
密密麻麻的防暴隊員,已經是將這裡圍了個水泄不通,沒有任何人懷疑,只要着卞秘書一聲令下,這裡必將會血流成河。
“暴風,什麼情況?”葉東還真沒想到,他們會帶着通緝令過來。
“還能爲啥?”
暴風吐口唾沫,恨聲道:“一個多月之前,蘇南省的一把手換了個姓楊的,馬勒戈壁的張嘴就跟我要四成的分成,我當時就回了他一句話,去你馬勒戈壁!”
“所以,就有了這張紙?”葉東已經是猜測出發生了什麼。
“不錯,從那時候起,這孫子就整天給我下絆子,讓我損失了不少,我當唐三這個鱉孫爲啥這麼牛逼呢,原來是跟了姓楊的那小子了!”
“眼下的事情,你想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幹他孃的!”暴風說着,直接將酒杯砸在了地上:“還真以爲我暴風怕他不成?”
“你先別衝動!”
葉東安撫了一下暴風,說道:“這件事兒交給我吧,你不用管了,留點兒力氣,晚些時候收拾了這個孫子!”說着,葉東指了指唐三。
“你姓卞,是秘書,確定是通緝他的?”葉東過去打量了卞秘書一眼。
“你難道沒有長眼睛,自己不會看?”
卞秘書冷笑一聲,而後說道:“混黑的,永遠都是混黑的,你們之所以還能嘚瑟,是因爲我們不想管,我們要真管,你們就是這個下場!”
“是嗎?”
卞秘書這副嘴臉,讓葉東越看越噁心,話落的剎那,已經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了他的臉上:“給姓楊的打電話,就說我是天山的青龍,如果他還不想去秦城監獄安享晚年,就讓他立刻滾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