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問題,只是,只是……”景寒有些不知道如何解釋下去了,理由也不知道如何找下去了。
“只是什麼?”蒼文帝步步緊逼的問道。
景寒見他父皇的模樣,心底閃過一絲絲的不爽,也越加的緊張起來,可是面上到底是沒有敢表現出來,真不知道父皇幹嘛非要見她不可,他又不是不懂分寸。
現下他見父皇步步緊逼,情急之下,他急急的叫道:“只是兒臣因爲禁了她的足,她已經幾天不見兒臣了,兒臣現在也不想爲難於她。”
蒼文帝聽罷,心底一沉,面色陰霾,帶着絲絲陰厲之色,一個女人,而且是敵國的女人,只叫他好好照看着,犯得着如此寵着嗎?
何況不單單是敵國的女人,還是敵國的皇后,他冷清清的說道:“皇兒,敵國的皇后,你需要如此包容着她嗎?立馬帶她來見朕。”
景寒皺起了眉頭,他真不知道如何帶她來見父皇,剛想態度和他父皇強硬起來,可是不等他這樣想,就聽到不遠處就見一陣陣的腳步急促聲,還未曾等他和父皇扭過頭去,就聽見一個聲音的傳來,“景寒,你終於出現了……”
景寒一聽這聲音,欲哭無淚,也不敢扭過頭去了,這聲音,擺明着就是那個女人的嘛,糾結死了,真不知道這女人,什麼時候了,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跑出來幹什麼?
現在她這張臉蛋叫父皇給看到了,他要如何去解釋啊?
老天啊,真希望父皇不要過多餘爲難她纔是,他這邊,頂多是挨一頓罵就完事了,父皇對他也不會追究太久的,現在就怕的就是父皇直接針對她,就不好辦了。
他再怎麼想強硬,可是父皇是皇上,是皇帝,一國之君,他只是一個太子而已,而強硬得過父皇嗎?該死的,要怎麼辦呢?
而這邊的蒼文帝聽罷這個聲音,心底一怔,心底那最柔軟的地方忽然之間彷彿是給觸動了,好熟悉,好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