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便扭過頭回到營帳之中了,又招來他的幾個隨身的侍從安排着接下來的事情,若不出意外,這兩天應該就會有好戲看了吧!
這一次,他倒想看看,這鳳國的皇上想要搞什麼鬼,不過確實是夠能耐的,居然能將人安排到他的大軍之中,而且還是一個將領,不得不說,真得很人才啊。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極了,平靜的讓所有都感覺到一絲絲的不安,而鳳國,也沒有再接二連三的在華國大軍前叫陣,這日子平靜的,甚至不像是要打仗一樣。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幾天後,終於讓人聞到一絲絲不正常的氣息了。
當天空最後一點點白色被黑夜所吞臨,而這漆黑的夜色也越來越濃的時候,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夜空之下,一個一身夜行衣的男子在這月色之光急急前行,透過月色可以看得清楚,他的目的地,正是華國軍營之中。
在離華國大軍不遠之外,他翻身下馬,隱蔽在一顆鬆天大樹之上,見這華國軍大中壓根沒有發現不正常的時候,他脣角揚起一絲絲清冷的笑意,那深黑色眸子之中,在月色之下,閃閃發光,帶着絲絲的微倦而慵懶。
只是那眼眸之間,你可以在不經意之間閃過一縷縷森寒入骨的冷光,那英俊的面上無一絲表情,卻隱隱約約地帶一絲絲得天獨厚的霸氣。
而他脣畔浮現出來的一絲淺笑,隱隱約約可以看得見,多了幾許森冷入心的戾氣,有種徹骨的森寒。
而後他定了定心神,見一個身着華國軍裝的男子正在小解,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飾放出暗器,那男子根本來不及反應,就連求救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便感覺到一種刺骨的寒意傳遍了整個心底。
而後他整個人便重重的倒在地上,至死,他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別人是怎麼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