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青林有些擔心地道:“我們就這麼公開地給金崎送信,他會相信嗎?”
許雲起道:“外界的流言肯定已經風起,黃三郎要投靠北漢人,也已然瞞不過金崎的,他在這個時候應該是最着急的,如果我們太平寨也跟着黃三郎投靠北漢,那麼他再想要攻寨,就是侵略,就是對北漢發動戰爭。我想,在大楚如今風雨飄搖的時候,北方與契丹之戰還未有結果,南方又面臨流民造反,他是不敢再挑起與北漢的戰爭的。”
“聽你這麼一,我反而覺得我們應該去投靠北漢了!”
許雲起搖着頭:“我不想再屈人之下了,我想,你也不是願意屈人之下的人!”
欒青林望着許雲起,久久盯視着,微微笑了起來:“知道嗎?我覺得你要是一個男的,我一定會跟你結拜兄弟的,你知道我的心,是如此得真切,就好像你是我一樣!”
許雲起也笑了笑,道:“我是女的,如今我們不是夫妻嗎?”
欒青林一愣,忽然低下頭,抱着她的身體,重重地吻向她的脣。
許雲起躲避着,卻如何也躲不開他猛烈的攻擊,只能閉上眼睛任憑這個年青且厚實的脣吻着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鼻,最後噙住了她的嘴。
這是一種成熟的帶着濃烈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聽着他不停地喘着粗氣,分明是一種意亂情迷。她也已經動心了,很是享受着這種過程,身體也跟着不自覺地發起熱來。她摟住了他的頭,也同樣還以他熱烈的吻。
這一吻是如此得消魂,以至於許雲起都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
“嫁給我,我們作真正的夫妻,好嗎?”欒青林在許雲起的耳邊喃喃低語着,同時也在輕吻着她的耳垂。
“唔!”許雲起幾乎就要答應這個請求,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樓上忽然傳來“哇!”地一聲嬰兒的大哭,一下便將許雲起從幻夢中驚醒過來,她驀然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欒青林的牀上,而且就在她的身下。
她奮力地將欒青林從身上推落,已然是滿面通紅,從牀上爬起來,整理着自己凌亂的衣裙,卻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正躺在牀上的欒青林,此時,他正懷着一種驚詫的眼光,滿面委屈地看着自己,活脫脫像一個被戲耍的孩。
樓上洛的哭聲更加厲害了,想來他是在發脾氣,因爲他醒了這麼半天,也沒有人過去看他。
“對不起!”許雲起了一聲,逃也似地向樓上奔去。
望着那離去的倩影,欒青林只覺得自己的心癢癢的,恨不能再一次撲過去將她抱在懷裡,剛纔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尤其是聞着她的體香,摸着她軟軟的身體,吻着她甜甜的脣,就只差一點兒,便可以重溫舊夢了,可偏偏那個臭就醒了!
欒青林只能發出一聲無奈得苦笑。
“爹爹,你和娘在做什麼?”煜忽然從牀後面鑽了出來。
欒青林嚇了一跳,剛纔他太過心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孩什麼時候跑進來的。
“煜,你什麼時候來的?”欒青林從牀上坐了起來,將煜抱在了懷裡。
“我一直在呀!”煜道。
欒青林心下里一沉,暗罵着自己:“見鬼!你怎麼這麼不心,讓這個毛孩看到了,這要是有一個敵人潛進來,只怕你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你看到什麼了?”欒青林問着。
“看到爹爹在親孃親!”童言無忌,有什麼就什麼。
自從許雲起將欒青林認作是自己的丈夫之後,爲了不引人懷疑,一直要求煜管欒青林叫“爹爹”,開始的時候,煜還在奇怪,爲什麼自己會有兩個爹爹,卻也不敢對母親違拗,叫得時間長了,便也就習慣了。
便是欒青林如今聽着煜這麼叫他,也在不知覺中,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兒,那種喜歡,在許雲起的眼裡看來,比尉遲義有過之無不及。
“爹爹是喜歡你娘,所以纔會親孃親的!”欒青林哄着這個白得的兒。
“爹爹也喜歡我嗎?”煜問道。
“當然喜歡!”欒青林毫不猶豫地答着。
“那爹爹也要親我!”煜道。
“好!”
欒青林抱着煜便在他柔嫩的臉上親了起來,微露的胡茬紮在煜的臉上,又酥又癢,逗得煜咯咯地笑個不停。
“爹爹,我要去河裡划水,你帶我去好不好?”煜懇求着,原來他跑到這裡來的真正原因就是爲了這件事,他曾經纏着舅舅帶他去,但是許八郎怕許雲起罵,所以並沒有答應。
欒青林想也不想,點着頭,道:“好呀,那就讓爹爹教你划水,呵呵,你可不知道,我的水性可是特別好的喲!”
“太好了!”煜高興地叫了起來:“爹爹要是教會我划水,張先和李林他們就再不敢笑話我了!”
張先和李林,是飛龍堂管家婆李媽的孫和外孫,一個四歲,一個五歲,倒是經常被李媽帶來與煜一起玩耍。欒青林笑着,將煜背在自己的背上,出了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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