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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一世紀時,我曾經看到過有關資料記載rì軍有關吃人的事件。他們不僅吃被俘者,在二戰末期一些守衛海島的rì軍還吃過自己的同伴。但這些畢竟只是一些文字上的記載,而今天我竟然親眼見到了他們是怎樣煮食胎兒的。這時,通話器中傳來了飛刀的聲音:“隊長,你過來後院一下。”我來到了後院,只見有一排新搭起來的木架子,上面吊着三個女人,她們顯然都是孕婦,而且肚子都已經被剖開。其中兩個女人肝腸墜地,腹內已經被掏空了。另一個女人的腹腔中露出了一個胎兒,在這個女人面前的地上躺着一個要系圍裙的鬼子士兵,顯然就是他給女人開膛破肚的。我對三黑和另外兩個隊員說道:“你們去前面看看就明白了。”“隊長,這個鬼子只是被打暈了。小心。”三黑向我通報了一聲後,就和幾個人去了前院。沒過一會兒,他們幾個人又回來了,拖起那個鬼子就走。“等等,先把其他鬼子解決掉在處置他。”我命令道。
幾個人將這個仍然昏迷的鬼子炊事兵四肢都寫卸了環兒,下巴也打掉了,然後把他也吊在一個木架上。過了一會兒,就聽門外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聽聲音,裡面還有中國人在說話。院門被推開,七八個人走了進來。一個只帶着一頂rì軍戰鬥帽,身穿中式棉襖的人看樣子是個翻譯官。他走到院子裡的那個大竈前,掀開鍋蓋看了看,然後用rì語對幾個rì本兵說道:“諸君辛苦了,這道大菜“麒麟戲鳳”馬上就好了,各位稍等一會就可以享用了。”後面的另一個漢jiān點頭哈腰,用中文說道:“請,請。太君屋裡請。李翻譯也進屋歇會兒,我在這兒迎迎其他的太君。”
我和五個隊員就藏在屋裡,透過門縫我們看清了院子的一切情況。我一打手勢,幾個隊員馬上就戰鬥位置。那個漢jiān李翻譯推開門,把五個鬼子往屋裡讓。這間屋只是堂屋,左右還有兩間房,門口只掛着一道布簾子。我們埋伏在東側的屋子裡。我用rì語哼唱着一首民謠,果然,幾個鬼子向這間屋裡走來。一個鬼子一撩門簾邁步就往裡走。飛刀的一柄飛刀嗖地插進了他的喉嚨,站在門旁邊的鮎魚一扽他的領子,就將這個鬼子揪進了屋。後面跟着的一個鬼子並沒有察覺,緊跟着也邁了進來。我的M9一下刺進了他的咽喉,左手順勢一拉他的前襟,將他也揪進了屋。第三個鬼子先探進了頭,鮎魚這時已經空出了手,揮左拳直擊他的右眼。鬼子兵的眼珠爆裂,慘叫一聲向後便倒。鮎魚緊跟着邁出屋,手中的烏茲向餘下的幾個敵人點shè。我和另外的幾個突擊隊員也從屋裡出來。堂屋裡的戰鬥僅用了十五秒鐘就結束了。兩個鬼子被打死,翻譯官的雙腿都被打斷,兩隻手的腕骨也被打碎。那個瞎了一隻眼的鬼子下巴整個被擊碎,雙手被打斷,兩腿的膝蓋骨也都中了槍,只能在地上翻滾,痛苦地哼哼。院子裡的漢jiān聽到屋裡有動靜,趁他還在往屋裡張望的功夫,飛刀一開門走了出去。他一見飛刀出來,大吃一驚,不過反應還挺快,轉頭就往門口跑。飛刀的兩把飛刀出手,全都深深地釘進他的兩條腿的腿窩裡,然後象拖死狗一樣將他拖進了屋裡。這個人我們都見過,他是已經被我們處決了的漢jiān英士圖的大兒子英耀祖。
剛纔聽英耀祖說話的意思,還有幾個鬼子要來。我命令突擊隊員們繼續埋伏,然後將兩個漢jiān帶到了東側的屋裡。“誰告訴我鬼子的情況,我就讓他死得痛快點兒,不然一會兒我碎割你們涮着吃。”我對兩個漢jiān狠狠地說道:“那個翻譯官疼得直咧嘴,聽到我的話忙搖頭晃腦地嘴裡嗚嗚直叫,示意有話說。我將他的下巴託了上去。“饒了我吧,饒了我吧。”他痛哭流涕地求饒。我一刀削掉了他的右耳,喝道:“別廢話,快說!”“一共有二十個皇軍,哦,不是鬼子,一會兒剩下的九個人就來這裡吃飯。爺爺,饒了我吧,我不想死。”“你肯定得死。”我說着,一刀將他抹了脖子,然後接着說:“不過我答應你給你個痛快。”
過了一會兒,院子裡又傳來一陣喧鬧。剩下的九個鬼子進了院子。一見人數齊了,我一聲令下,屋子所有的門窗都被打開,隊員們一齊開火。所有人都被鬼子的暴行所激怒,一個個出手毫不留情。暴雨並沒有用他的機槍掃shè,而是用他的“沙鷹”一下一下地點shè。“沙鷹”在後世被稱爲“獵鹿槍”,可見其威力的強勁。現在他用這支槍一個人就收割了四個鬼子的命,每一槍都令一個鬼子的胸口出現一個海碗大小的窟窿。
殲滅了村裡全部的鬼子,我下令隊員們兩人一組進行搜索。結果在村裡找到了五個倖存者,他們全被帶到了這個院子。五個人中,有兩人是孩子:一個是那個被rì軍一腳踢飛的孩子,他被踢暈了過去,rì本兵以爲他已經死了,就沒再查看;另一個是他的弟弟,就是那個被rì軍從母親懷裡奪走然後再被遠遠地扔了出去的孩子。這小子命真大,而且也真能睡。他被扔在了遠處的一個草窩上,竟然沒把他驚醒,在草窩裡呼呼大睡。剛纔可能是餓了,這才醒來哇哇大哭,被我們的隊員發現。另外三個大人,其中兩個是表兄弟,一個是屠夫,一個是廚子,今天外村有一戶人家娶親,他們被請去幫忙。聽說鬼子把村子給圍了,不放心家裡人,馬上趕了回來。然而,回來後他們眼前已經是一幅慘景了。兩人的家人都死了。後院一個被破腹的孕婦就是廚子的媳婦。他的孩子還在鍋裡煮着。還有一個人曾經是個rì軍的密探。後來經過改造也爲游擊隊送過一次消息,還得了獎。今天rì軍一進村,他怕rì軍找他,一下子鑽進了菜窖。他的一家人也都死了。他的兒媳婦也被破了腹。他一見兒媳婦的慘狀當時就暈了過去再也沒有醒來。現在整個村子,加上送信的那個放羊人,以及我們開始救下的兩個婦女,一共纔有七個倖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