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陽牧秦的被扣押着實讓外籍軍團總部裡亂了好一陣子,要知道兩天前緊急集合來增援的部隊此時纔剛剛離開,這下扣押陽牧秦下來,保不齊外籍軍團總部附近又要進行戰鬥,因此極有可能再把剛剛離開的增援部隊重新召集回來,這一來一回着實折騰人。
在執委大樓外的牆邊,一衆元老正站在這裡,圍着杜彥德和楊銘煥兩人,不遠處停着肖競的那臺汽油改燒劈柴的摩托車,“陽牧秦這時在一個三萬多人的營地裡,完全就跟一滴水掉落在水盆裡似的,因爲之前認爲伊藤軍團不會作出對元老院元老不利的事情來,所以並沒有派遣特偵隊在他身邊保護。”杜彥德說話被一旁的肖明偉打斷了,“這傢伙本身就是個特偵隊員。”在場的元老軍官們大多笑了起來,杜彥德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眼下這陽牧秦被扣押在什麼地方也全然沒有人知道,現在就算是派遣飛機偵察也是沒有辦法看出端倪來,特偵隊進入救人就更沒有可能了。這個時候只剩下一個辦法,就是談判,看看扣押他的日本人到底要幹什麼?到底有什麼要求,如果能夠滿足,那就滿足,不能滿足……那就再談。”
“沒錯,”楊銘煥說道,“這次談判的話我和杜執委兩個人會一起去日本人的軍營談判這個事情,雖然不知道能夠談成什麼樣子,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無論如何,不能讓元老面臨危險。”
“是的!”“沒錯!”“就是!”下面幾個元老軍官都贊同地大聲說出來,杜彥德大聲說道,“你們諸位身爲元老院的軍人,更應該要保護好自己的生命安全,只有你們好好保全了戰鬥力,纔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元老院,保護元老的安全。”
“那麼多的就不說了,我和杜執委先出發了。”說着楊銘煥帶頭先坐進了三輪摩托的車斗裡,杜彥德則騎上了車,接着就發動了摩托車。這時一個矯健的身影躍然上車,坐在後座上,杜彥德愕然回頭,卻看到曾志剛正提着一支格洛克手槍一邊往自己口袋裡塞一邊衝他點了點頭。“開車啊!老杜。”
“你幹什麼?”杜彥德不由有些愕然,“跟你們一起去啊,好歹我也算得上是打過仗了的,死亡線上爬回來的,要說生存經驗不比你差。”曾志剛一臉不在乎地說道,“要是真遇上什麼事情,我這裡還有一支槍,”說着他把自己的作訓服拉開,裡面果然還有一支被安裝在腋下槍套裡的格洛克手槍。
“我們是去談判的,你帶這麼多槍幹什麼?”楊銘煥不由得笑出聲來,一旁肖明偉正色道,“多帶幾支槍也好,萬一真的一言不合打起來了,這起碼還能夠多打個一陣,至不濟拿來劫持他們的統帥也是好的。”
“好吧,拿你沒辦法,你願意去就一塊兒去吧。”說着杜彥德也不等曾志剛確定坐好了,就直接掛擋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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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仇地遠方後恨陌孤冷
陽牧秦此時正被關押在一個帳篷裡,事實上要說是關押,還真錯怪這些日本人了。伊藤只是叫左右上前把他綁起來免得在帥帳裡開打,要知道陽牧秦被那些剛喝起來沒什麼味道發作起來卻挺來勁的清酒一上頭,在帥帳裡東倒西歪,唱歌跳舞罵人什麼的可沒少了去,就連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都唱了兩個來回。偏偏這傢伙擒拿格鬥在元老院軍隊裡不出衆,在這些沒有練過的土著們面前卻是幾乎無敵的存在,更不要說還要高出他們一個半頭來,愣生生是六七個士兵一擁而上這才制服了陽牧秦捆上了丟到那個帳篷裡醒酒。
孫仇地遠方後恨陌孤冷陽牧秦從昏睡中醒了過來,就覺得後腦勺痛得不得了,不由得自言自語道,“這都什麼酒啊?怎麼上頭這麼厲害啊?”說着又感到嘴脣乾得不得了,如同快要裂開了一般。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手腳都給捆了起來,外面的火光熊熊,明顯已經是晚上了,試探性地叫了幾聲,也沒有看到有人過來理自己,這看不到手上的表,都不知道幾點了。他只好試着動了幾下,這才發現那幫日本人本着小心無大錯的精神把他給牢牢綁起來了,爲了不讓他有機會逃跑,甚至於把綁着他的繩子在地上的樹根上還打了好幾個結,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根本就沒可能自己解開。
陽牧秦從昏睡中醒了過來,就覺得後腦勺痛得不得了,不由得自言自語道,“這都什麼酒啊?怎麼上頭這麼厲害啊?”說着又感到嘴脣乾得不得了,如同快要裂開了一般。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手腳都給捆了起來,外面的火光熊熊,明顯已經是晚上了,試探性地叫了幾聲,也沒有看到有人過來理自己,這看不到手上的表,都不知道幾點了。他只好試着動了幾下,這才發現那幫日本人本着小心無大錯的精神把他給牢牢綁起來了,爲了不讓他有機會逃跑,甚至於把綁着他的繩子在地上的樹根上還打了好幾個結,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根本就沒可能自己解開。
陽牧秦也不由得泄了氣,狠狠甩了甩腦袋,不過沒能把那種痛感甩出去,反而更加痛了,忍不住嗷嗷直叫,口裡罵罵咧咧的,“老子要喝水啊!你們這幫混蛋啊!想要渴死我啊?”
忽然間帳篷的簾子被掀開了,一個穿着全身黑色勁裝的人走了進來。這人細細的腰,一頭長髮在頭頂被盤成了一個卷,臉上包着一塊麪巾,一雙眼睛又紅又腫的,手中提着一把武士刀,徑直向着地上被捆着的陽牧秦走過來。
陽牧秦嚇壞了,這妙曼身材一看便知肯定是伊藤陽子,即便陽牧秦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此時是面沉若水,想必絕對不是開心的時候,更不要說兩隻眼睛又紅又腫,必定是剛剛哭過。自己白天的時候剛剛把她的面子給掃了,接着又把最寵她的大哥給打了,迷迷糊糊間好像又把岳父大人連着所有日本人都給罵了似的,眼下她提着刀走過來是要幹什麼?
陽子穿着一雙忍者鞋,準確的說她現在穿着的跟傳說中的忍者真的是一點區別都沒有。就這麼堅定地走過來,愣生生把陽牧秦給差點嚇尿了,“你不能殺我啊!我……我是你老公!”
“老公是什麼?”陽子的聲音沙啞,明顯是哭啞的,陽牧秦也顧不得這些,連忙打機槍似的說道,“老公就是丈夫,就是夫婿,是你男人,你不能殺你的男人啊!”
陽子橫了他一眼,“我還沒有嫁呢!你想得美!”說着擡腳就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腳。
“哎呦哎呦!”陽牧秦連忙一陣叫着,又偷眼望過去,她依舊是那副酷酷的表情,如同沒有看到他一般,接着就把手裡的武士刀給抽了出來。
陽牧秦這下覺得自己是死定了,還沒來得及喊出聲來,就見陽子手中反射着火光的刀一陣刷刷亂飛,突然覺得身上被束縛的地方一鬆,原來是陽子把自己的繩子都給砍斷了。“你真厲害!”他不由得輕聲讚歎道,“你的刀法簡直是出神入化。”知道陽子不會殺自己了,他連忙不要錢似的把好話往外亂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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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說無益,既然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陽子動作迅速地把刀插回刀鞘別到腰間的腰帶上。“我帶你離開這裡,免得我父親逼你娶我,讓你不開心。”說着起身就往外走。
後遠地不方敵恨由鬧孤球諾士兵們一個個連忙趴在地上或者鑽進了用糧食口袋臨時縫製的帳篷裡睡覺去了。陽牧秦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也不好意思再去拉拉扯扯,只好低頭跟着陽子一路向外走着,不多時就來到一片圍籬邊。陽子走到圍籬邊的門旁,衝着看門的士兵說了幾句話,那士兵一臉愕然,正猶豫間,就被陽子噼裡啪啦在臉上打了兩個大嘴巴,連忙點頭哈伊。
陽牧秦一呆,“逼我娶你?沒有啊!我是自願的!”忽聽的武士刀出鞘的聲音,只見陽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了腰間的刀,刀劍準確地在陽牧秦的鼻尖劃過。這把刀非常鋒利,陽牧秦覺得鼻尖一麻,知道是被劃傷了,但是此時也不敢亂動。
陽子的雙目淚水又控制不住地往外流起來,她說話的聲音裡也帶着哭腔,手中的刀往下一滑掉落到了泥地上,“我知道我不好看,我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你是元老院的元老,是貴族,怎麼可能娶我這樣沒有身份的女子,原本就是自降身份,跟我走吧,我送你出去。”
“胡說八道,”陽牧秦也顧不得禮貌,直接叫叫出聲來,“我算哪門子貴族?我就是個普通的士兵,只是最初參加元老院的五百多人之一而已,你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麼的?我什麼都不會,我不會讀書,找不到工作,我就喜歡玩遊戲,喜歡憧憬當特種兵,要不是這個,我怎麼會參加穿越……”他也覺得說漏了,連忙改口道,“參加這次行動來到這裡?我不是貴族,我和你一樣,都是普通人!”
陽子愣在當場,她完全沒有聽懂陽牧秦在說些什麼,但是她聽得出來陽牧秦現在說的這些話的確是真心話,她不由得愕然問道,“你不是說我很醜嗎?還說我們的婚禮肯定很糟糕,一定不會娶我。”
“不是,我只是不喜歡你的化妝。”陽牧秦開始有些結巴了,接着就被陽子搶白了,“沒錯!不喜歡我的化妝不就是不喜歡我?你不用勉強自己!我不是非你不嫁!我這就送你走,你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了!”
陽牧秦腦海裡突然冒出以前看過的n多劇情中的經典場面,連忙上前想要抓住陽子的雙手就想要親她一下。但是他完全沒有料到此時的陽子防備心極重,一看到他有行動的端倪,向後連退了好幾步,讓陽牧秦撲了個空,“你不要這樣,既然不願娶我,就不要碰我!請陽桑自重!”說着就轉身走了出去。
陽牧秦連忙追了出來,掀開帳篷的門簾這才嚇了一跳,門外不知道何時竟然站了一大堆的士兵,有的穿着便裝,有的穿着盔甲拿着武器,一個個都愕然或坐或站臉朝着他們兩個。
陽子右手捂着臉上的面巾,衝着這些士兵們大聲說道,“你們不要盯着這邊,沒你們的事情,你們都給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準再看!”
士兵們一個個連忙趴在地上或者鑽進了用糧食口袋臨時縫製的帳篷裡睡覺去了。陽牧秦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也不好意思再去拉拉扯扯,只好低頭跟着陽子一路向外走着,不多時就來到一片圍籬邊。陽子走到圍籬邊的門旁,衝着看門的士兵說了幾句話,那士兵一臉愕然,正猶豫間,就被陽子噼裡啪啦在臉上打了兩個大嘴巴,連忙點頭哈伊。
陽子重新走回到陽牧秦身邊,對他說道,“陽桑,從此處走出去,向東沿着官道就能到達你們的營地,你自己也走過的,不要再迷路了!你我緣分已盡,從今往後,你我不需再見面,你走吧!”說着眼中忍不住再次淌出眼淚來,不由得雙手捂住嘴巴蹲在一旁放聲大哭起來。
在一旁的士兵們此時都愣在當場,陽子在軍中已久,一直以來都是以極爲強硬的面目示人,從來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此時突然間冒出一個傷心女人的陽子來,這讓所有認識陽子將軍的士兵們完全無法理解怎麼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陽牧秦站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在盤桓了兩圈之後,終於還是堅定的悶頭走了出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陽子事實上心頭也是不捨,要知道她認識陽牧秦的時候還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後來聽父親大人在那裡一邊喝酒一邊說起陽牧秦的元老身份,這才驚覺自己未免太過天真,元老身份超然,如若放在安南國,至少也是公爵子爵一般的爵位。伊藤宅三爲安南征戰多年,又在界河爲安南戍邊多年,立下了汗馬功勞,到現在也不過是南岸軍中的一員大將,在重文輕武的安南甚至於連根本不會打仗的文官都可以騎在他頭上。陽牧秦如果真的身份有如公爵子爵一般,那麼自己就是攀人家的高枝,自己這種沒有身份的女人,如果嫁給他,做小妾還好,假如是做正妻,以後勢必會危及到了他的身份和麪子。她想了許久這才做出了這個決定,儘管心裡不捨,還是決定要把這個風一樣的男子放走,免得真的被自己的身份拖累,有的事情如果註定是個悲劇,那就不如在開場的時候直接終結了比較好。
太陽升起來之後,杜彥德和楊銘煥與曾志剛三人的摩托車這才順着官道一路顛簸來到伊藤軍團宿營地的大門口。三人看到這個營地不由得被驚呆當場,曾志剛不由得口中喃喃自語道,“俗話說人一滿萬無邊無岸,果然是真的,古人誠不欺我!”
“什麼人?來幹什麼的?”摩托車的發動機聲其實很早就已經驚動了站崗的士兵,此時他們一個個全副武裝衝了出來,紛紛用武器對着三個不速之客,一個穿着紅色胴丸的足輕大將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