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

“也什麼事,只是想找你們掌門淡談人生,說說理想。”蕭暢笑着道。

聽到蕭暢的話,老者的臉瞬間就白了下來,他可不會傻到真的以爲蕭暢是去找掌門談什麼人生,說什麼理想。

剛剛的那招已經是他最強最強的手段,想到蕭暢剛剛那輕鬆的樣子,他便憂心匆匆。他要是到蜀山的話,恐怕掌門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不過一想到蜀山的進入方法,也只有蜀山內部的人才知道,他便是放下了心來。

看不遠處一臉平靜的看着自己的蕭暢,老者開口道:“想進入蜀山,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縱容我今天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也休想你知道進入蜀山的方法。”

說罷就只見老者劍尖一轉,對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刺了下去。

蕭暢見此,也不上前阻攔。其實自從老者開始說那句話時,他便知道這個老者要自殺。

蕭暢之所以沒有阻止,是因爲蕭暢不想,也沒時間去逼他說出進入蜀山的方法。

之前他之所以說出那句話,便是想嚇唬一下他,沒有想到這個人的骨頭有些硬了,不過他不說,蕭暢也有辦法進去,只不過可能要廢一些功法罷了。

不在去看躺在地上的兩俱屍體,蕭暢轉身便離開了這裡,不過他去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停在了9棟別墅旁。

因爲他看見白天郭敏開的那輛紅色瑪莎拉蒂,車牌號也是一模一樣。

此時已經是深夜11點,別墅裡的燈還開着,也這也是蕭暢來到這裡的原因。

“叮咚!”

“誰?”

蕭暢按響了大門處的門鈴,隨即一道柔美的聲音落入了蕭暢的耳朵裡,這種柔美不像是夏小雪那樣是爲了勾引蕭暢說出了那樣的聲音,這種聲音是先天的,沒有任何的嫵媚之意,倒讓人覺得心神一陣舒爽。

蕭暢對這道聲音也是極爲熟悉,畢竟在一起生活了四年,蕭暢笑了笑對着一旁牆上的攝像頭道:“難道你連我都不認得了嗎?”

蕭暢說出這話以後,郭敏顯然沉默了下來,良久後,郭敏的聲音再度響起:“你趕快走吧,我說過我們已經分了,以後也不要來找我了。”

聽到這話,蕭暢又是一笑,道:“你不用在裝了,一切我都知道了。那個蘇秦,恐怕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蕭暢的話剛剛說完,大門忽然打了開來,蕭暢剛剛走進去,一道倩影便是從別墅中走了出來。

郭敏此時穿着一件淡黃色的緊身連衣裙,連衣裙的裙底到膝蓋處,暴露出半截雪白的美腿,盈盈一握的纖腰,胸前的一對兇器更是將緊身連衣裙高高撐起,彷彿隨時都能將連衣裙撐爆一樣,但就算如此,郭敏的胸前卻依然見不到一絲絲雪白,可見郭敏平時的穿着也很保守。

還沒等蕭暢要說話,郭敏突然就抱住了蕭暢,低着頭道:“蕭暢對不起,你還是忘了我吧,不然蘇秦是不會放過你的,以他的性格,就算有我的阻攔,他也不會放過你的。”

郭敏的兩對柔軟抵在蕭暢的胸口,不禁讓蕭暢有些心猿意馬,但還好,長時間的和雅妃在一起,蕭暢對自己那方面的控制也加強了不少,沒有讓小弟弟舉起這種尷尬的事情發生。

聽到郭敏剛剛說的話,蕭暢不禁一笑,顯然懷中的佳人並沒有將他剛剛說的話當回事,蕭暢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剛剛都說過了,蘇秦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還怎麼對我不利?”

聽到蕭暢的話,郭敏用粉拳狠狠的打了一下蕭暢的後背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就不要開玩笑了。”

“那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蕭暢笑着道。

“怎麼賭?”郭敏問道。

“就賭蘇秦死沒死,如果沒死,我一切都聽你的。”蕭暢道。

蕭暢剛剛說完,就只聽郭敏立馬道:“好。”

蕭暢笑了笑道:“但如果蘇秦死了,你就要嫁給我。”

聽到這話,郭敏的俏臉一紅,但想到蘇秦怎麼可能會死,便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蕭暢見郭敏點頭答應,立馬哈哈大笑道:“看來你這次是非嫁給我不可了。”說着便傳身拉着郭敏向外面走去。

來到蘇秦別墅的大門口時,郭敏有心想要停下來,蕭暢奈何他一個沒有修煉過的弱女子,如何能拉的住蕭暢,當下她無奈的在心裡想道:“等進去後,有自己在,相信蘇秦也不怎麼樣吧。”

來到這沒有關閉的大門前,郭敏便聞到一股血腥味,她心中突然開始動搖了起來。

當蕭暢拉着他走進大門時,躺在地上嘴角還殘留着鮮血的蘇秦和同樣躺在地上胸前插着一柄長劍的老者時,郭敏整個人便愣在了當場。

蕭暢拍了拍發愣的郭敏,笑嘻嘻的道:“老婆,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啊?”

“他們是你殺死的?”郭敏想不到是誰把他們給殺了的,當下便只能對蕭暢詢問道。

“嗯。”蕭暢笑着點了點頭。

郭敏吃驚的瞪大眼睛,雖然她不敢相信,但事實卻擺在眼前,只見郭敏神着因爲吃驚而有些顫抖的手,指着那老者的屍體道:“他可是蜀山大長老,元嬰期的強者,你是怎麼做到的?”

蕭暢聳了聳肩道:“元嬰期是什麼,很強嗎?”

蕭暢說完這句話,郭敏立馬就無語了,恐怕這個世界上能說出元嬰期是什麼,很強嗎?這句話的也這樣蕭暢了。

只聽郭敏道:“這個世界上,修煉等級分爲,練氣期,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合體期,化神期,大乘期,渡劫期。在世俗,能有築基期那已經是絕世強者了,而築基期以上的,世俗根本沒有一個。”

蕭暢笑道:“那又如何。”

聽到蕭暢的這句話,郭敏又是一陣無語,而就在這時,郭敏又注意到了一件更領她震驚的事,整個別墅裡,除了那個碎了一地的玻璃杯外,竟然是沒有一個打鬥的痕跡,能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實力的絕對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