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讓你配合我演戲,找點樂子而已,發揮你的演技天賦就好,不要說得這麼誇張。”
對於娜奧米·沃茨的表態,羽生秀樹相當的意外,他這還什麼手段都沒用呢,對方怎麼感覺就自我馴化了。
雖說他本來就想這麼玩,可這進展也有點太快了吧。
可讓他更意外的是,即便他這樣說了,娜奧米·沃茨卻依舊態度不改。
主動攀附到渣男身上,伸出佘頭舔了舔,然後語氣嬌媚的說。
“先生,我心甘情願做的你……”
說完,還故意把頭湊到羽生秀樹耳邊,用甜美的臉龐,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汪汪!”
呃——
羽生秀樹無語了。
他果然小看了一個人爲了實現心中的慾望,能夠心甘情願付出到何種地步。
不過面對挑釁不反擊,可不是渣男的作風。
因此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渣男自然是狠狠收拾了膽敢撩撥他的十九歲美人。
這一夜下來,充分享受了的羽生秀樹,總結出了一個道理。
青春,果然是美女最有利的資本。
七月三十號早上。
娜奧米·沃茨儘管疲憊至極,但還是一早起來給羽生秀樹做了早餐,並且親自把羽生秀樹送出門。
好不容易攀附上羽生秀樹這位大佬,她自然想要好好討好,好好巴結,以免羽生秀樹對她失去新鮮感。
至少在現在,在她與妮可·基德曼競爭的關鍵時期。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在野外被熊追的時候,你跑不過熊不要緊,只要能跑的比同伴快就好了。
娜奧米·沃茨很瞭解妮可·基德曼,她知道那個女人絕對做不到她這種程度。
因此她有信心能夠在羽生秀樹心裡,佔據更重要的位置,把妮可·基德曼擠到一邊。
不得不說,女人的心思很多。
可已經離開家的羽生秀樹是怎麼想的。
他當然是什麼想法都沒有。
兩個女人鬥來鬥去,拼命地討好他,他只需要看熱鬧享受就好了。
他可不會天真的以爲,這兩個女人會真的喜歡他。
她們只是喜歡他的錢,他手上的資源罷了。
他自己如果都不冷靜,看不清事情的真相,被幾句甜言蜜語,被幾絲虛假的溫柔所矇蔽。
然後徹底化身美女的舔狗,那他就算有再厚的身價,再多的資源,也不夠給女人們“奉獻”。
離開西木區,羽生秀樹返回了木槿花園。
剛剛回來,便接到了意大利那邊的電話。
是莫妮卡·貝魯奇打來的。
“BOSS,我剛剛抵達法蘭克福,已經與那位溫德林·維德金見面了,他聽到我邀請他加盟蘭博基尼,並且擔任CEO的時候,還以爲我是一個騙子。”
“看來邀請的成功機率很大。”羽生秀樹說。
現在的蘭博基尼論價值,那當然是遠遠比不上保時捷了。
現在的保時捷手握大衆股份,市場也還沒有到九十年代初那般糟糕。
而蘭博基尼呢,短短几年時間內易手三次,還一度被當地官方託管,由此可見企業經營的糟糕現狀。
但華夏有句老話說得好,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溫德林·維德金在保時捷,也不過是管理崗位的項目負責人而已。
可羽生秀樹在蘭博基尼給予其的位置,卻是獨攬大權的CEO,並且毫不吝嗇的願意分享更多的利益。
這種情況下該如何選擇,對於一個有野心有抱負的人來說,其實並不困難。
“是的,在相信了我的身份後,他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但同樣希望我們能給他時間好好考慮一下。
而且他還告訴我,原本他從保時捷離職後,是打算去一家汽車零配件廠工作的,因此即便要來蘭博基尼,也需要處理保時捷和零配件廠的一些手續,時間恐怕要到十月份。”
聽到莫妮卡·貝魯奇的話,羽生秀樹並不着急地說,“沒關係,兩個月時間而已,蘭博基尼也不差這點時間。”
“我明白了,BOSS你什麼時候來歐洲啊,我想你了。”
“彆着急,你難得回歐洲,好好陪陪家人,我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好吧。”
而球花的電話剛結束,霓虹那邊的電話又來了,還不止是一個。
第一個是北原惠理打來的,說八月二號開始到八月五號,會在千葉縣舉辦首屆亞洲Animation(動畫)、Comics(漫畫)與Games(遊戲)展覽會。
也就是亞洲ACG展覽會。
詢問羽生秀樹要不要來參加,畢竟他作爲漫畫原作的幾部漫畫,如今都非常受歡迎。
羽生秀樹算了算時間,距離開始只剩三天。
算上時差的話,其實只剩兩天時間。
他在阿美利卡還有事情沒處理完的情況下,肯定是沒法在開幕式前趕回去了。
因此只能告訴北原惠理,他沒辦法參加開幕式,閉幕式的話或許有可能,但也不保證。
而除了亞洲ACG展覽會,北原惠理還告訴他,八月二十日,阿美利卡電子遊戲軟件協會要舉辦E3夏季展覽會。
準確的說,應該叫娛樂周邊展覽會。
不再以遊戲爲主,而是以圍繞遊戲的衍生文化展開。
聽到這裡,羽生秀樹倒是有點想去。
因爲這次的E3夏季展,舉辦地點在拉斯維加斯,到時候去看看熱鬧,順便在那邊玩幾天。
而在北原惠理的電話之後,《Cloud·Fashion》雜誌的主編金田七世也從霓虹打來了電話。
“羽生先生,您那位來自香江的合作者潘先生,已經與各個參展品牌談好了授權框架,甚至連TGC秋冬秀的新參展方也囊括進去了。”
羽生秀樹知道金田七世說的是潘笛笙。
沒想到這位富家少爺的效率這麼快,一個月不到就把授權協議談好了。
而且能讓準備參展的品牌加入,顯然潘笛笙制定的合作框架還是很吸引人的。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問,“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對外公佈。”
金田七世回答,“他希望我們在九月五號TGC秋冬時裝秀舉行後再宣佈。”
羽生秀樹立刻明白,潘笛笙這是打算藉着TGC秋冬時裝秀的熱度,擴大授權框架的影響力,幫助笛笙集團拉昇供股之後的股價。
這時,金田七世又說,“那位潘先生建議我們,在今年的TGC的秋冬時裝秀上,就引入亞洲其他地區的模特,說這樣能快速增強TGC的在亞洲的整體影響力。”
按照原本的計劃,TGC在秋冬時裝秀只會增加播放區域,引入海外模特將會放到明年開始。
現在潘笛笙建議今年就引入,也難怪金田七世會向他彙報呢。
明顯是打算讓他幫忙出個主意。
羽生秀樹想了想說,“可以少量引入,試探一下市場反應,做好輿論引導。”
“我明白了。”金田七世也是老媒體人,自然理解羽生秀樹話裡的意思。
不管TGC未來在海外的前景有多麼好,但現在的TGC剛剛起步,還是要依靠霓虹本土的支持者。
因此引入海外模特,肯定是要塑造出海外心向TGC的感覺。
畢竟泡沫時期的霓虹社會氛圍,正是霓虹人自信心最爲膨脹的時候,必須要照顧霓虹支持者的心理感受。
金田七世的電話結束,緊跟着他又接到了來自神保英一的電話。
對方主要向他彙報資金運作的情況。
不影響關鍵運轉的資金,在九月份肯定都能撤出來。
羽生秀樹瞭解之後,緊跟着下達了後續的安排。
比如關注德國以及阿美利卡的金融政策。
1987年的股災雖然突然,但還是有很多預兆的,比如德國不滿貨幣升值,美聯儲持續上調利率,以及阿美利卡國會提議立法終止公司收購融資的稅收優惠等等。
雖然神保英一沒法休假,但聽到能搞事情後,這傢伙還是相當興奮的,立刻便投入到了新的工作中。
掛掉神保英一的電話之後,羽生秀樹趁着亞洲區時差正合適,順手完成了渣男的日常任務,給幾個美人全打電話噓寒問暖了一遍。
忙活完這些,羽生秀樹吃過午飯便鑽進書房忙創作去了。
前前後後幾個月時間,羽生秀樹這部本是爲了應付法國主編安娜伊的兒童奇幻小說《Brigitte(布麗吉特)》,終於也到了收尾的時候。
書稿之上,羽生秀樹寫下最後一段文字。
【伴隨着媽媽的歌聲,布麗吉特躺在她的小牀上。
閉上眼睛後,那個奇幻的世界再也沒有出現。
儘管大人們都不相信她的話,可布麗吉特卻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耳邊,是媽媽的歌聲。
一閃一閃亮晶晶
神奇可愛的小星星
高高掛在天空中
好像寶石放光明
……
布麗吉特看向窗外,一閃一閃的星星,彷彿變成了一個個熟悉之人,在夜空中望着她。
是善良的鐘表先生,是睿智的阿不思院長,是勇敢的獅鷲女士……】
呼——
放下筆,羽生秀樹長舒一口氣。
這部雖然參考了很多元素,但卻是由他原創的作品,終於完成了。
他雖然不敢說這是一部多麼優秀的作品。
但至少在他看來,善良勇敢正直的少女布麗吉特,完成了一段堪稱瑰麗奇幻的冒險。
在如今這個時代,應該算是一個新奇好看的故事。
在書的最後,布麗吉特母親所唱的民謠,當然是大名鼎鼎的《一閃一閃小星星》了。
之所以選擇這首歌,是因爲這首源自法國《媽媽請聽我說》的民謠,不但有莫扎特的變奏曲,而且在全世界有版本衆多。
到時候無論這本書翻譯成什麼語言,都能配上相應國家的版本。
整理好書稿,羽生秀樹看了看時間,便開始收拾起自己的外表,換上出席正式場合的衣服。
他可沒有忘了在今天晚上,還有電影和電視製片人聯盟的招待會。
坐上勞斯萊斯,羽生秀樹先前往了世紀城的雲上影業。
之所以來這裡,不單單是爲了接弗雷德·韋伯。
也是爲了用辦公區的複印機,複印剛剛創作完的書稿。
接下來,羽生秀樹又發了一封給自己的郵件,郵遞的則是新書的原稿。
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爲了郵件上帶有時間的郵戳。
至此,這個郵局封裝的原件他不會拆封。
他會安排助理帶着複印件,前去法國找編輯安娜伊,由對方完成最後的校對,制定最後的發行工作。
一旦那邊對書稿動什麼歪心思,那他在阿美利卡未拆封的原稿,就是最重要的證據。
當然,阿歇特圖文出版社多半不會亂來,畢竟羽生秀樹可不是什麼普通作家。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與其相信別人的節操,不如自己提前做好防範措施。
忙完這些,羽生秀樹這才帶着第一時間收到的郵件,然後與弗雷德·韋伯一起前往了比弗利的希爾頓酒店。
在路上,弗雷德·韋伯也開始詳細的爲羽生秀樹介紹起今天的活動。
按照弗雷德韋伯所說,這場招待會,只能算是電影和電視製片人聯盟的半官方活動。
主要目的,是爲了解決好萊塢缺少拍攝資金的現狀,幫助投資者與製片方牽線搭橋。
八十年代開始,隨着大成本動作片的興起,演員片酬不斷上漲的同時,製片成本也跟着水漲船高。
時間回撥到七十年代,那時候最頂尖的男演員,片酬也不過在五百萬美元左右打轉。
可1978年,當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憑藉影片《永不低頭》拿到1200萬美元的片酬後,演員片酬的漲幅便一發不可收拾。
從八十年代中期開始,史泰龍和施瓦辛格可謂你方唱罷我登場,開始把頂級男演員的片酬穩定在了一千萬以上。
早年,一部電影2000萬製片成本就算是大製作。
可現在呢,隨隨便便一部動作片都需要三千萬以上。
雖然已經有一些華爾街的勢力介入,比如投資加農炮影業背後的資本。
可加農炮影業快速崛起又驟然衰落的現狀,以及好萊塢對圈外投資者的“收割”,讓華爾街資本也不敢太過冒進。
當然,在製片成本飆升的同時,電影市場其實也在上漲,頭部作品的票房越來越高只是一方面。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便是錄像帶市場的火熱。
尤其是《壯志凌雲》今年在家庭錄像帶市場所創造的驚人收益,深深地刺激着一衆製片商,讓他們繼續啓動更多的項目。
一邊是成本上漲,一邊是更多的項目。
在這種現狀之下,好萊塢不可避免的迎來了“錢荒”。
當然,好萊塢什麼時候都缺錢。
只是在這種歷史轉型階段,缺的錢更多罷了。
而這個時期,也是各大製片廠洗牌的時期。
能抗住的就繼續生存。
抗不過去的,看看那些要麼破產,要麼被收購的大製片廠就知道了。
車輛駛往招待會的途中,弗雷德·韋伯向羽生秀樹科普了這些知識。
羽生秀樹心想這才哪到哪,一千多萬的片酬就扛不住了?
等進入九十年代,隨着朱大嘴的崛起,好萊塢女星片酬都要跟着邁入千萬時代。
至於最頂級的男明星,瞭解一下兩千萬俱樂部就知道了。
到那時,三四千萬隻能算中等成本了。
真正的大片,沒有一億成本伱都不好意思宣傳。
所以說,好萊塢缺錢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在兩人的閒聊中,勞斯萊斯抵達了今天的目的地。
希爾頓酒店的侍者,上前幫忙拉開車門。
然後便帶着下車的兩人朝活動現場走去。
兩人還沒靠近呢,就看到遠處有閃光燈閃爍。
羽生秀樹瞅了瞅,對身邊的弗雷德·韋伯說,“這麼多記者。”
弗雷德·韋伯回答,“今天來的都是好萊塢的大人物,以及能決定投資的有錢人,他們身邊不缺少名人,現場也少不了找機會的演員。”
“弗雷德你露面就好了。”
羽生秀樹並不喜歡在好萊塢出風頭,主要是想淡化他在雲上影業的存在感。
說完,他便對侍者吩咐,“這個大廳應該有別的入口吧,帶我從那進去。”
“好的,先生。”然後,羽生秀樹便和弗雷德·韋伯告別,繞道從另一邊的側門進入。
入場之後,他便看到弗雷德·韋伯在不遠處衝他招手。
剛走過去,就聽對方抱怨,“那些記者還是一樣的討厭。”
“呵呵,這就是我不想走那邊的原因了。”
羽生秀樹說完,便朝着四周看了看,發現現場的人確實不少,有一些他認識的明星,也有製片人在找投資者攀談,介紹自己的項目。
而且在場地的四周,還擺放着一圈桌子拼成的宣傳位,全都是一些需要投資的項目簡介。
大製片廠宣傳位前的人多一些,小公司或者是獨立製片人的宣傳位,則相對門庭冷落一些。
畢竟投資人也不是傻子,在同樣的選擇下,肯定會選擇更靠譜的大製片廠。
羽生秀樹看了一圈,正準備帶着弗雷德·韋伯去轉一轉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
轉頭一看,便發現了頭髮花白,個子不高的迪諾·德勞倫蒂斯。
這位德勞倫蒂斯娛樂集團的老闆,《天使在人間》的製片人身邊,同樣不缺少女伴相陪。
而且一帶就是兩個,羽生秀樹還都認識。
正是《天使在人間》的兩位女主演,艾曼紐·貝阿,以及菲比·凱茨。
兩個美人一位金髮白色禮服,一位黑髮黑色禮服,清純靚麗,美的不可方物,一路走來引起了不知多少人的關注。
尤其是尚處於顏值巔峰,沒有因爲動刀子而毀容的艾曼紐·貝阿,完美詮釋了什麼叫美的像天使一樣。
(艾曼紐·貝阿·圖)
意大利老頭在走到羽生秀樹跟前之後,笑着打招呼說,“本以爲明天在看片會上才能見到羽生先生,沒想到會在今天遇到。”
“製片人聯盟的活動,我當然要來看一看了。”
羽生秀樹說完,又與迪諾·德勞倫蒂斯兩邊的美女打了招呼,然後順便和意大利老頭開玩笑道。
“其實我也沒想到,迪諾先生會帶兩位美女前來。”
迪諾·德勞倫蒂斯說,“今天這裡記者不少,帶她們來增加一點曝光率,算是幫電影宣傳了。”
羽生秀樹這纔想起來,迪諾·德勞倫蒂斯的公司今年製片的電影連續失敗,如今就只剩下《天使在人間》。
要是這部電影再失敗的話,那德勞倫蒂斯娛樂集團就只剩破產了。
雖然在《天使在人間》的投資上,羽生秀樹與對方簽訂了保底協議,到時候《金剛》版權穩穩到手。
但他卻絲毫不介意,等德勞倫蒂斯娛樂集團甩賣的時候,去幫忙做個“接盤俠”。
迪諾·德勞倫蒂斯在好萊塢混了這麼多年,別的不說,其公司的片庫還是有些存貨的。
對一個好萊塢公司來說,片庫賺的錢雖然不多,但勝在細水長流,穩穩當當。
不過即便羽生秀樹已經預見了迪諾·德勞倫蒂斯的倒黴,但卻不可能在此時講出來。
相反,他還露出一個笑容對迪諾·德勞倫蒂斯說。
“迪諾先生對電影如此重視,看來我的四百萬投資應該能賺錢了。”
“那是當然,明天的成片絕對不會讓羽生先生失望。”
迪諾·德勞倫蒂斯說到這裡,似乎想起來什麼,“差點忘了,恭喜羽生先生投資的電影血屍夜大賣。”
羽生秀樹一臉不在意的說,“區區八百萬票房,剛剛夠天使在人間的成本而已。”
“在好萊塢可不能這麼算賬,羽生先生用一百萬美元的成本,換回八百萬美元的票房,這就是一部成功的電影。
更何況血屍夜的特點鮮明,完全可以繼續拍攝續集,雲上影業應該已經立項了吧?”
面對迪諾·德勞倫蒂斯的話,羽生秀樹點了點頭,“劇本剛做好,已經開始立項了。”
迪諾·德勞倫蒂斯問,“成本應該增加了吧?”
“籌備情況我倒是不怎麼關心,還是讓弗雷德告訴迪諾先生吧。”
羽生秀樹的話剛說完,旁邊的弗雷德·韋伯立刻說。
“成本確實增加了,預算區間在七百萬到一千兩百萬之間。”
弗雷德·韋伯這個預算一說出來,羽生秀樹便看到迪諾·德勞倫蒂斯身邊的兩個美女,眼神一起變的炙熱起來。
一千萬美元以上的製作成本,在現在的好萊塢已經算得上中等偏上了。
是足以讓好萊塢衆多演員搶破頭的項目。
只不過兩個美女雖然也很想出演,但她們卻知道《血屍夜》是續集電影。
雲上影業無非必要,肯定會選原班人馬繼續出演,她們的機會實在不大。
這時,迪諾·德勞倫蒂斯則感慨道,“現在好萊塢的製片成本越來越高了,失敗一次就足以傷筋動骨,你們這種續集電影,演員片酬上漲也是必然。”
誰想弗雷德·韋伯在聽到意大利老頭的話後,卻搖了搖頭說。
“並非如此,我們這部續集電影雖然仍是以女主角爲主,但劇情並未直接延續首部血屍夜,而是作爲衍生電影,擴展血屍夜的世界觀,首部的角色在續集中並不重要,因此片酬也不會太高,製片成本上漲主要是因爲特效及其他方面。”
弗雷德·韋伯此言一出,對面的迪諾·德勞倫蒂斯明顯能感覺到,挽着自己胳膊的兩個美人身體微微一顫。
在好萊塢混了這麼多年的意大利老頭怎麼可能不明白,這是因爲什麼。
兩個姑娘雖然剛纔很心動,但自覺沒有拿到主演的機會。
可現在,因爲弗雷德·韋伯的親口否認,兩女頓時明白她們還有機會。
猜出這些後,迪諾·德勞倫蒂斯也願意幫幫兩女,便笑着對羽生秀樹說。
“羽生先生這次來怎麼沒有帶女伴,正好我帶了兩個姑娘,可以讓給羽生先生一個,羽生先生想要誰呢?”
意大利老頭問題落下,羽生秀樹還沒說話呢,就感覺對面兩個美人的目光,已經帶着渴望落在了他的身上。
羽生秀樹的目光在兩個美人身上掃過,總覺得有種進夜總會,可以喊“換一批”的感覺。
這樣一想,對於好萊塢的大人物來說,女明星和那些女公關也沒啥差別。
不過當他的視線落到艾曼紐·貝阿身上後,腦中不自覺的便想起,之前和對方在馬里布海灘豪宅,跟隨海浪一起搖擺的記憶。
回味無窮,感覺頗爽,還想嘗試。
因此下一刻,他便衝艾曼紐·貝阿伸出手,“艾曼紐小姐,介意今晚做我的女伴嗎?”
“我非常榮幸。”
艾曼紐·貝阿欣喜地握住了羽生秀樹的手,順勢來到羽生秀樹身邊,挽住了羽生秀樹的胳膊。
旁邊的菲比·凱茨見狀,自然是難掩眼神中的失望。
不過在場的幾人,可沒人會在乎她的想法。
迪諾·德勞倫蒂斯眼看牽線成功,則笑着說起了別的事。
“羽生先生,不知道你在歐洲有沒有投資電影的打算。”
羽生秀樹笑着說,“當然有,我持股的院線品牌,如今在歐洲已經開始整合院線,要不了多久就會對外宣佈。”
迪諾·德勞倫蒂斯原本是想說別的事,結果卻意外問出了院線的消息,當即有些驚訝地問。
“那個在意大利、法國、德國、英國、西班牙……等地收購電影院的新月院線,是羽生先生的公司?”
“沒錯,新月院線如今已經是亞洲市場份額最大的院線,而我的目標可不止亞洲,除了歐洲,等現在阿美利卡大統領解封對院線的控制,新月院線下一步便會進入阿美利卡市場。”
新月院線作爲上市公司,有些消息只要去查就知道。
爲了刺激股價,新月院線也沒少對外畫餅。
別說進入阿美利卡市場,只要有一點可行性,把電影院開到月球都可以。
因此羽生秀樹對於新月院線的事情,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說出來,還能對外展現實力。
果不其然,當他的話說完之後,除了有所瞭解的弗雷德·韋伯,意大利老頭和兩個美人都露出震驚之色。
雖說如今這個年代,阿美利卡製片方纔是產業鏈的上游。
但沒人可以否認,院線在產業鏈中的重要地位。
尤其是對行業瞭解的意大利老頭,十分清楚羽生秀樹一旦做成這些,其背後代表了何等的意義。
在全世界的院線市場站穩腳跟後,開拓後續的發行網絡不過是水到渠成。
看來有母公司支持的雲上影業,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想到這裡,迪諾·德勞倫蒂斯也不再繞彎子了,直接對羽生秀樹說出他所求的事情。
“羽生先生,我當年從歐洲來好萊塢發展之前,把我在歐洲的電影公司,交給了侄子打理,如今那家電影公司也面臨資金上的困難,所以希望能得到外部的支持。”
羽生秀樹聽完意大利老頭的話,明白這是找他來拉投資了。
對方那個侄子,正是日後那不勒斯俱樂部的主席,號稱“德佬”的奧雷利奧·德勞倫蒂斯。
對方的電影公司,後世發展的其實還不錯,在整個歐洲電影界都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比如大家熟悉的《這個殺手不太冷》,就是這個公司的作品。
新月院線在歐洲立足,肯定需要本土地頭蛇的合作。
這樣看來,趁着奧雷利奧·德勞倫蒂斯的公司處於低谷,適當的投資拉攏,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心中下了決定,羽生秀樹當即對意大利老頭說,“我九月份應該會去歐洲一趟,到時候可以和迪諾先生的侄子見上一面。”
“那真是太好了,這是他的聯絡方式。”
迪諾·德勞倫蒂斯說着,爲羽生秀樹遞上一張名片。
說完正事,迪諾·德勞倫蒂斯也不再打擾羽生秀樹,帶着菲比·凱茨告辭離開。
不過意大利老頭雖然走了,可羽生秀樹去周圍宣傳位轉轉的想法卻沒能達成。
才走了兩步,便又有製片人找上了他。
雖然羽生秀樹不認識對方,對方卻認識他和弗雷德·韋伯。
上來攀談的目的也很簡單,拉投資。
雲上影業的名氣雖然不大,可不妨礙大家認識羽生秀樹這位超級富豪。
這種大金主出現在這裡,想拉投資的人不來抱大腿那就怪了。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羽生秀樹見到了各式各樣的人物,有製片人,有經紀人,自然也少不了明星。
這讓他收穫不少名片的同時,也順便收到了幾個寫着房間號的小紙條。
身邊已經跟着艾曼紐·貝阿的渣男,自然對這些庸脂俗粉不屑一顧。
不過就在他應付完最後一個人,轉頭打算叫弗雷德·韋伯離開的時候,卻看到弗雷德·韋伯在與幾個熟人交談。
雲上影業樓下的新世紀經紀公司的老闆比爾·哈特以及其合夥人,而這兩人身邊同樣帶着女伴。
一位是他之前拒絕過的珍妮·賴特。
另一位滿頭金髮的年輕女人,他雖然是第一次見,但卻立刻認識了對方的身份。
雪琳·芬。
一個活躍在八九十年代的女演員,卻有着好萊塢黃金時代女明星的外貌。
(雪琳芬·圖)
羽生秀樹沒記錯的話,這個女人現在和德普還是情侶。
而且對方那部尺度極其大的《偷月情》,便是在與德普戀愛期間拍攝的。
由此可見,這些一心想在好萊塢出人頭地的女人,除了三觀一致的圈內人,普通人還是玩玩就好了,要堅持走腎不走心,否則腦袋上的綠光絕對能照亮地球。
而最有意思的是,雪琳·芬犧牲那麼大拍了部《偷月情》,想要靠尺度博出位,最後票房卻撲的一塌糊塗,讓製片方賠的吐血。
全球總票房一百多萬美元,連宣發費用都沒有賺回來。
見羽生秀樹走過來,弗雷德·韋伯連忙說,“老闆,你總算聊完了。”
與此同時,比爾·哈特等人也接連向羽生秀樹問好。
尤其是幾人裡的珍妮·賴特,完全無視了羽生秀樹身邊的艾曼紐·貝阿,用頗爲親暱的語氣說。
“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此時人多,羽生秀樹也就隨便客氣了一句,“是啊,珍妮小姐今天真漂亮。”
誰想他只是客氣一句,珍妮·賴特卻緊跟着接話道,“真的嗎?可能是因爲這條裙子是你送給我的,畢竟你的眼光一向很好。”
說完,珍妮·賴特還晃了晃身上的紅色晚裝。
女人的小心思,羽生秀樹怎麼會看不出來。
不過他也不甚在意,微微一笑說,“看來我的眼光確實不錯,珍妮小姐喜歡就好。”
珍妮·賴特說,“先生送給我的東西,我當然喜歡了。”
此時弗雷德·韋伯和比爾·哈特的話已經說完了,羽生秀樹也沒空再應付珍妮·賴特。
“抱歉,改天再找珍妮小姐聊天,我還要去旁邊轉轉。”
珍妮·賴特聞言,依舊是那副自來熟的樣子,衝羽生秀樹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說,“好的,記得聯繫我,你知道我的電話。”
“有時間會的。”
羽生秀樹說完,便帶着艾曼紐·貝阿,與弗雷德·韋伯朝旁邊的宣傳位走去。
而他們離開後,珍妮·賴特卻立刻湊到了雪琳·芬身邊道。
“我說的沒錯吧,我和他很熟悉的。”
“可她今天爲什麼沒帶你。”
雪琳·芬如此低情商的發言,當場噎得珍妮·賴特差點說不出話。
可爲了自己的計劃,珍妮·賴特還是故作不經意地說。
“他是個花花公子,這樣不是很正常嗎,你不會覺得這種超級富豪會圍着我們轉吧。”
雪琳·芬問,“可是你說的事?”
“呵呵,他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人品還是非常不錯的,只要交易就會信守諾言,否則我的女主角是怎麼來的。”
說着,珍妮·賴特刻意壓低聲音,“而且他不但年輕還長得帥,那方面的能力又強又溫柔,除了願意給機會還會給錢,找他總比找那些糟老頭子強吧。”
聽着珍妮·賴特的言語,雪琳·芬面露意動之色。
在好萊塢,付出是必須的。
既然無法改變現實,那當然要爲自己選擇一個最好的了。
……
與此同時,羽生秀樹終於走到了那一排宣傳位所在。
他沒有選擇那些大製片廠的宣傳位,而是走到了一個孤零零的桌子前。
結果就是這隨便的一選,卻給了他意外的驚喜。
當他看完桌上的項目內容後,心中便只有一個想法。
今天的活動沒白來,果然要被他這位穿越者撿漏了!
羽生秀樹擡頭就要尋找項目的主人,結果卻發現桌子後空空如也,連個人影子都沒有。
羽生秀樹連忙問弗雷德·韋伯,“你有沒有注意人去哪了?”
弗雷德·韋伯回答,“老闆,我們剛纔來的時候,這裡好像就沒人。”
羽生秀樹正想繼續問的時候,突然旁邊響起一個聲音。
“先生,請問你在找艾米·海克林導演嗎?”
羽生秀樹尋聲看去,發現說話的是一位中年白人婦女。
不過在他看到中年婦人的下一刻,注意力便轉移到了對方的身邊。
在婦人旁邊,站着一個情緒不太高興的年輕漂亮姑娘。
對方的樣子羽生秀樹實在太熟悉了。
真是沒想到,今天他在這個活動上遇到的好萊塢熟面孔,比他過去一年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