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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了笑容,凝視着我詢問道:
“是誰亂咬舌頭,是不是因爲這話才哭的?”
我忙低頭道:“不是,快吃吧,菜都涼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又小心翼翼地道:
“是我爸爸找你了?真是的,老頑固。”
我被他的話一驚,要是不說明白,企不讓他們父子不和,忙阻止道:
“宇,你不要冤枉你爸,真不是他,今天林素月來找我,她……給我錢,讓我離開你。
可是宇,你千萬別激動,你要是跟她鬧開了,那別人一定會以爲是我挑撥離間,你爸爸說不定真要反對了。”
他淡然地道:“她可真是愛女心切,原本想做母親的應該最明白自己的女兒,可她非但不制止,反而推波助瀾。
王立楠能有今天,一半是她媽媽給寵出來的。”
我思忖道:“她媽說王立楠心臟跟神經都很脆弱,又是千辛萬苦纔得到的,所以才如此的。我們以後讓着她點就是了,畢竟人家還是小姑娘。”
華明宇聳聳肩,寵溺又感激地看着我,再三囑咐我不要單獨見王立楠。
我連連點頭保證,他才舒展眉頭。
吃好晚飯後,我將他連推帶哄的請出了門,早早地洗了澡,上牀睡覺。
齊暉真成過去了,或許我流淚更多祭典已逝的感情。
事情似乎一切歸於平靜,半個月來齊暉也沒有出現,王立楠也似乎安靜了下來。
梅雨季一過,熱浪卷席而來。
華明宇還真開了未婚證明,被我好說歹說才勸了下來,結婚對女人來說,就是多一次重新投胎的機會,哪能如此草率。
加上渡假村的事一忙,才閒擱了下來。
下午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突聽到叫喚聲:“喂,快醒醒,上班睡覺,小心我扣你工資。”
我揉了揉惺鬆的睡眼,擡頭懶洋洋地道:“總經理有什麼吩咐?不是來竄門的吧?”
華明宇輕拍我的肩,笑道:“走,回去收拾行禮,帶你到渡假村避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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