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驚慌失措地邊念嘮“奴才該死”邊仔細的檢查墊子,片刻輕回道:
“皇上,沒什麼呀?會不會是這石頭不平的緣故?”
石頭都光溜溜的,雖是硬了點,也不至於這般疼啊?
眼光一閃,指着他笑道:“我知道爲何疼了,皇上天天端坐着,十有八九是這麼回事了!”
李德全笑瞄了我一眼,似有所悟。雍正尷尬地低咳了聲道:“回吧,朕也累了!”
我上前追問道:“皇上要不要讓太醫看看啊?要不我幫你瞧瞧?”
雍正停步冷哼了聲,苦着臉道:
“你怎什麼都好奇?揪根挖底的?朕自己會看着辦!”
這老頭害臊了,讓我揪着這條辮子,我可不能錯過機會。
端起關切又擔憂的眼神,邊跟邊輕聲道:
“皇上,小病不治成大病,回去我先給你瞧瞧好了,咱老夫老妻的,不丟臉的!”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沉沉地道:
“胡扯,你還說,朕都替你臊得慌!”
我強忍着笑,愣頭愣腦地道:
“爲何摸得看不得?”
雍正苦笑着大聲道:
“李德全,把這丫頭的嘴給我堵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李德全還以爲發生了何事?擔憂地急跑上來,我忙擺擺手,笑道:“我逗皇上玩呢?
不說了還不行嗎?不過皇上,狗嘴是絕對吐不出象牙的,要是能吐出象牙就不是狗了,是象!”
雍正笑看着,眼裡掠過太多的不可思議與無奈,搖頭道:
“朽木,朽木啊!撐燈前,你就別出現在朕面前了,朕的耳朵都嗡嗡響了。”
李德全早就見怪不怪,只是抿着嘴笑。我聳肩無辜地道:
“皇上不識好人心,罷了,容月先告退了。”
我朝小多子使了個眼色,停步目送他而去。
剛一轉身,樂得我合不攏嘴,小多子跟着我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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