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記得,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費裡克緊張環顧四周,懷疑自己現在又是在一個新的噩夢之中。
“你沒事了,是巴卡搞的鬼!”安德魯回答道,一道七彩的光點飛到了費裡克的鼻前。
費裡克聞到一股淡淡的奇特香氣,稍顯驚慌的情緒平復了很多。
“是巴卡!”費裡克找到安德魯不可能騙他,有些驚訝道。
忽地,安德魯看向了外面,道:“你們在這裡等我”,說罷,他整個人便消失在原地。
費裡克長大嘴巴,對於安德魯表現出來的能量,完全是震驚了。
就連布魯斯都驚呆了,吧唧吧唧嘴巴,自言自語道:“這小子,怎麼變得真麼厲害了。”
“他進化了!”女人忽然說道。
“進化!”布魯斯聽見這個詞,眼睛瞪得大大的,“難道就是因爲這個,你才主動幫忙的麼?”
“不錯”,女人沒有一點掩飾。
“……”布魯斯。
房間的腳燈閃爍着微亮的光芒,庫倫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心臟跳動的速度加快了,整棟房子,變得讓他有些陌生。
“艾思?”庫倫輕聲呼喚,剛纔,他從睡夢中醒來,就發現妻子艾思不見了。
這幾天,他莫名的,感覺四周出現了變化。
這種變化,他也說不清楚,總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
艾思同樣變得怪怪的,記憶中,兩人是相愛的。
可是,最近他們說話都很少了。
不知道爲什麼,當庫倫看見艾思的時候,就從心裡有種厭惡的感覺。
庫倫也很確信,艾思同樣也是這樣的心理。
同牀異夢,就是兩人最好的寫照。
今天晚上,他莫名的醒來了,發現身邊的艾思不見了。
腳下,是柔軟的地毯,那是他和艾思蜜月的時候訂購的。
行走間,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的呼喚,在這個寂靜的房子內,變得同樣微弱。
隨着庫倫下樓,他聽見了廚房,傳來狂吃狂吃的聲音。
那是啃食東西的聲音,這個聲音在此時,顯得格外的滲人。
庫倫站定了自己的身體,仔細聆聽,確定聲音是從廚房傳來的。
將客廳的燈打開,庫倫慢慢朝着廚房靠近。
啃食東西的聲音沒有停止,聽得更加真切。
“艾思?”庫倫放緩動作,他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好像有什麼恐怖的事情正在發生。
隨着靠近廚房,血腥味兒愈發的濃重。
庫倫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站在門口。
廚房的燈沒有打開,藉着客廳的光線,看見一個人影蹲在地上啃食着另一個人形黑色東西。
吃……庫倫身體顫抖,意識到廚房正在發生什麼。
忽地,啃食的人影忽然轉過頭,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看過來,然後好像一隻野獸一般,飛快的朝着庫倫飛撲過來。
“啊~”庫倫驚叫一聲,身體連連後退,沒有注意到後面,被茶几絆倒,摔在了地上。
一股血腥的味道撲鼻而來,艾思撲倒了庫倫的身上,滿嘴是血,一雙眼睛已經變成了幽綠色。
血液摻雜這一些碎肉順着艾思的嘴巴掉在了庫倫的臉上。
噠噠噠,庫倫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懼,牙齒不受控制打顫。
“嗬嗬嗬”,艾思發出野獸般的喘息聲。
“艾……艾思……艾思……”庫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順一些,想喚醒艾思的神智,恐懼如同潮水一般席捲全身。
艾思的嘴巴張大,露出瞭如同野獸一般的尖銳獠牙,嘴角朝着兩側裂開,眨眼間,便咧到了耳根處。
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庫倫的脖子處,登時鮮血四濺,慘叫連連,很快便沒有了聲息。
安德魯出現在客廳的時候,只看見了瞪着一雙死氣沉沉眼睛的庫倫。
四周到處都是鮮血,兇手已經消失不見。
還是晚了一步,安德魯心中默默道。
隨即,他的沒有皺起,身影再次消失。
老亨利已經六十了,還有幾個月,他就要退休了。
在這座中學,當保安已經做了整整三十五年。
看着學校日新月異,一波一波的學生進來,一波一波的學生出去。
每到夜深人靜,老亨利都會拿着手電筒,慢慢在學校裡面巡視,享受這夜晚的安寧。
老婆子總是嘮嘮叨叨,最近嘮叨的愈加頻繁了。
將辦公樓巡視完,落了鎖。
老亨利朝着教學樓走,不知道爲什麼,他忽然想起了學校流傳的有些詭異故事。
當然,他一次都沒有遇到過,對於這種傳說,他也是嗤之以鼻,從來不相信的。
腳步聲在樓道內迴盪,手電筒的光芒隨着他的身影搖晃。
打開一間教室的門,手電筒在教室內晃了晃。
整齊的課桌,一本本整齊的書籍,一切顯得那麼寧靜。
一間間的查看,他來到二樓,不知道爲什麼,他忽然想起了前幾天水房發生的那個傳說。
一個死去的女孩屍體出現,然後又不見了。
對於這件事,老亨利認爲,肯定是哪個調皮的學生做的惡作劇。
就在他檢查完最後一間教室,準備離開的時候,樓道盡頭的水房傳來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聽上去,應該是拖把掉在了地上,木棍和地板磚接觸,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老亨利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電筒便朝着水房的方向照過去。、
一根拖把棍出現在水房門外。
正如他猜測的那樣,拖把倒了。
老亨利搖搖頭,因爲自己剛纔升起的古怪念頭,自嘲的笑了笑,朝着水房走過去,準備將拖把扶起來。
就在他靠近水房的時候,拖把忽然朝着水房縮了縮,好像有人在裡面拉了一下拖把。
“是誰?”老亨利停下腳步,手電筒朝着裡面照了照。
“我……”一個怯懦的女孩聲音響起。
“你是誰?怎麼這麼晚還沒有回家。”老亨利問道。
“她們,她們讓我幫她們洗校服,如果明天衣服不幹,她們就要打我,嗚嗚嗚。”女孩委屈的聲音響着。
老亨利皺了皺眉頭,他當然知道,學校不可避免會出現一些刺兒頭欺負女學生。